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挑戰(zhàn)富太成功,妹妹終于搬家
從咖啡廳回來,白堯和文雅直接去公司忙碌。先回家的文雅等到12點還沒有白堯的消息,打手機還關機,問薛剛,他也不知道,想問白媛又怕她擔心。
這是結婚以來白堯第一次一夜未歸。
第二天早上,身心俱疲的文雅坐專梯直接去辦公室找白堯也一無所獲。正心煩意亂時,白媛打來電話,希望晚上陪她參加一個聚會,說是陳太太要介紹她的新婚兒媳給大家認識。想起上次聚會遭太太們奚落,估計這次也免不了,于是文雅決定給她們點顏色看看。辦公室的鐘表顯示已經(jīng)11點了,白堯到現(xiàn)在也沒打一個電話。文雅索性關了機,請了假,準備去美容院做個美容,再去造型室弄個發(fā)型!一番折騰后,當文雅站在鏡子前審視自己時,發(fā)現(xiàn)還是一臉倦容,最后又去商場換上一套灰色職業(yè)裝準備迎接挑戰(zhàn)。
白媛見文雅穿著職業(yè)套裝出現(xiàn),就勸文雅換一套禮服。文雅在白媛耳邊說了些什么,白媛贊同地笑起來。然后婆媳倆走進包間,大家互相問了好并等待陳太太隆重介紹她的兒媳婦。
“我們大家都好久沒有聚了吧,今天主要是和各位太太、小姐和兒媳們聊聊天說說笑,順便介紹一下我的兒媳婦。因為他們在美國舉辦的是一切從儉的婚禮,所以非常抱歉沒有請大家喝喜酒。我兒媳婦方靜牛津大學畢業(yè),從事金融行業(yè),圈內(nèi)也算小有名氣。她爸是美國上市公司老板,和我們家也算是門當戶對?!?p> 愛穿旗袍的趙太太好奇地問方靜:“你和陳旭是怎么認識的?”方靜含笑答:“我們因為業(yè)務上的往來逐漸熟悉后產(chǎn)生了感情?!壁w太太微笑著說:“原來這樣,我以為是家族聯(lián)姻,強強聯(lián)合呢?!标愄珡娬{(diào):“我們是以感情為基礎的家族聯(lián)姻。”說完轉向白媛,順便掃了一眼文雅,“白媛你說蕓蕓多好的姑娘雖然二婚但是和你家諸葛堯也是金童玉女,你們兩家又是世交,可惜了?!卑祖潞喰?,“說實話我更喜歡我現(xiàn)在的兒媳婦文雅。”這時大家的目光不約而同地都集中在文雅身上,看不出她哪里特別,只是簡單樸實的職場女性而已?!鞍祖?,你還沒有介紹過你的愛媳呢?!毕矚g搬弄是非的張?zhí)室獾?。“我來介紹一下我自己吧,”文雅笑著提高聲音,“我叫周文雅,我爸只是我們那個小地方的地產(chǎn)商,我的家庭條件自然比不上各位兒媳,但是我依然考進劍橋,當了書盛的副總經(jīng)理,現(xiàn)在依然和你們坐在一起喝茶,我只用了30年。我不靠父母只靠我自己,憑借自己的努力得到我公公婆婆的認可。至于諸葛堯我們是真愛經(jīng)得起歲月的打磨。無論是身材還是顏值,我都比不上你們的女兒,聽說你們當中也有不少人想把女兒介紹給諸葛堯認識吧,但是他看都沒有看一眼。外面謠傳我心機太深,這完全是對諸葛堯情商智商的侮辱,如果你們也這樣認為,那真是太過自謙了,雖然謙虛使人進步,如果過了,那就是自卑。諸葛堯他什么都不缺,更不需要家族聯(lián)姻強強聯(lián)合,他只缺真愛。所以我就是這樣出現(xiàn)在大家的生活圈里?!碑斘难挪槐安豢旱匦煨斓劳旰螅赃吳镅龤獾卣f:“上次讀書會,白媛拿著湯姆?艾倫簽名的《黑暗中的摸索2》真是羨慕死我們了,說是文雅送給她的?!薄皽?艾倫那是很古怪的作家、也是精神講師,他的課特別難上,主要他挑人,但據(jù)說只要聽過他的課勝讀十年書。文雅你和他是怎么認識的?”方靜激動地問?!八俏业暮灱s作家,雖然現(xiàn)在我調(diào)到公關部但是他只認我,所以只要和他有關的事情都是我在負責?!蔽难琶鏌o表情簡單地說道?!拔难牛热荒阏J識他,能不能幫我要一張上課的簽名函?”方靜依然激動?!安缓靡馑?,你也說了他脾氣古怪,我只能試一試,上次為我媽要個簽名結果得免費當他一年的漢語老師?!蔽难湃鐚嵳f完,大家竟然開始七嘴八舌地問文雅是否認識這位作家或那位作家,文雅很高興給大家講述他們提到的作家代表作的營養(yǎng)成分、作家經(jīng)歷以及他們的主要思想等,還有作家的奇聞趣事。太太們聽得意猶未盡,紛紛邀請文雅參加她們的讀書會。文雅和大家聊熟了才發(fā)現(xiàn),不怨別人對你有門第之見,只怪你沒有能力打破。
