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開始投枝
顏夙越說越委屈,她忍不住的掉眼淚,自從謝斐然回來后,她沒有一天日子是安生的!
偏偏他武力那么的高,自己刻苦鍛煉幾個月卻還是這樣被他欺負(fù)和調(diào)戲。他一只手的力氣極大,偏偏還長得極高!
怎么也推不開,咬他他也不松開!還摸自己,又在大庭廣眾下無所顧忌的親自己,又摟摟抱抱,見到她非得抱一下才肯罷休。
雖然天啟國民風(fēng)開放,但她討厭他的行為,而他卻精準(zhǔn)的踩在自己底線的最后一步,一副把她看透的模樣讓自己很不舒服!
謝斐然知道現(xiàn)在得哄哄了,如今的顏兒估計委屈和難過到極致了,再不哄等下委屈和難過變成怨恨就不好了。
“滾開!”顏夙立馬退后,然后眼淚不斷的流的看向他。
抹盡臉上的眼淚,不斷的平復(fù)自己的心情:“謝斐然,我…我…”哽咽著說不出來話,聲音顫抖不已,腦中似被什么填充一樣說不出什么感受。
胸腔十分的悶,不再想看到他一眼!
鳳衍之快步跑來擋在顏夙的身前,他瞧著顏夙這副虛弱的模樣眉頭緊鎖起來,又轉(zhuǎn)頭看向謝斐然。
“謝斐然,你知不知道這樣的速度對一個女子來說很危險!這里不是戰(zhàn)場!她是受得了這樣速度的人嗎!”
宮珂這時也趕了過來,他立馬翻身下來來到顏夙的身側(cè)著急看著她。
“顏夙,無事了!”不斷溫聲安撫著顏夙,然后把顫抖不已的她抱在懷里。
“無事了?!?p> 又拿出手帕擦她的臉才松開!
顏夙平復(fù)好心情來到鳳衍之身側(cè)伸出手來:“謝斐然,把東西給我!”她的眼睛看著他背著的竹筒,冷聲道。
他上前一步,顏夙先是退后一步后又定住牢牢地看著他。
看著顏夙蒼白的小臉,他陷入了沉思…
他們四人形成很鮮明的對比…
“顏兒,我并非想要這樣做的…”把竹筒伸過去。
顏夙只是看著他,然后把竹筒拿好,深深看了一眼謝斐然便轉(zhuǎn)身離去。
看著顏夙的身影離開后,他又回到了住宅里。
“喲,誰惹我們不可一世的大將軍成這樣了~”衛(wèi)逸扇動著折扇,一雙笑眼瞇起。
看著回來的人不禁打趣起來。
“這一趟如何了?得見佳人卻是這副模樣,這還是在下第一次見到呢~”
“喂,謝蔚!你不會被罵了吧?”看著倚靠在門外的謝斐然這時也有些擔(dān)憂起來。
見謝蔚什么都不說也就不說話了。
天逐漸昏沉下來,他還在外面站著。
謝斐然則看著黑下來的外面,快步走進(jìn)屋內(nèi),他來到書案上寫了一封信,又把屋里一些東西拿在手上便快步走出這里,又消失不見了…
半夜三更翻過墻,敲了敲顏夙還在亮燈的屋子…
顏夙此時還在修改一些圖紙,聽到門響后向屋外看去…
她知道是他!
便不理睬,但她大概過了半個時辰后再抬頭看去,他的身影還是印在那里…
猶豫良久還是前去打開門,一開門,他抬起眼眸的那一刻,眼中的神情確實是震驚到她了!
這是一種極其復(fù)雜的表情,但下一刻立馬發(fā)出光來…
他們相站無言…
轉(zhuǎn)過身去示意他進(jìn)來。
又回到書案前看著圖紙,謝斐然則來到顏夙身側(cè)。
“謝斐然,你為什么要來找我?”
“你外請出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當(dāng)重新看了地圖后便隱隱約約猜到了一些東西。
“顏兒,這是給你的…”他反而小心翼翼的從懷里掏出東西來,然后慢慢的挪到她身側(cè)坐了起來。
這是一封信…
他把身側(cè)的東西拿出來:“上個月是你的生辰,這是我尋了很久的東西,有助于你休息?!?p> “你送的,我不要!”
她腹中多出一只大手出來不斷的揉搓著:“可還疼?”
然后把一側(cè)的熱水泡了些調(diào)養(yǎng)的東西,便小心的暖著她的腹部。
她把筆放下來,就這樣盯著那個男人。
“謝斐然,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你可知自己的行為很奇怪?”
男人沒有說話,而是捏住她的腳腕放在自己的腿上,從懷中拿出藥膏出來。
他熾熱的手揉著那些腳踝上的淤青,垂著眼眸,忽視顏夙眼中的不解和打量,擦著冰涼的藥膏。
他把手擦干凈后端來身側(cè)的水遞到顏夙的唇齒前:“喝點?!?p> 她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想的,而他來到這里的目的是否又像自己所想的…
喝了幾口,腦中不斷的做出一些假設(shè),但也只有她所想的那個才成立…
垂下眼又看了桌上那封信。
“顏兒,我今日是做的不對,我保證今后不會那樣對你了?!?p> 在他走后,她只打開那封信…
看完后便燒了它。
外派出去的侍衛(wèi)還沒回來,他們便待在這個宅子里已經(jīng)過了幾日。
他們都會出去探查地形,然后打聽一些消息,但這里的人回復(fù)總是千篇一律。
他們沒有表明身分而是先隱藏下來。
各自回到屋子后,她把今日所發(fā)生的事都記錄下來,它們看起來毫無關(guān)聯(lián)但有些事情卻透露著驚恐。
表面繁華的身后究竟隱藏的是什么,這是她來到這里不斷思考著的問題。
忽視走來的男人,想著這一切。
謝斐然坐在她的身側(cè):“你可知這里的趣事?”手放在她肚子上輕輕的揉著,又端來水喂她喝。
“知道,你又知道些什么?”喝了幾口便問。
“其實傳聞中的那名婦人還活著,而且事情可能不是你所聽到的那般?!?p> 又把捏住她的腳腕放在膝蓋上邊擦邊道:“她的丈夫是在她報官回來以后突然陷入了癲狂然后自殺而亡,之后所有的事不過是放任的謠言。
可能你派出去的人其實在你剛踏入郡守的時候便已經(jīng)被這里的人知曉了…
據(jù)線人來報,他們可能只回來一半?!?p> 感受到顏夙的顫抖,他又道:“但逃出來的一個人掌握著內(nèi)部接應(yīng)的信息,但那人卻像消失了一般,現(xiàn)在我們雙方都陷入在尋找他的困境,只望誰能找到他了!”
顏夙冷靜下來:“經(jīng)過探查,這里暗地很是打壓學(xué)子,但郡守府卻團(tuán)結(jié)一致對這種不聞不問,若是如此我們便暗地里投枝,就看誰先按耐不住了?!?p> “顏兒,你明日便高調(diào)一些。你、宮珂和鳳衍之把官袍換上,先把他們的注意力給分散,到時候我派一隊人過來?!?p>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