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變身吧,唐言!
李如?
昨天唐言還在計劃等這次出完任務之后再去想辦法接觸李如。
想不到今天直接被綁來了。
李如見她睜開了眼睛,從椅子上坐起來,跨過桌子朝唐言走來。
等他真正走到燈下,唐言才真正看清楚他的相貌。
唐言驚訝的微微睜大了些雙眼。
一張不算太好看的臉,但可怖的是他的右臉,那張剛才一直隱藏在黑暗中的半張臉。
半張臉上密密麻麻全是黑色的血管,還零星分布著黑色的斑紋,配合著他的氣質(zhì),整個人宛若修羅。
他一步步朝著唐言走去。
還好唐言是個見過大場面的人,如果換成其他人,被莫名的綁來,第一眼就看到這個場景,恐怕得撅過去。
唐言此刻全身都被冰水淋濕,渾身無力。
她在等體內(nèi)的迷藥效果結(jié)束,才能多少掌控回自己的身體。
唐言異常煩躁,自己的身體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來這里這么長時間,如果沒有今天這一遭,她都幾乎以為不會再次發(fā)生這種事情。
世界對自己的影響還是這么厲害,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
面對男配都這樣被動,要是現(xiàn)在就面對男主,不知道自己會狼狽成什么樣子。
唐言迷迷糊糊的想著,就看見李如直接卡住了自己的下巴,左右晃了晃,仔細的打量著自己。
“這張臉真是跟她一點都不像?!?p> 末了,他收回手,拿出了貼身的手帕仔仔細細的擦了擦手。
“廢了手腳,丟進黑窯吧?!?p> 頓了頓,又說:“算了,手腳留著吧,有趣一點。丟進第三層”
李如說完便開門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個背影,,。
手下的人得到了指示,先是給唐言喂了一顆白色的藥,然后將她扛在肩上,準備去李如口中的黑窯。
唐言在被迫吃下那顆藥之后,就感覺自己已經(jīng)快恢復的身體重新陷入癱瘓狀態(tài),而且有一股難以言說的感覺正在侵占她的大腦,剝奪她的理智。
她隱隱約約聽見四周的咿咿呀呀聲。
詭異的是,這些聲音里并沒有女人的聲音,全是男人的聲音。
有引人遐想的,有痛苦壓抑的,還有低聲抽泣的。
鞭子抽打的聲音,低聲求饒的聲音,還有好多的臟話。
不堪入耳。
這些聲音不斷的充斥在唐言的腦子里,她慌張的控制著自己身體的異樣。
快撐不住了。
她感覺自己那跟名為理智的線快斷了。
手下的人根據(jù)李如的吩咐,把唐言往第三層帶。
肩上的唐言不斷隨著他下樓梯的動作起伏著。
不多時,她被扔到了一間房子里。
她茫然的看著周圍。
唐言雙目染紅,屋子里彌漫著迷情香的味道。
等等,她恢復了稍許理智。
這他tm不是我看的原版任務大綱的內(nèi)容么?
她快速搖了搖頭,妄想從這個詭異的狀態(tài)中出來。
可她這么一晃,好像更糟糕了,原本已經(jīng)恢復了一點理智的她又重新被她這一兩下搞迷茫。
“支”
門的方向好像傳來一聲響聲。
門被人打開了。
一瞬間,屋子里的香味淡了一點,唐言艱難的將身體轉(zhuǎn)向門的那一邊,看向來人,她忽然覺得有一瞬間熟悉。
門外的人先是一愣,然后大吃一驚,但這種吃驚沒有維護多長時候,緊接而來的就是欣喜若狂。
他飛快的向唐言跑來,甚至連門都沒關(guān)。
等他看清楚唐言的臉,控制不住的大笑起來。
看著滿目發(fā)紅的臉,他止不住的顫抖。
“臭表子,你也有這一天,還真是你,活該!”
男人抓起唐言的頭發(fā),仔仔細細的看著唐言那張臉。
“你看看你自己,你踏媽現(xiàn)在才是一直發(fā)春的木狗,哈哈哈哈哈哈哈,賤人,賤表子,哈哈哈哈哈哈”
他把唐言放下,一腳踹向她的下體,就算知道她是一個女人,他還是惡狠狠的一腳腳踹著。
“不是喜歡踹人么?不是喜歡絕育么?你踏馬才是賤貨!”
男人一腳一腳發(fā)泄著自己這么多時間以來的情緒。
他已經(jīng)不能人道了,這才會時不時花大價錢來黑窯第三層凌虐這些男人,他又嫉妒又羨慕的度過了這些日子。
每當他意識到自己之后都只能是這樣的時候,他就會抑制不住的去怨恨唐言。
恨不能吃其肉,取其骨!
今天不知道走了什么運氣,竟然讓他在這里遇見了自己心中千刀萬剮的人,
他整個人都癲狂起來!
棍子,他要棍子!
他要也要廢了這個表子!
男人一心的在這間房子里尋找,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門外的張偉。
張偉是一個萬金油的老好人,跟誰都能說幾口。
他知道男人的情況,也知道他的習慣,今天他也花了些積分享受享受,剛記起男人今天可能也會來這里,就想看看人開始了沒,沒有的話換著玩玩。
可沒想到,他沒有關(guān)門,張偉往里好奇的一看,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唐言!
她怎么會在這里?
張偉預感不妙,一看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明顯是被人算計了。
正想著去里面制止,但轉(zhuǎn)念一想,人精的他就品出不對勁來。
這黑窯的第三層哪是這么容易被人利用的,多半是唐言得罪了哪個大人物。
這時,他猶豫起來,自己沒有后臺,這樣莫名的壞了哪個大人物的好事,會不會牽連自己。
思考一瞬,他慢慢收回了自己的腳,轉(zhuǎn)身離去。
屋內(nèi),唐言聽著男人滿口臟話的尋找著什么東西。
她極力的控制著自己。
就在她承受著疼痛給自己心理暗示的時候,余光瞥見了正拿著棍子朝自己走來的男人。
聽他說了那么久,唐言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她感受到了自己瘋狂壓制的那股情緒突然爆發(fā),混合著藥性,像是催化劑一樣,一陣一陣的向唐言傳遞著情緒。
她清楚的聽見。
腦海中象征著理智的那根線忽然崩了。
一陣一陣的血液往頭腦上走,她感受到了腎上激素的分泌帶來的快感。
殺人。
她想殺人......
殺人!
殺了,把他們都殺了!
還在猶豫什么?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