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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牌了,我就是修仙界錦鯉

第31章 面癱也溫柔

攤牌了,我就是修仙界錦鯉 鶴白的貓 2080 2023-10-17 23:54:34

  林卿卿被逐出宗門一事,不僅是表明宗里對涂念的態(tài)度,也是殺雞儆猴。

  自打涂念空降積雪谷,宗內(nèi)難免有些閑話,此事過后,那些聲音自然也都沒有了。

  其實大家都很清楚,歷練一事涉及甚廣,算計涂念的未必只有林卿卿一個。

  楚秋容本想著一并處置了,但涂念的意思則是法不責眾,既已掐了頭,想來剩下的也不過是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幾天。

  結(jié)果沒過兩天,這事傳到了聶衍塵的耳朵里,一下就炸了。

  了解了事情的經(jīng)過,聶衍塵被那群吃里扒外的氣得夠嗆,當時就要出去找人算賬,美其名曰“我的地盤我做主”。

  好在涂念死命給他拉住了,倆人倒了個個兒,她個受害者給聶衍塵一頓哄,幾番下來他才肯罷休。

  當時涂念整個人都是惶恐的。

  開玩笑,這宗門統(tǒng)共三十來個人,踹了一個不夠還想踹一群,她生怕這宗散了,到時人家歷任宗主夜里掀了棺材板來找她貼貼。

  總歸那些煩心事告一段落,涂念也終于沒有了躲懶的借口,正式踏上了苦修之路。

  在伯湫的監(jiān)督下,涂念每日晨起跟楚秋容練劍,正午后找聶衍塵學(xué)符,晚飯過再回院冥想,將一日所學(xué)融會貫通的同時,吐納靈力提升修為。

  如此十幾日下來,涂念也開始習慣這樣的日常,撇開練劍與冥想不談,單論畫符這事,她甚至還有些樂在其中。

  要知道,繪制符箓難點有兩個,除了要求符修要擁有強大的靈識,再有就是其圖案之復(fù)雜,繪制時不得有絲毫偏差。

  而涂念原就是個學(xué)藝術(shù)出身的,繪畫和設(shè)計的底子在那,對圖案的理解和記憶能力都很是出眾,學(xué)習符法于她,相當于臨摹畫作,不過是信手拈來的事。

  于是僅僅幾次練習,她便在聶衍塵面前,展現(xiàn)出了自己對于符法的外掛般的天賦。

  最開始,聶衍塵只是讓她畫一些簡單的,例如懸滯、辟水還有聚靈這樣的基礎(chǔ)符。

  后發(fā)現(xiàn)她寥寥幾眼就能將這些符盡數(shù)復(fù)刻,聶衍塵想著大抵是血脈使然,便給她上了些強度,選了些譬如御火、御水這樣的進階符。

  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面對這些復(fù)雜幾倍的符箓,涂念除了那些需要費些靈識的,仍是照單全收,每次只需拿起符箓細看兩眼,即刻揮筆下毫,筆走龍蛇之間,便將其一一復(fù)刻了出來。

  由此,聶衍塵終于意識到了一件事,他這位徒徒,大抵是位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符修,而那本由他親自編撰的《符箓百解》,也就被這樣交到了涂念的手中。

  這一日聶衍塵有事出谷,涂念上午練了劍,下午無事,便與楚秋容窩在了主峰旁的一個小山頭,研究自己前幾日沒弄懂的符法。

  山頭上有塊巨大的青岡巖,楚秋容就側(cè)臥在上面,瞅著涂念對面前那些畫滿了圖案的黃紙發(fā)愁。

  他就這樣瞅了好長一段時間,直到胳膊撐得都有些酸了,便開口問道:“小師妹,我看你盯著那符瞧了有小半個時辰了,到底瞧出來什么沒有?”

