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看看?!?p> 秦戈說完,看蕭緒嘴里叼著煙,也有點心癢,習慣性去褲兜里摸煙,卻發(fā)現(xiàn)褲子被醫(yī)生換成了病號褲。
抓了手空氣。
“蕭緒?!?p> 蕭緒看見秦戈動作,猶豫著要不要遞上一根。
“三爺,您傷這么重,還是先別抽了吧?”蕭緒試探著語氣。
“嗯,不抽了?!鼻馗挈c點頭。
就在蕭緒驚訝于秦戈怎么突然這么好說話的時候,下一句直接讓他驚出一身汗。
“下回我插你墓上。”
“別別別,三爺?!笔捑w沒含糊,直接雙手奉上一根。
誰知煙還沒到秦戈手里,就被宋星綢奪了去。
“你忘了醫(yī)生說什么了?”她放下文件袋,圓圓的眼瞪著,像個沒什么威懾力的動物幼崽,奶兇奶兇的。
蕭緒:?!什么情況這是?
要說秦三爺這幾年,也有過一些曖昧不清的女人。
前段時間他見過的岑雪嫣算一個。
可秦戈都沒和她們有過什么實質(zhì)性的進展,基本上都是她們貼上來。
秦戈性子浪蕩,嘴上調(diào)調(diào)情也就算親近了,更別提讓女人管著。
沒人能管住這個兇神。
但今天這個女人是怎么回事?
隱隱的,蕭緒聞見八卦的味道。
秦戈被奪了煙,臉上神色看著就掉下去了,“你干什么?!?p> 他有輕微的煙癮,這些年沒命的打拼下來,就靠這玩意提神了。
蕭緒知道這事。
秦戈臉色不好,他看著心里直犯怵。
惹惱了這位爺,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
這女人不要命了?
可下一秒,宋星綢的行為直接讓蕭緒震碎三觀。
只見她拿起病床上一條男士內(nèi)褲,提在手里晃了兩下,然后說了一句,“小叔,你別抽了,我給你換,好嗎?”
那樣子非但沒害怕,還好似勝券在握!
她聲音甜軟得像是浸在蜜罐里,偏偏神色乖巧得不行,混在她身上有種稚氣的嬌媚。
蕭緒當下就起了層雞皮疙瘩。
這樣的女人,簡直就是妖精啊!
不對,等等,她剛剛叫秦三爺什么?小叔?
蕭緒的眼神變得迷離起來,賊眉鼠眼地反復看著兩人。
秦三爺,你玩這么花?
蕭緒在心里默默為宋星綢捏了把汗。
下一秒,秦戈喉結上下滾了滾,再開口,充滿了顆粒感。
“蕭緒?!彼爸?p> “在在在,爺,我在?!?p> “你還不滾還在等什么?等我給你演活c宮是吧?”
蕭緒嚇得飛起:我也是你們play的一環(huán)嗎?
他沒等秦戈再開口,麻溜竄了。
還很好心地帶上了門。
秦戈眉眼拘著股濃濃的欲,毫不掩飾地望向宋星綢,“你說的?!?p> 他聲音啞得很有侵略性,宋星綢突然有些腿軟。
“我還要看你給我的文件袋……”她開始裝傻,眼神凝滯。
“呵,宋星綢,文件可以明天再看,”秦戈語氣并不友善,“你要是再給爺裝傻,爺有的是法子弄你?!?p> 他說話那狠勁,讓人不得不戰(zhàn)栗。
宋星綢只好磨磨蹭蹭地走過去,在病床前蹲下。
她抬眼,眼里像含了汪瑩泉,眼角紅紅的,好不可憐。
秦戈被她這眼神弄得有點受不了,催促道:“趕緊的。”
宋星綢期期艾艾地開口,“那關燈,好不好?”
“怎么?不敢看?”秦戈挑眉。
宋星綢點點頭。
確實太害臊了。
秦戈煩躁地摁下開關,“可以了?”
病房里瞬間漆黑一片,只有月光皎皎地泄進窗戶里來。
宋星綢咬住下唇,一顆心提著,伸手去探男人的褲子。
她只隱約看見些婆娑的影子,又怕碰到秦戈的傷口,動作放得很輕。
可偏偏是這種要碰不碰的輕柔觸感最為致命。
秦戈突然感覺他是在折磨自己。
“媽的,你能不能別磨蹭?!”
黑暗里,男人嗓音啞到極點,渾身肌肉繃得很實,宋星綢觸碰到,指尖也跟著發(fā)燙。
偏偏秦戈就是存了逗弄她的心思,低低地笑著,“怎么樣,還滿意么?”
宋星綢有點受不了,不想理他,可是心跳很快。
她拿起新的褲子,想往上套,可秦戈腿沉,她生拉硬拽,褲子才上去一點。
“你,你抬抬腿呀?!彼兴?。
秦戈呼吸很沉,沒應他,腿卻稍微抬了抬。
宋星綢站起來,把褲子拉上去,離得近,她的呼吸噴灑在他腿間。
秦戈鼻息間都是她香香甜甜的味道。
該死啊,他一點也忍不了了。
秦戈突然伸手,在黑暗中準確地捏住了宋星綢的下巴。
“星星?!彼蝗贿@么叫她,聲音如同海灘的細沙拂過腳背,溫柔得不可思議。
宋星綢身子麻了半邊,“怎么了?”
“幫我,好嗎?”他脾氣早被磨沒了,“你看,它好喜歡你啊?!?p> 哀求的聲音在宋星綢耳邊輕輕蕩著,惹得她幾乎無法呼吸,手腳都發(fā)軟,好不容易才站穩(wěn)。
世上最讓人無法自拔的,莫過于禁欲者高c,放蕩者求饒。
宋星綢屬于前者,而秦戈屬于后者。
這個夜晚,宋星綢也不知道是怎么過的。
渾渾噩噩中,只記得她紅了臉,他發(fā)了瘋。
彼此在云端相遇,又在地獄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