第1章 攤牌了,結(jié)婚對象是頭豬
“姐妹你放心,今天這事就包老娘身上了!準(zhǔn)給你辦妥!”
聽著手機里女人的保證聲,涂瑤心滿意足地將手機放進包里。
而這時宴廳內(nèi)的司儀早已經(jīng)叫了涂瑤好幾聲。
她聽了聲音便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推開門走了進去。
宴廳內(nèi)要比外面熱鬧得多。
她知道霍家人會在婚禮上羞辱她,也早早做了準(zhǔn)備。
比如,臺上被人牽著且向她走來的那頭兩百斤的公豬。
“涂瑤!跟一頭豬結(jié)婚應(yīng)該很爽吧?”
嘲諷的聲音而至,涂瑤無視了來人的聲音。
她端正姿態(tài)邁步向前,搶過服務(wù)員手中的牽引繩,直接牽著那頭豬走向舞臺。
雖說她此時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內(nèi)心早已經(jīng)扎上了霍家的小人!
今天她不將這里鬧個天翻地覆,她就不叫涂瑤!就不是寧江區(qū)的扛把子!
想著,她將當(dāng)事豬牽到臺上,搶走了司儀手中的話筒。
她斜起眼掃了一圈眾人臉上的嘲諷,眉眼含笑,挑了嘴角說道:“很感謝今天有這么多人來參加我的婚禮,不過大家今天要白跑一趟了?!?p> 既然要鬧,她就要鬧得大一點!
順著人群,涂瑤見過大門處的手勢,繼續(xù)道:
“霍家的繼承人成了頭豬相信大家也已經(jīng)看到了,所謂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涂瑤今天就隨了霍嶼,我也帶了頭母豬過來完成婚禮。”
“來來來,讓我們掌聲歡迎新人!”
就在涂瑤說完這句話后,大廳入口出現(xiàn)了“哼哼唧唧”的聲音。
不過臺下眾人還來不及看向那邊,被涂瑤牽著的那頭豬突然掙開繩子,徑直跑向大門處。
場面十分混亂。
見豬想要逃跑,站在舞臺下的兩名高猛大漢直接沖向臺上按住正在逃跑的當(dāng)事豬,而涂瑤將那頭豬給拽了回來。
涂瑤將豬桎梏住,還不忘笑說:“這小東西還挺通人性的,還知道去接新娘。”
“都愣著干嘛呢?鼓掌啊,新娘都來了,怎么不歡迎下?”
“這可是我們霍公子的新娘!這可是貨真價實的門當(dāng)戶對!!”
這話一落,滿場聲音戛然而止,他們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誰都知道這是霍家和涂家十幾年前定下的娃娃親,可惜涂家后來家道中落,這道娃娃親自然也默認(rèn)是一道的玩笑話,誰料到二十年后的涂家閨女涂瑤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逼迫霍家履行承諾,讓自己和霍嶼完婚。
涂瑤這一逼婚操作,惹得眾人對她更是厭惡。
能被霍家宴請自然是在國內(nèi)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最不屑的就是被人要挾,自然也瞧不上涂瑤的手段。
可今日這事更是讓他們大跌眼鏡。
霍嶼想用豬羞辱涂瑤他們早已經(jīng)知道了,只是這涂瑤的膽子太大,話里話外都說些“霍嶼是豬”的話。
還給他們扣了這么大的一個帽子!
涂瑤可不管他們心里怎么想的,她只顧著自己舒坦。
誰讓這些人跟霍嶼得罪了她。
對,就是得罪她了!
早在三個月前,她本來在國外好好的過她的小日子,結(jié)果某天走在路上被人從后面打了一棍,再睜眼,她就躺在一張床上。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旁邊那個人就撲了上來,涂瑤本想推開,但目光觸及到那張臉時,涂瑤愣住了。
她的內(nèi)心在道德和扭曲之間左右搖擺不定,最后她還是將魔爪伸向了身旁的男人。
沒錯,她睡了霍嶼。
走之前還留了張字條,上面大言不慚的寫著。
——算姐睡了你,給你二百五。
可霍嶼不依不饒,派人找她,害得她東躲西藏!
