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有錢人的刁難
那是一個中年女人,身邊還簇擁著不少穿著西裝的人,似乎正在對她介紹些什么,而旁邊沿途的那些商場人員,都是一臉恭謹?shù)乜粗桥恕?p> 看來,這女人身份應該不一般吧。
任初情正想要和路綿綿走開,那女人卻是在看到她們兩人后,停下了步子。
更確切的說,那個女人看的是路綿綿!
只是片刻,那女人便抬起腳步,朝著兩人走了過來,任初情的心中涌起了一絲不安。
“你是路綿綿?”當對方口中說出路綿綿的名字時,任初情的那份不安也開始在急速地膨脹了起來。
“是?!甭肪d綿眼中滿是疑惑。
“我是溫沐嵐的母親?!睂Ψ降溃贿@樣一句,就表明了身份,也讓路綿綿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再一次的聽到“溫沐嵐”這個名字,卻沒想到會是在眼下這樣的場合中。
“你們先站遠些,我有幾句話,想要單獨和這位路小姐說?!毙戾紝χ慌缘纳虉龈邔拥?。
“是?!睅孜桓谛戾忌砼缘纳虉龈邔討寺暎叩搅藥资组_外的地方候著了。
徐妍芳視線冷冷地落在了路綿綿身邊的任初情身上,“你不走開嗎?”
高高在上的口氣,還有那鄙夷的目光,都像極了影視劇中那些不可一世的貴婦人。
路綿綿看著這樣的徐妍芳,心中不禁感嘆著,這便是嵐的母親嗎?和嵐還真的是不一樣呵。
“初情,我和溫夫人就談談話。”路綿綿對著好友道。
任初情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此刻的溫夫人看起來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
“不要緊的,溫夫人也只是和我說幾句話而已。”路綿綿給了任初情一個放心的眼神。
畢竟有些事情,她需要自己去面對!
“那好?!比纬跚樽叩搅寺肪d綿身后十幾米電動扶梯附近,如果真的有什么萬一,她也能馬上上前。
路綿綿這才轉(zhuǎn)頭再次看向了徐妍芳,對方此刻打量她的目光,就像是在打量著一件商品似的,讓人頗感不舒服。
“溫夫人想要和我聊什么?”路綿綿看著對方道。
“我倒是沒想到,你這么個女人,也能把我兒子給迷得七暈八素的?!毙戾驾p蔑地道,“不過你別以為真的就可以拿捏住我兒子,他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你該明白差距!”
路綿綿心中一嘆,果然又是這種套路嗎?
當初姑姑經(jīng)歷過這種套路,而現(xiàn)在,她也要再經(jīng)歷一遍嗎?
果然,她斬斷和溫沐嵐的感情是對的,就算他真的愛她,但是他的家庭,卻和她的家庭相差太大了,根本就不會接受她和她的家庭。
“我很明白我和他之間的差距,只是他要拍寫真集,我是他的攝影師,而他是我的客戶,拍完寫真集后,我想我和他應該就沒什么關(guān)系了吧。”路綿綿回道。
“拍寫真集?”徐妍芳一愣。
這并不像是兒子的性格,兒子一向來對拍照什么的,并不感興趣。
她之所以能認出路綿綿,是因為兒子這些年來,畫了不知道多少張這個女人的畫像了,而這些天,兒子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一如平常,但是只要是熟悉他的人,都能明顯的感覺到他的情緒不太對勁,這個人低沉陰冷了很多。
甚至聽說他在公司里,直接在開會的時候,沖著一幫高層發(fā)火了!
現(xiàn)在正是溫家繼承人爭奪激烈的時候,若是兒子因此而在老爺子心中降低了印象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她聽女兒提過,沐嵐找到了畫像中的女人,她自然也就派人去調(diào)查了一番路綿綿,然后發(fā)現(xiàn)路綿綿前段時間和兒子接觸頻繁。
并且路綿綿的家世,簡直普通得讓她看不下去。
這樣的女人,怎么有資格和她兒子在一起呢!
“是的,若是你不清楚的話,可以回去問您兒子?!甭肪d綿回道。
徐妍芳瞇了瞇眸子,突然冷笑了一聲,“像你這種女人,我見得多了,表面上一套,私底下又是另外一套,現(xiàn)在說著和沐嵐沒關(guān)系,可是暗地里卻又耍盡手段。”
“你要不相信,我也沒辦法?!甭肪d綿攤攤手道。
“這樣吧,不如你發(fā)誓,如果你再對沐嵐有什么妄想,再試圖接近沐嵐的話,那么你就會家破人亡,如何?”對方輕描淡寫地說著,欣賞著手上帶著的紅寶石戒指,仿佛家破人亡這四個字,在她的眼中,是如此輕飄飄!
路綿綿腦海中又一次的浮現(xiàn)出了姑姑死后的模樣,還有爺爺奶奶也因為姑姑的死亡傷心過度,在之后的兩年里相繼過世。
在這些有錢人的眼中,像她這種普通人是可以隨意操控的吧。
他們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要普通人去承受著生命不可承受的重量!
“我不會拿我的家人來發(fā)誓!”路綿綿聲音堅定地道,“即使我和我家里人只是普通人,但是若溫夫人打算讓我家破人亡的話,那么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不過若是溫夫人信的我,那么以后大家自然就相安無事!”
徐妍芳突然嘲弄地笑了起來,“你不會善罷甘休?路小姐,你以為你有什么能耐,不和我善罷甘休?”
說著,她指了指商場和那些站在不遠處的高層們,“看到這個商場和那些人沒?這商場是溫家的,這些人也是溫家的員工,在鹽城,這樣的產(chǎn)業(yè),溫家有很多,溫家的財富和權(quán)勢,根本是你想不到的,就像我現(xiàn)在,如果說你是小偷,偷了我的東西,那么,你就是小偷!”
路綿綿吃驚地看著眼前的這個貴婦人,怎么也沒想到,對方的口中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怎么,不信嗎?”徐妍芳像是擺明著要給路綿綿一個下馬威,手指突然指向了路綿綿,然后對著不遠處的那幫高層道,“打電話,報警,就說她偷了我的東西!”
“什么?”路綿綿愣住了。
而就在距離路綿綿十幾米開外的任初情在聽到了徐妍芳的喊話后,疾步上前,問著路綿綿,“怎么回事?”
“你這位朋友是小偷,偷了我的戒指。”徐妍芳開口道。
“怎么可能,綿綿不是那樣的人?!比纬跚榈?,更何況,剛才綿綿和對方談話的時候,她一直看著,雖然聽不清雙方到底談了什么,但是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綿綿根本就沒有碰到過對方。
“可是,我說她是小偷,她就是!”徐妍芳篤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