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著正好,文柔還討厭跟著那個鼻孔朝天的家伙,反正這任務(wù)實在是看起來遙遙無期。
晚飯,文柔剛剛回到酒店,夜貓子廖蒔蘿就發(fā)來信息:“晚上子時鐘樓集合?!?p> 文柔:“我能不去嗎?我太累?!?p> 廖蒔蘿:“今晚有很重要的熱鬧看,你確定不來?”
“我好奇心不強?!?p> “跟溫子賢也有關(guān)?!?p> “行吧,我去?!?p> 文柔看看鏡子里自己已經(jīng)油膩膩貼在頭上的頭發(fā),決定先洗個頭再出門。
白天給溫子賢打工,晚上給她媳婦打工,這夫妻倆簡直是來要命的。
晚上十一點,文柔準(zhǔn)時趕到魔都鐘樓。
魔都的鐘樓與帝都不同,因為魔都沒有更長久的歷史底蘊。
這個鐘樓不是華夏古代的鐘樓樣式,像西方的教堂,據(jù)說是清末,外國人主持修建的。
文柔到的時候,廖蒔蘿已經(jīng)在一個大樹后鬼鬼祟祟地藏著。
同樣藏在樹后邊的徐玲玲就比較明顯了,一眼就被發(fā)現(xiàn)。
廖蒔蘿確需要文柔借助靈眼才能確認(rèn)。
廖蒔蘿身上的陰氣很重,已經(jīng)嚴(yán)重超過正常人的范圍,她卻還能奇怪的活著,而且還能利用這些陰氣補充力量。
文柔突然想到,晚上的廖蒔蘿能夠利用陰氣,而那天在二代們的會所聚會上見到的廖蒔蘿,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有利用陰氣的時候。
“跟溫子賢有什么關(guān)系?”文柔擠到樹后邊問。
廖蒔蘿輕聲道:“注意觀察,他們要來了。”說著便蹲到樹后的花池里。
徐玲玲跟著也蹲了進去。
文柔也只好進去,奈何太胖,只好把背包墊在地上,坐在花池里。
小強不滿地從背包里擠出來,飛出去了。
接近十二點的時候,開過來幾輛黑色的轎車,停在鐘樓下邊。
每輛車都下來幾個人,每輛車中都有一個人捧著一尊塑像。
豆子道:“柔柔,是邪祟!”
這邪祟并不想劉杭家那種樣貌奇怪丑陋的家伙,而是西方人。
文柔的靈眼可以看見,塑像中坐著的邪祟的的確確就是一個縮小版的西方人。
文柔與豆子對話:“西方人怎么變成邪祟了。”
豆子道:“咱也不知道哦……有了,資料庫有說的,一般人時候魂魄離體,化作鬼,會根據(jù)指引去往城隍廟,通過城隍通道,回歸幽冥。有的對陽間留有執(zhí)念太深的人,死后魂魄感應(yīng)不到去往城隍廟的路徑,就留在人間,成為游魂野鬼。游魂野鬼變態(tài)后,有可能成為邪祟?!?p> “你的意思是,這些西方邪祟是西方人死了后變態(tài)成為邪祟的?”
“他們有人的形狀,所以是人的鬼魂變態(tài)后形成的?!?p> 但是西方鬼變態(tài)不變態(tài)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后一輛車?yán)锵聛淼呐踔芟竦娜耸菧刈淤t的親爹何進生。
“這廝養(yǎng)邪祟做什么?”
“肯定是想要害溫子賢?!倍棺咏釉挼馈?p> 文柔道:“豆子越來越會探查人心了。只是我實在不明白,一個親爹為什么要這么害自己的孩子?父慈子孝不好嗎?溫子賢看起來也不是一個不孝敬的人。”
豆子:“因為何進生和小老婆還生了一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