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遇襲
凌晨,時染和宋肆辰出現(xiàn)在狩獵場休息的地方,還有雙胞胎。
本來是不想時染來的,爺爺和爸爸都不同意,但是雙胞胎說有他們在,會保護(hù)時染的,于是就同意了下來。
“那個是宋肆辰和時染小姐吧?”
“對啊!傳聞都說了,兩個人訂婚了?!?p> “別說,郎才女貌,還是首富和大領(lǐng)導(dǎo)的兒子?!?p> 兩個人一出現(xiàn)就惹來了很多人的議論。
人們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望著時染和宋肆辰,竊竊私語,沒有靠近說話。
“時染!”
這時宋肆辰突然伸出手來。
“什么?”
說實話,時染嚇了一跳。
宋肆辰抬起手,從她的頭頂拿下一片落葉,丟在地上。
“頭上落下了一片樹葉?!?p> “直接說出來不就行了?!?p> 聽到時染的聲音,宋肆辰往時染的身邊靠了靠,然后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有觀眾,當(dāng)然要好好表現(xiàn)一下。”
說這句話的時候,宋肆辰的嘴角微微的上揚(yáng),似乎很享受現(xiàn)在這種情況。
“哼!”
一個冷笑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是宋彥哲。
畢竟宋肆辰和宋彥哲打賭,他今天也要出現(xiàn),否則那就是棄權(quán),他面子往哪放?
宋彥哲上前,還沒有來到兩個人的面前,雙胞胎就已經(jīng)擋在了眼前。
“跟你們雙胞胎沒有任何關(guān)系?!?p> 他說話時,眼睛充滿著厭惡。
長平面無表情,繃著臉,不緊不慢地說:“人家小情侶,也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p> “宋肆辰,你就這樣躲女人身后嗎?”
宋彥哲喊道。
這句話令雙胞胎的臉色更差了。
宋肆辰若是躲在時染的身后被這樣說,無可厚非,但是雙胞胎又不是。
宋肆辰倒是不生氣,平靜地說:“我若是想要打你一頓,你連求饒的余地都沒有。”
“我也不和你費(fèi)口舌,今天狩獵,我要讓你跪下喊我爸爸?!?p> 話音剛落,宋彥哲已經(jīng)拿著狩獵的工具,走過他們的身邊。
時染看著他的背影,說:“囂張不了多久了?!?p> 宋肆辰的手伸到時染的面前。
“走吧?!?p> 他那是那張無表情的臉,但是看著時染的眼神,是溫柔的。
“嗯?!?p> “會騎馬嗎?”
“學(xué)過?!蹦谴卧谔铺牡鸟R場學(xué)過?!安贿^,不太會?!?p> “和我一匹馬。”
“嗯?!?p> 時染沒有拒絕。
宋肆辰的馬是一匹巨大的戰(zhàn)馬,因此從上面俯瞰的時候,與往常不同。
這是久違的悠閑感。
雙胞胎似乎也對打獵感興趣,不知道什么時候,森林里,周圍沒有了人,只有時染和宋肆辰騎在馬背上,慢悠悠地走著。
時染用一只手握著隨風(fēng)飄揚(yáng)的頭發(fā)說。
“宋肆辰,你準(zhǔn)備得還順利嗎?”
他沒有回答。
但是可以看出,這是無言的肯定。
時染繼續(xù)說:“雖然說徐家的事情我在處理,但是歸根結(jié)底,和你也有關(guān)系,徐華和欒丹兒都是你手底下的人?!?p> 徐家的事情,對宋肆辰來說,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時機(jī)很重要,一切都要按照你的計劃發(fā)展下去?!?p> 時染一邊說著一邊轉(zhuǎn)過身不由己地身子,然后近距離地碰到了望著他的黑色瞳孔。
“為什么?”
宋肆辰低聲問道。
“為什么我要成為宋家的繼承人,這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并不是在追究。
宋肆辰似乎非常好奇。
沒等時染開口,宋肆辰便說:“實際上,你想要我得到宋家,我就去做,你不想我要,我就什么都不要?!?p> “忘了嗎?在森林里找到你的是我?!?p> 時染撲哧撲哧地笑,把手放在宋肆辰的臉頰上。
“對,沒錯?!?p> 宋肆辰看著時染,也微微一笑。
然后慢慢低下頭,小心翼翼地吻了時染額頭。
在那股熱氣中,時染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
?。?p> 這樣下去會出大事的。
時染趕緊往后退半截說:“宋家,你想不想要,我其實并不關(guān)心。我想要宋家,但是我自知,很難,你得到宋家比我得到宋家要簡單的多,宋家在你手中,我比較放心?!?p> “時染,我絕對不會站在你的對面的?!?p> “謝謝?!?p> 時染轉(zhuǎn)身正要對著前面的時候。
“等一下?!?p> 宋肆辰猛地?fù)ёr染的腰說。
“怎么了?”
“抱緊我?!?p> “什么?”
時染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宋肆辰的臉色看起來不尋常。
“要回去了?!?p> 宋肆辰這樣說,他猛地拉住自己騎的馬韁繩,扭轉(zhuǎn)了方向。
就是那一瞬間。
“砰!”
一聲槍響,似乎有一陣風(fēng)從他們的身邊經(jīng)過。
聽到槍聲,馬似乎受到了驚訝,開始狂奔,時染緊緊地抱住宋肆辰的身體。
回頭,看到身后有四五個騎著馬追著他們,手中都拿著槍。
雖然是打獵帶著獵槍來的,但是身后的那些人并不是單純的打獵,一看就是要置他們于死地。
“宋肆辰,沖你來的吧?”
時染重生之后,遇到的危險都是叔叔一家搞出來的,而他們還沒有做過這種暗殺的事情,那么愚蠢的人,還做不到這種地步。再就是那次大雨坍塌的意外,其他也沒有仇人,沒有遇到過這種危險,所以時染根本就沒有想過學(xué)防身術(shù)這種事情。
但是宋肆辰不一樣。
他身上的傷口密密麻麻,沒少遇到這種事情。
估計,還是沖著宋肆辰而來。
不用問,就知道是誰。
黑色的槍口對著他們兩個人,在身后追來的人開槍的時候,時染抱著宋肆辰的身體躲閃。
“把槍給我?!?p> 宋肆辰?jīng)]問,就將槍給了時染。
然后時染拿著槍,宋肆辰一只手握著韁繩,另外一只手抱住時染的腰。
獵槍很重,騎馬顛簸,時染抬不動,就放在了宋肆辰的肩膀上。
“小心耳朵,可能會很響?!?p> “沒關(guān)系?!?p> 聽到宋肆辰的回答,時染扣動扳機(jī)。
一槍!
看到后面的人倒下了一個。
“槍法不錯!”
宋肆辰夸贊一句。
“會一點(diǎn)?!?p> 時染會開槍,倒也沒有其他的理由,就是喜歡。
還是前世練過的,重生后,根本沒碰過。
如果不是遇刺,或許今天打獵都不會碰一下。
“嘶!”
身后的人開槍,雖然奪過了致命的一擊,不過還是擦著臉頰過去。
宋肆辰騎馬很穩(wěn),很快就要到他們帳篷的地方,馬背上,透過樹枝,看到了帳篷處的很多人。
那些人也知道不能再追下去了,趕緊掉頭離開。
“吁!”
宋肆辰喊一聲,馬就停了下來。
轉(zhuǎn)頭,身后的幾個人已經(jīng)不見。
時染松了一口氣。
下一瞬。
她捂住了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