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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失去清白前,她撩翻最野大佬

第二十一章 霍家不行,你更不行

  蘇水仙瘋狗一樣沖上來,把林安寧撞翻在地,騎在林安寧身上,就想左右開弓。

  林安寧的頭重重磕在椅子上,捏起銀針給了蘇水仙幾針。

  蘇水仙渾身又癢又麻又疼,猛的蹦起來。

  顧不得去打林安寧,像個猴子一樣的上躥下跳又抓又撓。

  “你,你干啥了?哎喲,疼死我了,癢死我了,我要殺了你……”

  沒等蘇水仙沖上來,就被張鳳蘭一把提溜住了衣領(lǐng)子。

  “干啥?在知青點打架,你那赤腳醫(yī)生的活兒還想不想要了?”

  她看到林安寧紅腫的額頭,青紫的手臂,嘴唇抿得更緊了些。

  蘇水仙咬牙,不肯罷休。

  “不要就不要,我今兒個就要教訓(xùn)這破……”

  話沒說完,就聽外頭知青們?nèi)齼蓛傻幕貋砹恕?p>  蘇水仙低頭看了眼沾滿泥巴的裙子,上頭撕了幾道破口子,要多丟人有多丟人。

  不成,這可不能叫人看見,不然周建設(shè)就不會喜歡她了。

  就這一愣神功夫,被張鳳蘭一把薅起來。

  “回去!”

  蘇水仙看著林安寧,跺了跺腳。

  “好,你等著!”

  她一把掙脫開張鳳蘭,捂著臉頭也不回的跑了。

  中午,霍甜甜回知青點吃飯,見到林安寧這模樣,嚇了一跳。

  一問才知道是蘇水仙干的,她氣得跳起來。

  “等著,我去揍死她!”

  林安寧一把拉住霍甜甜,笑了笑。

  “沒事,我就是容易留印子,其實不咋疼?!?p>  “再說,現(xiàn)在她可比我更難受呢!”

  大老遠(yuǎn),就聽見蘇水仙瘋了一樣的干嚎。

  “疼死了……”

  ————————

  第二天一早,林安寧跟李友寶請了假去鎮(zhèn)上。

  今兒個是約定好去拿被褥的日子,可不能讓人家等。

  坐著隔壁村的拖拉機(jī)到了鎮(zhèn)上,直奔黑市。

  剛進(jìn)去,就見史富貴等在巷子口。

  見到她來了,立馬招手走上前。

  “小同志,我可生怕你不來?!?p>  他把手伸到林安寧跟前,開心的轉(zhuǎn)了轉(zhuǎn)。

  “瞧見沒?多虧了你,我這手總算能活動了?!?p>  林安寧被史富貴這顯擺的樣兒給逗樂了,不由點頭。

  “看見了,我今兒個再給你針灸一遍。”

  “以后就改成五天一次,最多三個月,保管能斷根?!?p>  史富貴一聽,那叫一個高興,趕緊把林安寧請回屋里。

  進(jìn)屋后,他先提留出兩包被褥,當(dāng)著林安寧的面打開。

  “這可都是今年的新棉花,我花了大功夫從外地弄來的。”

  “你就給十二塊錢,成本價?!?p>  林安寧摸著那雪白又厚實的棉被,知道史富貴確實一分沒掙。

  “那不成,我只說讓你便宜點,沒說讓你白干?!?p>  “你再加點,好歹掙一點!”

  史富貴被林安寧這實誠模樣給逗得哈哈大笑。

  “我在黑市干了這么久,只聽人少錢的,沒聽人多給錢的?!?p>  “這樣,這回我不掙,當(dāng)給你的醫(yī)藥費?!?p>  “下回你再買啥,我再掙,成不?”

  “我看你年紀(jì)也不大,一個人在這兒下鄉(xiāng)不容易,不嫌棄的就叫我一聲貴叔?!?p>  “以后有啥需要幫忙的,招呼一聲?!?p>  林安寧把棉被放到一邊,拿出銀針,清脆的叫了一聲。

  “好嘞,貴叔,您坐!”

