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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美貌,她還有一身霉氣

第186章 戚量,好久不見

  覃風(fēng)是這般評價的:“鐸多大可汗若愿意給你半分權(quán)勢,我相信你能比任何一位王子都要有成就,只可惜你只是空有公主的名頭,不僅不能隨心所欲,還要被權(quán)衡利用?!?p>  “說這些有什么用!”

  古哈麗不屑道:“悲春傷秋只會耽誤我的時辰?!?p>  她站起身,驕傲的凝著手里的酒囊。

  “除非我自愿回去,否則,任何人也不能強迫我回柔然,我知道你認識樓淵,他既愿意將給未來妻子的匕首送給你,說明你們的關(guān)系匪淺.......”

  “打??!”

  覃風(fēng)聽不得這話,是要做噩夢的程度。

  “哈哈哈?!?p>  古哈麗笑他臉色如苦瓜一般難看,繼續(xù)說道:“可你卻會為了我與他大打出手,所以我有理由相信,你有天大的仇要報,區(qū)區(qū)一個樓淵,阻擋不了你的步伐。”

  “是,如果他擋了我的路,我一樣殺了他。”

  覃風(fēng)肅著臉,手指觸著腰間的匕首,本來想找機會還給他,沒想到他先走了,還是去了宮里。

  “我去宮里打聽過了,樓淵現(xiàn)如今還不知道你的下落,所以,你可安心在這里多住些時日,我想,現(xiàn)在最危險的不是樓淵,而是遠在王庭的王后與可多王子。”

  古哈麗抽了一口氣,擰眉難為。

  覃風(fēng)卻是不當回事,悠悠然提起:“除了樓淵和可多,你不是還有一位王兄嗎?”

  古哈麗突然睜大眼睛:“你是說.........”

  “我還有事,告辭了。”

  勾唇一笑,覃風(fēng)的身影已然閃到了門口,拉開門施施然離開。

  章乾宮熱鬧非凡,而烏白只能趴在冷宮一般的東宮宮殿屋頂吹冷風(fēng),心里不停埋怨黃九,讓他干的是什么活,盯著一個女人?簡直無聊至極。

  只不過這個女人還挺漂亮,聽說是太子妃,可堂堂太子妃不去參加中秋宴,卻將自己關(guān)在沉悶的宮殿里。

  那個陪同太子參加宴會的女人又是誰?

  盯了一會兒實在無聊,便仰頭平躺看天,快要睡著時,突然聽見窸窸窣窣的腳步聲,他瞬間清醒,瞥見一道黑影走了過來,身形鬼鬼祟祟。

  是誰?!

  烏白突然覺得,黃九讓他在這里呆著,一定不是為了戲弄他。

  見廊下有人候著,黑影便跟了過去,輕聲道:“見過朝鴛姑姑?!?p>  朝鴛點頭,欠身禮道:“戚公子,娘娘侯你多時,請隨我來。”

  二人一道走進殿內(nèi),烏白揭開瓦片,透過縫隙往下瞧,一個瘦瘦高高的男人站在下方,頭頂發(fā)髻插著一根白色的玉簪,看樣子價值不菲,此人的身份也定是不一般。

  “戚量,好久不見?!?p>  陸靜雅思緒有些恍惚,往事歷歷在目,不想如今卻已物是人非。

  戚量是原主的青梅竹馬,原主心儀戚量,可戚量卻另有所愛,原主死后陸靜雅穿越,面對性情大變的小青梅,戚量最開始是驚訝好奇,相處中逐漸對她上了心,并不惜為了她與家中長輩翻臉,拋棄原有的大好姻緣,只為陪在她身邊。

  可他怎么也沒想到,陸靜雅自變了性情后,對他的態(tài)度就變了,她不再癡戀,不再歡喜,而是只將他當做鄰家哥哥,她喜歡的人,是那位深居簡出的晉王。

  晉王變成太子后,她也成了尊貴的太子妃,而戚家卻中道落敗,她再也不是追著他跑的小姑娘,而是他高攀不起的太子妃娘娘。

  而今的他,只是陰溝里見不得光的死衛(wèi)。

  為了見她,他翻箱倒柜找出從前她送給自己的玉簪,她也瞧見了,眼中帶淚,千言萬語只淡淡說了一句。

  ——戚量,好久不見。

  沒想到再見面,她竟已是這副蒼涼模樣,戚量心生不忍,卻不敢表露半分。

  “戚量參見太子妃?!?p>  陸靜雅攙起他的手,搖頭落淚:“戚量哥哥,不要叫我太子妃?!?p>  聲音凄凄,好不惹人憐惜,豆大的熱淚滾落他的手背,燙得他心中難受,眸色一深,反手握住陸靜雅的手,她的手很涼。

  “靜雅,你......”

  他不禁哽咽道:“發(fā)生什么了?今夜是中秋宴,你該去章乾宮赴宴才是,怎么孤身一人在此處待著,可是不舒服?”

  陸靜雅抵著他的手泣不成聲,一聲聲敲打著他的心,叫他無比心疼,心都要碎了。

  這時,朝鴛走了過來,說道:“娘娘,莫要傷心了,宴會快要結(jié)束了,咱們得抓緊時間?!?p>  戚量眉頭一皺:“什么意思?”

  陸靜雅搖了搖頭,示意朝鴛不要說話,朝鴛嘆了口氣:“娘娘就是心太軟了,戚公子,你離京半年之久,不知娘娘受了多少的磨難,如今被吳良娣害得只能在這逼仄之地困囿,奴婢實在是,氣憤吶!”

  聽了這話,戚量的眼里逐漸盛滿殺氣。

  “朝鴛,閉嘴!”

  陸靜雅將朝鴛呵斥開,故作無事地擦干眼淚,轉(zhuǎn)身離他遠了些。

  “戚量哥哥,是朝鴛夸大其詞了,你別在意。”

  “娘娘......”

  “好了朝鴛,你先下去吧?!?p>  朝鴛看了眼戚量,無聲地搖了搖頭,隨即應(yīng)聲退下。

  屋內(nèi)只有他們二人,戚量抬腳向她走近,這么些年,他的手沾染了數(shù)不清鮮血,只有想起她的時候心底那塊才會變得柔軟。

  他輕柔地掰過她的肩,使她與自己面對面。

  陸靜雅驚訝地望著她,兩只眸瞳紅紅的好似一只小兔子,終是沒忍住心里的委屈再度落了淚。

  “戚量哥哥......”

  這一刻,戚量突然想起她小時候,總是甜糯糯地喚自己戚量哥哥,后來她長大了,總是有一搭沒一搭地敷衍自己,倒是叫他抓心撓肝,后悔當初沒對她好一些。

  滿是繭的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淚,聲音低啞地祈求:“靜雅,別哭了,別哭了..........誰欺負你,我便殺了他!”

  吳良娣是嗎?

  他的眼神突然發(fā)狠,不由得加重了指間的力道。

  陸靜雅吃痛,他才回過神來收了手,抱歉地看著她,陸靜雅不在乎地笑著道:“沒關(guān)系的戚量哥哥,我會自己解決?!?p>  “你還是護著他!”

  戚量氣急敗壞地轉(zhuǎn)過身,字里行間都是悔意:“若是當初我早些察覺你的心意,你也不會被他蠱惑,他如今成了太子,卻讓你這般委屈,你為何還護著他?你的孩子興許就是........”

  路靜雅厲聲呵斥:“戚量,別說了!”

  氣氛突然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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