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可霍嶼卻像個神經(jīng)病一樣到處說她如何如何將他騙了身。
秋豆麻袋?
她記得她才是受害者吧?
雖說后面確實是她主動,但這并不是重點!
重點是她就是受害者!
再后來她被她爹告知要與霍嶼結(jié)婚,她不同意,就被她爹綁了,一直關(guān)在家里。
今天就是他們的婚禮現(xiàn)場。
也是她重見光明之日!
“涂瑤!你居然說霍嶼哥哥是豬!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搶走我的霍嶼哥哥還要羞辱他!”
今天的涂瑤就像是行走的炸藥,可有一人偏偏上趕著去,女孩哼了一聲,極其趾高氣昂,好似涂瑤手中牽著的那頭豬,“涂瑤,你別得意,霍哥哥能跟你在一起肯定是受了你的逼迫,他最后還是會跟我在一起的!”
涂瑤摸著豬頭笑了笑,她站起身,臉上帶著一抹冷笑,不屑的打量著眼前這個驕縱的女孩:“好的呢妹妹,那你變成一頭母豬,霍嶼一定會更把你放在心上的,到時候我給你們?nèi)€豬圈讓你們相親相愛?!?p> “你要早這么說,我也就不用費盡心思找一頭母豬來了?!?p> 一語雙關(guān)。
涂瑤唇邊浮起笑,她眼看著女孩的臉一點點氣到變綠。
真是個傻子,也不想想她涂瑤是誰。
竟然還想讓她當(dāng)眾出丑。
說罷,涂瑤站起身,不顧眾人的目光,帶著兩頭豬,走向幸福豬門。
正在上臺階,身后突然傳來一聲女孩的尖銳的叫聲:“涂瑤,給我站??!”
女孩從后叫住涂瑤,涂瑤聽到聲音,她微微蹙著眉頭,牽著豬,很不爽的轉(zhuǎn)過身看她。
見到她的相貌,涂瑤揚著下巴挑了挑眉,她臉上掛著輕蔑的笑:“嘖嘖嘖,妹妹怎么一臉火氣,你瞧你臉上火氣大的都長痘了?!?p> 涂瑤從臺下拿過一杯水,又彎腰對著身邊的豬道:“霍嶼啊,你要不給這位妹妹把水送過去?讓她也嘗嘗你的喜茶?!?p> 豬哼哧哼哧的叫了兩聲,十分配合。
涂瑤蹲下去,強迫豬抬起一條腿,把水杯放在豬腳上,結(jié)果自然不出所料,水傾灑在地面上,腳邊一灘水跡。
她嘆了口氣,蹲在地上仰頭望向那張嬌俏卻又陰沉沉的女孩臉:“不好意思,我家霍嶼是頭豬,他還沒學(xué)會端茶送水的技能,要不你們握握手,握握手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p> 涂瑤一臉無辜的樣子,拽起一只豬腿要和女孩握手。
底下賓客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整個會場安靜到不能再安靜。
這個涂瑤竟然敢當(dāng)眾羞辱霍嶼。
臺下,一個男人的唇瓣冷硬的抿著,他的目光猶如一汪寒潭,正凝視著臺上那個牙尖嘴利的女人,她正在一邊摸著豬頭,一邊叫著他的名字。
女孩被涂瑤一陣羞辱,她跑下來抱住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嬌氣的指著涂瑤的方向。
涂瑤嘖嘖兩聲,道:“妹妹啊,要是你的霍嶼看到你這么樣抱著別的男人他不會生氣嗎?”
男人沉默了兩秒,許是太過氣憤,他終是忍不住道:“我看你是連自己的丈夫都不認(rèn)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