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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聲暴露后,我把暴君急哭了

第18章 蘇眷被罰

  蘇眷本來還納悶,宋千帆沒事又來自己院子做什么,還搞出來這么大動靜,合著是因?yàn)轫n王世子。

  蘇眷故作不懂,“妾身確實(shí)是在御花園遇上了韓世子,世子爺,怎么了嗎?”

  【只是在御花園遇到,宋千帆也能知道,看來他在宮中的眼線確實(shí)不少?!?p>  【不過,他都把手伸進(jìn)宮里頭了,老皇帝竟然沒察覺到嗎?】

  宋千帆心中嗤笑,不過是幾個眼線,若是真那么容易被發(fā)現(xiàn)了,他這幾年真是白籌謀了。

  “你同景文堂兄說些什么了?”

  蘇眷搖了搖頭,“沒說什么?!?p>  【就那么一會能說個啥啊,說你不洗澡還是說你有口臭腳氣?。俊?p>  【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整天閑得沒事干在背后議論人長短???】

  宋千帆端著茶盞的手頓了頓,第二次了。

  這是蘇眷第二次這般罵他了。

  難道……

  他眉頭緊鎖:“本世子可聽說,你們二人在御花園可是相談甚歡?!?p>  宋千帆顯然不信蘇眷和宋景文什么話都沒說。

  若是什么都沒說,何止于笑?

  她這般厭棄自己,莫非是更看好宋景文?

  蘇眷倒是沒有想到,宋千帆對韓王父子已經(jīng)在意到這種程度,自己只是和宋景文在御花園說了幾句話,他都能緊張成這樣。

  若是換成旁人,宋千帆自然不在意,可這人是蘇眷,腹語可為外人所聽見,她那么多秘密,事關(guān)儲君之位,他不能不在意。

  蘇眷依舊搖頭,“只是問了好,妾身與韓世子確實(shí)沒說什么?!?p>  【宋千帆到底在想什么啊,連別人和韓世子說什么話都要管,皇帝還沒當(dāng)上,疑心就這么重了,知道的他是在防備韓世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防備我?。俊?p>  【我一個弱女子能去和他說什么……宋千帆以后會是個暴君,你少打點(diǎn)仗,多去皇帝面前刷刷臉?】

  聽了蘇眷心里所想,宋千帆面色沉了沉,蘇眷一口一句暴君,他就怕哪天讓別人聽見了,對自己不利,可又不能將她囚禁于屋中……

  他沉聲道,“景文堂兄是打仗之人,身上戾氣重,我只是擔(dān)心你一個姑娘家沖撞了他?!?p>  蘇眷眉梢一挑,【擔(dān)心我?還真是稀奇?!?p>  宋千帆當(dāng)沒聽到蘇眷心里的陰陽怪氣,又道,“你畢竟是敬王府世子妃,往后去哪里,要見什么人,要說什么,都要先同我說一聲,我也好幫你琢磨琢磨,避免一些心懷不軌之徒有意接近于你……”

  【喔,變著法監(jiān)視我行蹤唄。】

  “世家這些公子小姐心思不簡單,我也是擔(dān)心你著了那些人的道……”

  【可不是么,你們這些世家公子小姐的心思,有哪個是簡單的吶?!?p>  “好比昨日宮中宴席相爭,不正是何沐兩家姑娘惹出來的……”

  蘇眷認(rèn)同的點(diǎn)點(diǎn)頭。

  【可不是么,先碰上個為了誕下子嗣傳宗接代而騙婚的,又碰上個為了外室子嗣而騙婚的,你們這些個京城里的世家公子喲,沒一個是好玩意,這誰家姑娘頂?shù)米?,嘖!】

  宋千帆黑著臉,“蘇眷,本世子同你說的話,你聽沒聽進(jìn)腦子里?”

  蘇眷怯怯回聲,“回世子爺,您說的話,妾身牢記于心,不敢忘。”

  宋千帆臉色這才好了一點(diǎn)。

  下一秒,蘇眷的抱怨之聲傳來。

  【真煩,我又不是垃圾桶,整天往我這里倒垃圾?!?p>  宋千帆皺了皺眉,面有不解,垃圾他知道是什么意思,可垃圾桶是何物?

  反正從蘇眷嘴里出來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話。

  宋千帆沉聲道,“抄寫女誡可靜心修德,這幾日你便留在府中抄寫一百遍女誡,何時(shí)抄寫完畢,何時(shí)再出門?!?p>  蘇眷難以置信的盯著宋千帆離去的背影……

  【你有病啊?!一百遍!】

  【宋千帆你個神經(jīng)病,你想要我命就直接說啊!殺千刀的畜牲,你是真不要臉??!】

  【女誡女誡,靜心修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算了,還噴糞!】

  【姑奶奶真是倒了八輩子霉給你當(dāng)這個世子妃!】

  【呵,一百遍?姑奶奶可沒那么多紙,讓我抄?宋狗!做你的千秋大夢去吧!】

  聽著源源不斷辱罵自己的抱怨之言,宋千帆一次又一次壓下自己的怒氣。

  他抬手哈了一口氣在掌心,細(xì)細(xì)聞了聞,眉頭緊蹙,并未聞到什么味道。

  目光落在自己的腳上,當(dāng)即匆匆回了自己院子,將底下的人都干了出去,一個人在屋子里,褪下了鞋襪,抱著自己的腳,垂首輕嗅……

  就在這時(shí),侍衛(wèi)黎暗匆匆推門而進(jìn),“不好了世子爺!杜……”

  只見宋千帆抱著腳低頭細(xì)聞,黎暗愣住了,話也斷了,世子爺在聞什么?

  難道……

  世子爺竟也有聞腳氣這種癖好?!

  那一瞬間,黎暗感覺自己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小命危矣!

  宋千帆身上的殺氣騰騰升起,達(dá)到了極致。

  黎暗驚慌,“世子爺,您腳受傷了嗎?何人傷的您,可要屬下去請?zhí)t(yī)過府看看?”

  宋千帆臉色這才好轉(zhuǎn)了一些,神態(tài)自若,穿好了鞋襪,“小傷罷了,不必驚動太醫(yī)。”

  “你方才說什么事不好了?”

  黎暗心里松了一口氣,“圣上下了圣旨,將杜侍郎的案子交給了韓王督查!”

  這韓王父子在朝中可一直是與世子爺為敵,杜侍郎到了他們手里,豈能有活命的機(jī)會?

  提到杜侍郎的事,宋千帆心中就煩悶,六部之中,韓王手中握有兵部和工部,恒王手中握有禮部和戶部。

  而自己在吏部只有一個尚書梅河可用,但刑部那邊只有一個說不上話的主司。

  原本還指望杜彭接任禮部尚書的位子,能將禮部把控在手里,但杜彭這事上,證據(jù)確鑿,已經(jīng)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蘇眷這次是實(shí)實(shí)在在攪亂了他的大事!

  “杜彭這事已成定局,不必再管?!彼吻Х薨?,行至桌前,寫了封信,沉聲吩咐。

  “黎明,將信交給梅河,讓他抓緊時(shí)間安排合適的人接替禮部侍郎還有戶部空缺的位置,萬不能讓韓王和恒王的人搶了先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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