回家的路上,白媛笑著說:“不錯,不錯,不愧是我白媛的兒媳婦。她們那些太太呀結婚前也是職場精英,后來為了家庭放棄了工作,心安理得地開始做起富太太。這時的她們放棄了自己,靠依附丈夫而活,慢慢地也就失去了自己,失去了安全感。她們像一葉浮萍孤獨地漂浮在湖面上,飄啊飄,直到找到同伴,同伴聚同伴,太太圈就形成了。她們以為找到了樂趣,其實只是抱團取暖罷了。人活著只能靠自己,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自我成長。我身邊的太太們,一段時間新人換舊人,進進出出挺為她們不值?!卑祖聡@了一口氣,看向窗外。文雅沒有說話,但她用心記住了白媛的每一句話。
因為挑戰(zhàn)富太成功,文雅哼著歌回到家,卻看到白堯正在睡覺。她雖生氣但還是幫裝睡的白堯脫襯衣?lián)Q睡衣。當準備洗衣服時,文雅注意到了領口下面的口紅和水印,回想起白堯肩膀上的淤青,還有西服外套上的泥點,她猜想肯定和任欣有關,然后賭氣般丟下待洗的衣服睡在另一個臥室。等不到文雅,白堯悄悄地起身下床卻不小心碰到垃圾桶,文雅一聽到聲音就知道白堯裝睡,于是立刻起床鎖上門,任憑白堯怎么解釋都不開。半夜三點多,文雅感到口渴去廚房喝水,開門發(fā)現(xiàn)白堯正坐在地上打盹差點睡倒在地,文雅不忍心,扶白堯回床上睡覺。對著文雅的后背,白堯仔細講了那夜發(fā)生的事。文雅真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雖然任欣可恨但就是恨不起來,她為什么總是楚楚可憐地出現(xiàn)在她和白堯中間。
第二天文雅雖然心里原諒了,但就是不想和白堯說話。薛剛開著車卻時不時偷瞄一眼后面兩位,一位想靠近,另一位只想躲,兩個人拉拉扯扯還挺有趣。他決定當一回潤滑劑,于是說:“昨天終于找到那個人,車禍比我們想象得更復雜,但是有一點,肯定不是公司早年間的競爭對手?!薄澳沁€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沒有?”文雅問?!拔蚁乱徊降萌メt(yī)院聯(lián)系一位辭職的護士,當時是她接受轉賬交給醫(yī)院為那女孩進行第一次化療?!薄澳蔷秃?,只要線索不中斷我們肯定能摸到幕后真兇。”文雅感到欣慰。“薛剛,最近你只需要秘密忙這件事,其他事你不用管?!卑讏蚝鋈粐烂C起來!“那我?guī)湍阏覀€司機?”薛剛問?!安挥?,以后文雅當我司機?!卑讏虻靡獾卣f?!跋氲妹??!蔽难爬浔亓艘痪?。“這是總裁布置給你的新任務,難道你想辭職不干?”白堯只得搬出總裁身份?!澳憔垢矣蒙矸輭何遥俊蔽难庞脦Щ鸸獾拇笱劬Φ芍讏?。“好老婆,最近你們部門也不忙,我每天要利用零碎的時間思考各種問題,但開車最怕分神,你不想我再出車禍吧?”白堯怕發(fā)生火災連哄帶威脅地說?!拔揖婺?,在沒有找到合適的司機前我只勝任三天?!被鸸馐栈?,兇光畢露。“好的,薛剛你慢慢找啊!”“你找打??!”兩個人笑著打鬧起來。薛剛不由露出了姨媽笑。
這時的文淑已經(jīng)完全搬出黃家,她終于有屬于自己的空間不用整天看黃家母女的臉色過日子。她和范勛一起收拾整理這個小家,感覺好幸福。自從上次范勛惹惱了黃語詩,黃芬英開始慢慢分解兩家的合作事宜,范勛也在為他和文淑以后的幸福做打算,準備轉移酒店重心到上海,這樣文淑姐妹可以團聚,文淑也不用面對她的過去。以前的范勛一直守著祖輩留下的資產(chǎn)不亂花也不投資,因為他對生意不是很上心,只要持續(xù)經(jīng)營能盈利就好。但是現(xiàn)在,他的想法改變了,他開始積極地籌備在上海開一家酒店,并尋求與白堯合作。
“范勛,我這樣對黃語詩,你會不會覺得我太壞了?”文淑一直對這件事耿耿于懷,今天終于說出來了。
“文淑,你沒有做錯,你只是在守護屬于自己的感情,我很高興你能學會保護自己,再說了,那是我自愿的,我覺得應該當機立斷割除任何小萌芽,不讓感情的世界揉進一粒沙子、長一顆雜草。”范勛拉著文淑的手說。
“你這么說我心里會好受些。我文淑從不負別人,別人也別想冒犯我,但當別人因我而受傷,我的心就沒有那么堅硬了。范勛我現(xiàn)在只有你可以信任,你不會有一天離我而去吧?”文淑憂傷地問。
“除非你不要我,不然我是不會離開你的?!狈秳咨钋榈乜粗氖?,文淑感動得眼淚暢流下來!范勛情不自禁心疼地吻了一下文淑的眼淚,感覺到文淑沒有拒絕的意思,然后從額頭開始點吻,最終點到嘴唇,點燃美好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