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兒說再次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醫(yī)院。母親握著她的手,心疼而自責(zé)。她不忍心責(zé)備可兒,只是輕輕撫摸她的手,心疼的看著她說:“可兒,你想開點,你還有我和爸爸,你走了我們可怎么辦呀?你不能做傻事呀,孩子……”
可兒看著南韻兒說:“可是我當(dāng)時沒有辦法?我不受控制,我心很痛很痛,我想如果可以,我愿意放棄一切換他回來,哪怕欠一輩子的錢……”說著她嘴唇開始顫抖,再一次變得頹廢而沒有生機!南韻兒看看她的傷口,眼神變得凝重了起來,她非常認(rèn)真的看著她,緩緩開口對她說:“可兒,你想改變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嗎?你想自救嗎?如果你不想,別人救不了你……”可兒看著南韻兒認(rèn)真的模樣,陷入了程思中……
她忽然激動的抓住南韻兒的手說:“聽說有些人能通靈,可以看到我們看不到的,是不是真的呢?有沒有什么樣的辦法呢?讓我見一見他,跟他說說話,我都沒有跟他道別呢?他一句話也沒有留下呢……”
南韻兒看著自己薇薇淡紅的手腕,有些吃痛。她也顧不了這么多了……極其溫柔的對可兒說:“別著急,我想想,我真認(rèn)識一個人,或許能幫助你……我不太確定……”可兒眼神突然一下就亮了起來,看到了希望,激動的說“你幫我問問,有一絲希望我也要試一下!求你幫幫我,要不然這樣下去我早晚有一天得瘋掉!”南韻兒握住她的手,安撫她說:“我試試,不過今天不行了,明天我們約在我家里,我們一起想想辦法,你回家好好休息,養(yǎng)足精神,為明天做準(zhǔn)備!也想想都要對他說什么?”可兒點點頭,感激的走了,帶著希望……
下午南韻兒給韻竹打了一個電話,把事情大概說了一下,約定了時間(明天上午十點)。她又給可兒打了一個信息,告訴她約好了,讓她帶著他老公生前的一件衣物,明天好用。一切安排完畢,跟真真和笑笑簡單約個飯,然后就回家了!
今天南韻兒,有些累了,她洗完澡,吹完頭發(fā),長長的頭發(fā)披在后背上,一兩縷發(fā)絲輕輕垂落在臉頰,經(jīng)過沐浴后的皮膚,水潤光澤,百里透紅的小臉蛋,像極了出水芙蓉,純潔而誘人!她來到畫的前面,仔細(xì)端詳著這幅畫。對上了他的眼睛,一眼萬年,餡進(jìn)了深深的漩渦之中!眼神泛起了漣漪,再也容不下他人。畫中人嘴角不了察覺的薇薇上揚了一個幅度,眼里寫滿了寵溺,想狠狠的把她揉進(jìn)懷里!看了一會兒,南韻兒,嘴角上揚,眼帶笑意,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唇,喃喃自語:夜?jié)?,夜?jié)伞?p> 她看了一會兒,也沒看出來什么不同,可是之前的記憶,他救她,是那么真實,不像是做夢。每次遇到危險,他都出現(xiàn)在身邊。帶著疑惑,她轉(zhuǎn)身,上了床,窩在了被窩中,甜甜的睡著了……就在她轉(zhuǎn)身的那一瞬間,畫中人眼神變得深邃不見底,濃濃的情意在眼間蔓延開,丫頭……
夢里南韻兒又來到了這片梨樹林,雪白雪白的,一簇簇,一朵朵,開滿枝頭。地上也鋪了一層厚厚的梨花瓣,一望無際的白茫茫的一片,像厚厚的雪,浪漫而芬芳。隨著梨樹往深處望去,樹林中間一抹亮眼的紅色,英俊挺拔的身姿,黑色如墨的長發(fā),高高的束在腦后,是那么耀眼。聽見動靜,慢慢轉(zhuǎn)身過來,一雙好看的丹鳳眼,深情含笑的凝視著南韻兒。當(dāng)他轉(zhuǎn)身的這一刻,南韻兒驚呆了,周圍的梨花在這一刻失去了光彩,成了他的陪襯。讓南韻兒挪不開眼睛!他張開雙臂,嘴角微動:“丫頭,來啦……”聲音磁性而性感,還該死的溫柔。南韻兒看呆了,真好看!她想沖進(jìn)他的懷里,感覺充滿了誘惑力。南韻兒穩(wěn)穩(wěn)神,壓住想要跑過去的沖動,清了清嗓子說:“收起你那燒包樣,別像孔雀開屏似的?!彼南朐趬衾镂矣植慌履悖嗟氖侵浪粫λ挠惺褵o恐。接著說:“你到底是誰?之前我遇見危險都是你救的我吧。我非常感謝你,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可是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呢?我們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她帶著探究的眼神看著他??!夜?jié)裳劾餄M是寵溺,溫柔,多情,幸福,還有淡淡的憂傷……隨即一副玩世不的樣子對南韻兒說:“丫頭,你問這么多,我先回答哪個呢?你這么想了解我,是不是愛上我了!”南韻兒氣急敗壞的吼道:“夜?jié)伞边@兩個字一出口,兩人皆是一愣,南韻兒懊惱,怎么就輕易叫了他名字,莫名其妙,她們也不熟,好嗎。夜?jié)裳劾锸钦痼@,是喜悅,最后變成濃濃的愛意,眼里可以放光了激動的說:“丫頭,你有好久好久沒叫過我名字了,丫頭我等這一刻,等了幾千年。我的丫頭,你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