  今兒個不光用了針灸,她還特意做了一次艾灸。

  等弄完,也快到中午了。

  天邊一朵烏云黑壓壓飄過來,很快,淅淅瀝瀝的大雨落下來。

  等雨停,天都快黑了。

  她運氣不錯,又趕上隔壁村的一輛牛車。

  趕車的老伯把她送到山口才回去,剩下還有幾里山路,得靠雙腳走。

  下過雨的山路泥濘難行,她就一雙布鞋,怕弄臟了沒得穿。

  只能脫下鞋,深一腳淺一腳的在泥地里前行。

  肩上扛著棉被,不多時就氣喘吁吁。

  兩邊山林黑黢黢的,偶爾傳出幾聲尖利的鳥鳴。

  隱約好像有野獸的嚎叫,她記得村長說過。

  紅旗溝以前有熊瞎子,心里一急,越急越出鬼,腳下一滑,摔在泥地里。

  好險,棉被扛在肩上沒弄臟。

  林安寧長舒了一口氣,掙扎著想站起身。

  忽然,身后傳來一陣轟鳴。

  吉普車加足了馬力沖上山坡,堪堪停在離她幾米遠(yuǎn)的地兒。

  車前燈打在她身上,照得她睜不開眼。

  只聽見車門打開,有人踏過泥濘,走到她跟前,伸手摸了摸她額上的傷。

  “被欺負(fù)了?”

  接著,肩上一輕,人被拉了起來。

  “這么疼?哭了!”

  “長本事了,離家出走,偷偷下鄉(xiāng)?知道多危險嗎?”

  “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老爺子說?怕沒人跟你撐腰?”

  熟悉的聲音,叫林安寧吃驚的睜圓了眼。

  霍深逆光站著,寸頭,五官深邃而鋒利。

  許是沒睡好,他眼下一片青黑,下巴上也冒出了青青的胡茬,看著有些糙。

  明明才半年多沒見,可對林安寧來說,卻是隔了兩輩子。

  她嘴唇輕顫,眼眶發(fā)紅。

  “霍深……同志!你怎么來了?”

  “我會跟霍爺爺?shù)狼福屗麆e氣壞身體,當(dāng)時那種情況,我不走不行?!?p>  霍深低頭看了眼空落的掌心,眼里溢出一抹溫柔。

  “霍深同志?這才多久沒見?就忘了叫什么?”

  “別管老爺子,我一年氣他八百回也沒見他氣死。”

  “不過有些事兒,是得跟老爺子說說清楚,上車,回首都?!?p>  他走上前,準(zhǔn)備扶林安寧。

  林安寧把手背在身后,退了一步搖頭。

  “不去,我已經(jīng)不是林家人了,霍家的婚事跟我沒關(guān)系。”

  看著林安寧堅定的神色,霍深眉頭微微皺起。

  “就為了個霍文昌?你就恨上霍家了?”

  “除了他,霍家又不是沒人了……”

  “霍家不行!”

  林安寧不知道怎么跟霍深解釋她心里頭的郁結(jié),根本不是霍文昌。

  霍深定定看著林安寧,似乎明白了什么。

  “是霍家不行?還是,我不行?”

  “霍家不行……”

  你,更不行!

  林安寧抿著唇,沒有再多說。

  四下漆黑,車燈是唯一的光源,將兩人的影子拉扯得極長。

  看著林安寧眼圈通紅,滿臉委屈的樣。

  霍深抵了抵后槽牙,深吸一口氣,回頭把被子塞進(jìn)車后座,扭頭走到林安寧跟前。

  “不行就不行,先回去,小祖宗!”

  他俯身一把抱起林安寧,直接塞進(jìn)副駕駛。

  “等會兒,我腳臟。”

  林安寧想跳下來,卻被霍深一把按住。

  “別動?!?p>  他脫下外頭的白襯衣,走到路邊的水溝打濕。

  幾步回到車邊蹲下身,認(rèn)真的擦洗著林安寧的腳,每個指頭縫都沒放過。

  肌理分明的肌肉,桀驁不馴的寸頭,卻因為他蹲下身擦腳的動作,溫柔得像是變了一個人。

  擦干凈后,他給林安寧穿上鞋。

  這才重新回到車上,發(fā)動吉普車。

  “你要去哪兒?指路。”

  林安寧心口怦怦亂跳,臉燙得嚇人。

  “霍深,我已經(jīng)十九歲了,不是九歲?!?p>  “下次做這種事,能不能先經(jīng)過我同意?”

  霍深一腳油門,嗤笑一聲。

  “不叫霍深同志了?哪種事?脫衣服這種?”

  最后幾個字,帶著幾分曖昧的輕佻。

水墨煙雨

霍深:“我媳婦說我不行,那我必須,不……行!”   霍揚(yáng):“臭小子,有被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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