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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牌了,京圈權(quán)臣都是我的學生!

25冷向白遇渣親

  “就這!”看著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小混混,安睿發(fā)出感嘆。

  “走了,今天我們還有事,就先放過他們,等有時間了再收拾腦殘?!?p>  大壯繼續(xù)趕著馬車向城門口駛?cè)ァ?p>  車廂里,“堂姐,什么是腦殘?”單純孩子化身為好奇寶寶問道。

  安歆:“想知道?!?p>  “想!”

  “哦,就是你見到那些心思惡毒又蠢的人,那就是腦殘?!?p>  堂姐弟倆說著話,馬車不久來到了城門口。

  “主子,江學子和黎學子在那里等著咱們?!?p>  “趕過去吧?!卑察Х愿?。

  “是!”

  大壯把馬車趕到其他兩輛停在那里的馬車旁邊,安睿打開車窗伸出頭,對上同樣開著馬車窗的江舟和黎子瑜道:

  “堂姐說,外面怪冷的,讓我們有什么話到了再說。”

  “那就走吧!”黎子瑜淡淡的吩咐馬夫。

  江舟同樣關(guān)上車窗,馬車跟在后面。

  車轅壓在積雪上,吱吱呀呀。

  三輛馬車頂著寒風奔向烏石鎮(zhèn),順河村。

  冷向白所在的村莊離縣城說近不近,說遠不遠,一個時辰的路程。

  他們晌午出發(fā),中午才到。

  幾人都沒有來過冷向白家,到了烏石鎮(zhèn)一路問人打聽,才來到順河村。

  馬車進入村子,有那不嫌冷跑出來玩耍的孩童,紛紛好奇的跟在后邊。

  也有村里人發(fā)現(xiàn)三輛馬車進入村莊,探著頭張望。

  大壯也不知道冷學子家住在村里那邊,只好問那從院墻上探出頭的村民。

  “大哥,你知道冷向白冷學子家,住在什么地方嗎?”

  那位伸頭探望的大哥剛想張口回答,就被院子里一個女子的聲音打斷,“當家的,你少管人家的事兒。

  冷家那個潑婦,仗著五個兄弟在村里橫行霸道,我們可惹不起?!?p>  那位大哥張了張嘴,最終也沒說出話,最后不好意思的朝著西邊指了指,就把頭縮了回去。

  坐在馬車里,聽到這番話的幾人,臉上的表情都是一沉。

  大狀把馬車向著那位大哥指的方向趕去,來到西邊這里,遇到一個出來抱柴火的大娘。

  在她的指點下眾人看見靠在村邊的地方,堅挺著兩間低矮破舊的茅草房,破舊的程度好像大風一吹就會倒塌一般。

  下了馬車安??匆娭挥薪酆屠枳予ぃ谑切÷晢枺骸八麅赡??”

  “年底朱時景去鋪子里忙著盤賬。劉伯星被他祖父帶去拜訪友人了。”江舟回道。

  “哦!”

  安歆幾人站在腐朽嚴重的柴門前,都怕一個用力,再把木門拍散了。

  “扣扣”

  躺在屋里的冷向白,聽到動靜托著右手踉蹌著腳步,打開屋門走了出來。

  當通過低矮的院門,看見門口站著的幾人時,淡漠的眼神也不由一酸。

  “你們怎么來了?”沙啞著嗓子,走過去打開木門,“外面冷,快進來吧。”

  來都來了,即使家中寒酸,也沒有把客人,攔在門外不讓進的道理。

  黎子瑜聲音低沉:“無事,就是來看看你。”

  安歆看著脖子和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還掛著一只黑眼圈的冷向白,嘴角依然含著笑,眼神卻暗沉下來。

  “一段時間不見,你這妝容換的,還挺別致?!?p>  “我……”

  安歆挑了挑眉梢:“你什么?”

  “說你是有多看不起和你同窗這么多年的幾個師兄師弟,還是把我這個小山長當做了死人。

  遇到事也不知道找人捎一個口信,讓我們來給你收尸?!?p>  安歆捧著手爐自行坐在屋里唯一一把長凳上,“覺得我們沒用,幫不了你是吧?!”

  幾人都把目光看向安歆。

  這口氣里滿滿的嘲諷,還是他們第一次聽見。

  平時就算他們做的再過分,不愛學習,反抗,挑釁她。

  他們這位小山長,最多也只是掛著一副賊和善的笑容,拿著戒尺把他們收拾一頓。

  可是此時這一副嘲諷中,帶著滿滿的恨鐵不成鋼,是怎么回事。

  冷向白嘴唇有些蒼白,眼神閃爍的低著頭,“不是!”

  江舟:“不是什么,看你這傷,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這么長時間不通知我們,不就是你那點可憐的自尊心在作祟。”

  “……”毒舌就是毒舌,說話就是一針見血,安歆感嘆自愧不如。

  安睿附和:“就是,堂姐和江舟說的對~”

  黎子瑜站在那里,語氣淡淡,“向白你見外了。”

  說出的話卻帶著溫度。

  冷向白被幾人目光看著,雖然他們沒有說出一句關(guān)心的話,但冷向白還是感覺到內(nèi)心暖洋洋的。

  開口:“下次不會了?!?p>  “啪!”安歆把裹著袖套的手爐,放在歪著腿的桌子上,“還想有下次,是這次打的不夠重,還是你有受虐傾向?!?p>  幾人都被安歆王八之氣所震懾,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大魔王發(fā)起火來可不是他們這小身板能扛得住的。

  “說,是誰打的,真當你是沒人管的孩子,由著人欺負我?!?p>  幾人看著明明和他們差不多年紀,甚至還比他們個子矮一頭,怎么就感覺自家小山長身高有兩米八。

  冷向白也不再做垂死掙扎,諾諾道:“天太冷,我就把上次做的那件狼皮襖袍穿上了。

  被大嫂冷氏看見,來說什么大哥以前也供我讀過書,勞累傷了身體,冬天時常畏冷。

  讓我把這件狼皮襖袍給大哥穿?!?p>  說道這里冷向白忽然感覺到懷里一暖,低頭看見原本放在桌子上的暖手爐,被丟到了自己的懷里。

  安歆:“抱好了,摔壞了讓你賠?!?p>  安睿幾人這才發(fā)現(xiàn)冷向白身上穿的單薄。

  冷向白抿了抿發(fā)白的嘴唇,繼續(xù):“最開始我是有些猶豫,大嫂說的也沒錯,爹娘還活著的時候,大哥的確和他們共同干活供我讀了幾年書。

  雖然在爹娘先后離世,他們嫌我累贅,在得知我不愿意放棄讀書后。就找來村長和族中長輩,逼迫年僅十一歲的我簽下分家協(xié)議。

  獨占父母生前蓋的四間青磚大瓦房,把我攆到這間茅草房里單獨生活。

  但念在當初那兩年,大哥的確有供我讀書的情份上,送給他穿也無不可。”

  說道這里冷向白頓了一下,緊皺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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