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裴鳳之一定是被陷害的
厲默川輕笑了一聲,忽然慢慢湊近了葉寧晚,輕輕在她的耳邊吹了一口氣,低聲問道。
“你這么問我,是不是說明……你在吃醋?”
葉寧晚只覺得自己的脖頸上毛毛的,有一股溫?zé)岢睗竦臒釟夥鬟^自己的脖頸,讓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手里的方向盤一歪,車在高架上一陣蛇行。
葉寧晚驚得一聲冷汗,好不容易才一把抓住了方向盤,一下左轉(zhuǎn)這才從高架上面下來,將車子停在了路旁的一角。
葉寧晚這才轉(zhuǎn)頭瞪視著厲默川。
“厲默川!你踏馬想死??!”
葉寧晚說著,揚起手,正打算狠狠抽在厲默川的臉上。
手掌剛剛落下,厲默川就握住了葉寧晚的手腕,似笑非笑得看著面前氣勢洶洶的葉寧晚。
“別動手,你一個女人不要總是那么暴力,溫柔一點才有男人喜歡?!?p> 葉寧晚掙扎著,用力甩開了厲默川緊緊握著自己的手。
“放——開!你放開我!”
葉寧晚握著自己的手腕,指腹撫摸著被勒出一圈指印的手腕。
葉寧晚狠狠瞪了一眼厲默川,轉(zhuǎn)身就想要推開車門下車。
周圍車來車往,這實在是太過危險,厲默川趕緊拉住了葉寧晚的胳膊,將葉寧晚拽回了駕駛座。
厲默川笑著說道。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我跟你道歉。”
一向來氣勢凌人,不將任何人放在心上的厲默川卻在葉寧晚的面前放下身段,語氣變得溫和了起來,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的對著葉寧晚說。
“這里車來車往的,太危險了,更何況這地方是高架底下,太偏僻了,你想要叫個車都不好叫?!?p> 興許是厲默川的話起了作用,到底是把葉寧晚拽了回來。
他俯身替葉寧晚關(guān)上了拉開一半的車門,然后又被葉寧晚用力推開,猝不及防整個人都撞在了副駕駛座的車門上。
“咚!”
一聲巨大的聲音響起,回蕩在車廂里。
厲默川倒抽了一口冷氣。
“嘶——”
厲默川伸手摸了摸自己發(fā)疼的后背,那張棱角分明的冷峻臉龐扭曲成一團(tuán)。
葉寧晚看著厲默川擰成一團(tuán)的表情,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有幾分得意的指了指厲默川,沒好氣的說道。
“活該!”
厲默川坐直了,笑看著葉寧晚,抬了抬下巴問。
“不生氣了?”
葉寧晚說。
“還在生氣,你想讓我不生氣,除非……”
葉寧晚解開了俯身朝著副駕駛座爬了過去,一只手按在了椅子上,支撐著靠近了厲默川。
四目相對,兩人靠得極近,葉寧晚甚至能夠感覺到厲默川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除非什么?”
葉寧晚揚起唇角,明明那張臉已經(jīng)那樣妖嬈嫵媚,笑起來的時候更是如同盛開的燦爛牡丹,灼人眼球,那溫度一直燒進(jìn)了厲默川的心口。
葉寧晚握住了厲默川的領(lǐng)帶,猛地往上一拉,用力拽向自己。
“除非你回答我?guī)讉€問題。”
就這?
厲默川被高高捧起到了云端,又高高從云端落下來,掉進(jìn)萬丈深淵。
他意興闌珊的瞥了一眼葉寧晚,態(tài)度比之剛才頓時淡漠了許多。
他松了松被葉寧晚拽住的領(lǐng)帶,上半身往后靠在了沙發(fā)上,仰頭冷冷睥睨著葉寧晚,磁性的聲音像是冰山之巔剛剛?cè)诨魈识碌睦淙?p> “你先問問題就問,用得著這樣勾引我?”
