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打弟弟要趁早
回府后,夏馳霄直接去他住的青樸院。
但是在路上,他就被人堵住。
一個穿著姜黃色錦衣的年輕男子毫不客氣地質(zhì)問道:“夏馳霄,聽說你對安遠(yuǎn)侯府嫡女不軌?你要不要臉?你以為京城是你的鄉(xiāng)下?”
另一個穿著藏青色錦衣的男子也幫腔:“你要丟臉,滾回你的鄉(xiāng)下去丟,離陽侯府可丟不起這個臉!”
夏馳霄漠然的目光看著面前的兩人。
這是他的弟弟,夏玉軒,夏竟軒。
態(tài)度更惡劣的是夏竟軒。
他冷冷道:“離陽侯府就教了你們這樣的規(guī)矩,對著長兄,可以大呼小叫?”
夏玉軒輕嗤一聲,道:“夏馳霄,你莫以為你現(xiàn)在回了離陽侯府,這離陽侯府就是你的了。你可以肆意踐踏侯府的名聲,我們連說都不能說了么?”
夏竟軒更是口吐芬芳:“鄉(xiāng)下長大的就是鄉(xiāng)下長大的,做事不過腦子。你要女人,父親母親自會為你娶,你想納妾也不是不行,你至于這么在大庭廣眾之下丟臉?”
離陽侯沒請封世子,上次是個紈绔夏振源,夏玉軒原本以為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但突然冒出來個各方面都很出色的真正的大哥,他們能開心才怪了。
兩人還在罵,語氣極盡污辱之能事,什么鄉(xiāng)下人沒教養(yǎng),土包子;什么沒見過女人,色中餓鬼;什么丟自己的臉不要緊,連侯府都因他抬不起頭……
污言穢語,高高在上,用鄙夷的眼神居高臨下地數(shù)落,好像站在他們面前的不是他們的大哥,而是個仰他們鼻息存在的乞丐!
夏馳霄目光漸冷,從他回府后,這兄弟二人對他仇視之極,毫無尊敬不說,還動輒呼喝,那種高高在上的優(yōu)越感,也不知道哪來的。
他伸出手,將人拉到眼前。
夏玉軒夏竟軒都看見了他出手,都想躲,但是根本躲不開。
夏馳霄懶得廢話,直接上拳頭。
“啊……”
慘叫聲傳來。
那邊的小廝聽見動靜,急忙過來,就見府上的大公子把二公子三公子壓著揍,二公子三公子鬼哭狼嚎。
他們急忙去報夏海城。
剛開始兄弟二人還在罵,但連受了夏馳霄幾拳,鼻青臉腫后,疼痛讓他們的骨氣不復(fù)存在,夏竟軒先求饒:“別打了,我錯了,我不敢了!”
夏玉軒也痛喊:“你是做大哥的,怎么能下這么重的手?”
“你們有叫過一聲嗎?”夏馳霄不為所動,繼續(xù)揍。
扛不住的夏竟軒急忙叫道:“大哥,大哥,別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夏玉軒也不情不愿地道:“大哥,叫你大哥還不行嗎?”
看著手底下的軟腳蝦那痛喊流涕的樣子,夏馳霄索然無味,收手站起。
兩兄弟見他背對著自己,對視一眼,惡向膽邊生。
他們長這么大,還沒有被人揍過,一個鄉(xiāng)下來的野小子,陰差陽錯上了戰(zhàn)場,得了點軍功,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夏玉軒從地上撿起塊石頭,夏玉軒看見花樹后的那根棍子,兩人拿著東西,一起向夏馳霄撲去。
正在這時,只聽一聲怒喝:“住手,你們兩人要做什么?”
不遠(yuǎn)處,夏海城匆匆而來,他一抬眼,就見到夏馳霄在面對著他的方向,而次子和三子竟然敢偷襲。
那石頭,那棍子,都向夏馳霄的頭上招呼過去,趕緊急喝出聲。
這邊,夏馳霄好像是聽到提醒才回過頭來,毫不遲疑地出腳,一腳一個,將夏玉軒夏竟軒踢得飛跌出去。
又是兩聲慘叫。
夏海城急步上前,對著兩個兒子各抽一耳光:“反了你們了,這是你們大哥,你們竟然聯(lián)手想打死他?”
看著夏海城不痛不癢,高高揚起,輕輕放下的手,夏馳霄并沒有說什么。
他剛到京城不到兩個月,和這便宜父母并不親近,他們更疼次子三子,這是人之常情。
但哪怕是輕輕的兩巴掌,仍是讓夏玉軒夏竟軒慘叫連連,夏海城指著他們罵。
夏玉軒捂著剛被踹的肚子,把自己臉上的青腫露出來:“爹,我們錯了!”
夏竟軒卻是嚷道:“爹,這鄉(xiāng)下小子把我們打成這樣,又當(dāng)著你的面踹我們,你還罵我們,我們到底還是不是你的親兒子?”
夏玉軒的認(rèn)錯,讓夏海城心生愧疚,加上夏竟軒的喊叫,夏海城責(zé)備的目光落到夏馳霄的身上,道:“馳霄,這是你的弟弟,不是你的仇人,你怎么下這么重的手?”
夏馳霄面上沒有什么表情,道:“若不是因為他們是我弟弟,我就不會手下留情,對兄長不敬的人,不能教訓(xùn)嗎?”
夏竟軒不服氣地嚷道:“是我們對你不敬嗎?爹,你知道今天發(fā)生了什么嗎?這鄉(xiāng)下小子調(diào)y戲安遠(yuǎn)侯府的楚小姐,咱們的臉都丟到京城了!”
他當(dāng)即把聽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夏海城,不過,他當(dāng)時不在現(xiàn)場,是聽別人口口相傳,而且只知道前半部分,并不知道全部。
夏海城一怔,安遠(yuǎn)侯府?
安遠(yuǎn)侯府不行,一個已經(jīng)走下坡路的侯府,能帶來什么利益?
他當(dāng)即斷然道:“你的親事不要急,你母親會為你好生挑選,若你想要紓解,讓你母親給你挑兩個漂亮丫鬟做通房!”
夏馳霄冷冷道:“沒有調(diào)y戲,我已娶妻,不需要紓解!”
夏竟軒嗤笑道:“對,咱們這位大哥,還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說他在鄉(xiāng)下已經(jīng)娶妻了。就算他想娶安遠(yuǎn)侯府的女兒,也是不成的!”
“什么?”夏海城的臉色一沉:“你怎的如此不知輕重?”
“實話實說便是不知輕重?”夏馳霄聲音有些發(fā)冷。
夏海城氣怒,這個兒子,跟他說不通,只能以后慢慢教,但是今天之事,卻不能就這么放過。
他沉下臉:“那你為何要去調(diào)y戲安遠(yuǎn)侯嫡女?你當(dāng)眾做出這樣的事,以后還想在京城立足嗎?”
“爹,事情不是這樣的,是楚蕓昭誣陷大哥的,這件事后來已經(jīng)查清楚了!”夏箐瑤脆生生的聲音響起。
她語氣里還有一些懊惱,明知道大哥剛到京城不久,她應(yīng)該跟在大哥身邊照應(yīng)一二的。
楚千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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