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鳴金收兵時,云夢跌跌撞撞的跑來,拉著我來回轉著,檢查我是否受傷,一臉擔心的問道:“小姐,你可曾受傷呀?”
我拍拍她肩膀,得意道:“縱橫青州這幾年,可曾見受過傷呀?”
云夢仔細想了想道:“受傷倒是沒有,不過被老爺打傷倒是有的。”我把弓扔向易安,步伐輕盈,好似打了勝仗一般的得意。
陸家伯父伯母得知消息時,已過了晌午,還是聽那家丁議論。
便叫了易安過來回話,易安將昨日與今日之事仔仔細細的說與陸家夫婦聽。
那陸家夫婦聽罷,哈哈大笑,直言有趣。
陸老爺若有所思說道:“想著這刻板的陸府,這幾日倒有了些許生氣,而且有變化的不止是陸府,還有他那萬年冰塊的兒子。以前那陸景宸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而如今,對于那云丫頭,好像有那么一點點些許的上心。如果他們能湊成一對兒,那陸府以后會熱鬧許多?!?p> 陸夫人也十分同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又眉頭一皺,擔心的說:“只是景宸不能開口說話,要不然絕對是門好親事?!?p> 那陸老爺也附和道:“是呀,這丫頭我也是十分中意的,可惜我們景宸沒有這個福分?!眱扇顺钊轁M面,無可奈何呀!
我好生無聊,和云夢在魚池邊繼續(xù)喂魚??粗囚~兒游來又游去,好生自在,便好奇的問云夢:“你說魚快樂嗎?”
那云夢輕飄飄的回答:“當然是快樂的吧?!薄澳阍趺粗吏~快樂呢?”我不解的問道。
那云夢故作玄虛的說道,“小姐難道沒聽過一句話么,子非魚,焉知魚之樂,子非我,焉知我不知魚之樂?!闭f完,還朝我眨巴眨巴眼睛,得意洋洋。
我瞪大了眼睛,覺得這小丫頭真是不容小覷呀,剛想在與她說話眼睛余光便看到有個人氣勢洶洶的朝這邊來?!笆顷懢板罚麃砀陕?,不會是來找我出去玩吧?”
我還滿心期待著,便開口問道:“你有事情嗎?”
只見這廝,臉色難看,抬手彈了我的腦門,便又轉身離去。
我捂著頭,呲牙咧嘴,指著他大罵:“陸景宸,你有病呀!”
云夢也十分不解,一邊幫我揉著額頭,一邊疑惑的同我說:“小姐,你是不是又惹到他了?!?p> “我怎么知道,他簡直是腦子不好使了。”我真是十分氣惱。
此前,陸景宸根本不知道今早府門口還有一場廝殺,他一直將自己關在書房,伺候的家丁都要打瞌睡,站不穩(wěn)了,哈欠連連。
他見狀,便讓家丁退下了。
不一會兒,那家丁又飛快的跑來了,滿頭汗也顧不得擦,氣喘吁吁道:“公子,聽說那陳公子來鬧事了。”
那陸景宸猛的抬頭,起身準備出門。
那家丁拉住他,繼續(xù)說道:“公子不用去了,是云小姐將他打走了。”
“這都過去大半天了,那陳公子早都已經(jīng)到家了。”那家丁小聲說著。
陸景宸又轉身回來,那家丁定了定神,一字一句把他聽到的全部講給陸景宸聽。
那陸景宸聽完,氣沖沖的出去,找了幾個地方,終于在魚池邊找到那個膽大的云芷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