葉寧晚松開了拽著厲默川領(lǐng)帶的手,斜斜的往后一靠,瞇著眼睛睥睨著厲默川,毫不客氣得質(zhì)問道。
“裴鳳之是怎么回事?他到底是因為什么進(jìn)去的?”
被葉寧晚問到了這個問題,厲默川嘆了口氣,頗有些頭疼的按了按眉心,無奈得對著葉寧晚說道。
“羅銳不是跟你說了嗎?不就是那么點事……”
此刻厲默川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了,如今葉寧晚還是裴鳳之的老婆,雖說兩人的結(jié)合并沒有感情,單純就是為了給裴鳳之沖喜,想來自己如果看上了葉寧晚,裴鳳之大概也不會在乎。
只不過,厲默川倒也沒有那么饑不擇食,看見一個漂亮女人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他多少還是有點下限的。
葉寧晚突然抬起腳,狠狠踹在了厲默川的身上。
“厲默川,你以為我會相信?”
“我踏馬不相信羅瑞的話,自然也不會相信你的話,裴鳳之絕對不可能喜歡……”
厲默川挑挑眉,似笑非笑的盯著葉寧晚盛怒的臉。
“哦,你這么相信裴鳳之?你很喜歡他?”
葉寧晚堅定得說。
“那當(dāng)然!”
她和裴鳳之結(jié)婚之后,他們倆的床上生活一直很和諧,如果裴鳳之真的在性向上不正常,以他們當(dāng)前的關(guān)系,裴鳳之明顯可以不做那些事情。
葉寧晚并不確定裴鳳之對自己的感情,但是他確信,裴鳳之是個正常的男人,并且對女人是有日常需求的!
葉寧晚用腳尖踢了踢厲默川,催促道。
“別轉(zhuǎn)移話題,趕緊說,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裴鳳之會跟一個小孩子在一起?是有人故意陷害他的?”
厲默川低頭看著葉寧晚的腳。
這個女人倒是挺上道,還特地脫了鞋踹他。
他盯著那粉色珍珠一般的腳趾,很想要伸手摸一摸,最終還是勉強忍住了。
“你為什么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你就算是知道了,也幫不上什么忙,更何況裴鳳之也不希望你知道?!?p> 葉寧晚不置可否。
她嚴(yán)肅的對著厲默川說。
“厲默川,我現(xiàn)在還沒有和裴鳳之離婚,我還是名義上的裴太太,我有權(quán)利知道這件事!”
厲默川被葉寧晚瞪了半晌。
看著葉寧晚這不依不饒的態(tài)勢,厲默川抬起手做出投降的動作,無奈的嘆了口氣。
“好了好了,大小姐,怕了你了,我招了還不行嗎?”
葉寧晚抬了抬下巴,示意厲默川說話。
“你說!”
就聽見厲默川說。
“那天裴鳳之不知道從哪里撿回來一個四五歲的小家伙,直接帶回了半山別墅,結(jié)果第二天羅銳就帶著人沖進(jìn)了別墅,把裴鳳之從床上帶走了?!?p> “當(dāng)時裴鳳之還和那個孩子睡在一起,那個孩子的媽媽情緒也很激動!”
葉寧晚皺了皺眉,滿眼不解。
“你說裴鳳之帶著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回家,然后被當(dāng)成了變態(tài)抓進(jìn)了局子里?這怎么可能!”
按照葉寧晚對于裴鳳之的了解,裴鳳之根本就不可能對一個陌生人產(chǎn)生什么憐憫之心,就算是真的他一時大發(fā)善心帶著一個孩子回來,最多讓管家安排一個客臥讓那個孩子住,怎么可能和那個孩子一起???
葉寧晚搖了搖頭,不可置信得說。
“這怎么可能?裴鳳之他又不是傻!怎么可能對一個陌生小孩做出這種事!他絕對是被人陷害的,這都三四天了,羅銳難道還沒有查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