  “我這大抵還要一陣呢,師兄不用費心陪我,去忙便是。”

  頭也沒抬地應(yīng)了他聲,涂念指尖轉(zhuǎn)著支通體雪白的溫玉狼毫,仍是眉頭緊蹙,全神貫注地瞧著那符箓。

  今日此符不成,她必不下山。

  “這倒不是我忙與不忙的事。”

  縱身從那青岡巖上躍下,楚秋容四下看了圈在她身邊散落的符紙,大致數(shù)了數(shù),沒有一百,也有幾十。

  視線落回他那勤奮過了頭的小師妹身上,楚秋容臉上浮起一抹無奈,“主要是符法之道并非幾日就能參透,如今你符還沒識完,竟還要學(xué)著制符,未免太難為自己了些?!?p>  宗里數(shù)他與聶衍塵親近,涂念學(xué)符的事,他也從其口中了解了不少,知道她符法學(xué)了不到半月,便嚷著要練制符。

  學(xué)習符法是最費心力的。天知道她這樣用功,是要熬掉多少頭發(fā)。

  但涂念不管,從那符里看不出錯來,就去翻她的《符箓百解》,且一邊翻,嘴里還念叨著:“不對啊,這符從這處入筆,分明是能成的……”

  那模樣魔怔得,簡直跟修煉時的晉南楓有得一拼,楚秋容在旁看著,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便在此時,二人面前徐徐吹過一股風,攜來一道淡淡的男聲說:“收筆處再余半寸,減其水而增其土,此符既可成。”

  涂念和楚秋容幾乎是同時抬頭,空中晉南楓御劍而來,整個人精神抖擻,可見其身體已然大好。

  “大師兄!”

  “大師兄?!?p>  楚秋容和涂念先后喚了聲,前者很快迎上前去,兩眼幾乎彎成了一道縫,“師兄可算出來了,這些日子你不在,師父他老人家便拿你的那些活來煩我。這樣的日子若是再過下去,我可真要糟心死了?!?p>  蠻能瞧出他的欣喜來,話里話外,連聲音都是激動的,晉南楓不禁眸色柔下幾分,略一頷首道:“秋容你辛苦了。”

  “瞧把你難為的。”

  聽著這熟悉的、過于無趣的回答,楚秋容忍不住笑出了聲,抬手搭上他肩頭,朝旁邊努了努嘴,“知道你來找功臣。只是待會兒跟功臣說話,可不興這么勉強哈。”

  順著他的動作看去,是涂念那道被圍在諸多符紙中央,透著股固執(zhí)的背影。

  與楚秋容不同,涂念只在最開始時喚了晉南楓一聲,往后便轉(zhuǎn)了身回去,或是還在研究那符吧,總歸沒去摻和什么師兄弟之間的歡欣。

  她這人,其實也挺悶騷的。

  晉南楓對此未置一詞,只是拍了拍楚秋容的手,便徑直走到了涂念身旁。

  兩人并排著,他垂眸看了她一會兒,然后挨著人沉下身去。

  涂念不是沒發(fā)覺他的靠近,但卻沒料到他會這般動作,登時被他那張驟然放大的臉給嚇了一跳。

  “嘶?!?p>  手里的狼毫滾落,她整個人都往旁掀了下,兩手撐在側(cè)邊,后縮著上半身警惕地看著這人。

  半蹲在她身側(cè),晉南楓略沉了片刻,隨后眼簾微垂,一聲不吭地將她那支溫玉狼毫撿起。

  他抬起手時,涂念下意識地屏息,心跳如鼓。

  但轉(zhuǎn)眼,只見自己那張怎樣也畫不好的符,被他提筆往上續(xù)了兩下,而后一道淺淺的金光閃過,竟就成了。

  “很巧妙的木符。”

  涂念聽晉南楓對自己說了這么句,然后便看他將那狼毫放在了自己身前。

  從她身旁站起,晉南楓就像是原地拔起的一棵松,他垂眸看著她,薄薄的一雙唇輕啟,像是吹落一枚帶了冷意的、卻滿含生機的松針。

  “涂念,多謝你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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