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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jìn)乙游后,假反派真卷不動了!

57未知的神秘人物

  梁雙的腿傷好了,眼見柳信在院子里練劍,她抄起自己的行囊,打算不辭而別。

  柳信并非沒有看見她,只是他故意假裝不知她逃走了而已。

  他留不住她,他深知她心系天下,即使她現(xiàn)在用著他徒弟的身份,她也并不會心系于他。

  梁雙逃出了涼城后,還以為可以松口氣就此前往北河川所在的地方,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信上只說前往北云沼,沒說具體地點(diǎn)啊?!

  她輕拍腦袋,又只能返回去找柳信,他之前與北河川有約,一定知道具體的地點(diǎn)。

  “又回來了?”

  柳信見她“哐當(dāng)”一聲,推門而入,整個人火急火燎,不禁眉頭緊鎖。

  “北河川在哪?”

  “你……”柳信欲言又止,“真要去?”

  “是,我朋友在他手里,我必須把我朋友帶回來。”

  柳信立刻知道她說的朋友是誰:“洛桃?”

  “是,”梁雙又解釋道,“那個和我一樣,有著同樣遭遇的女孩,她是我在我的那個世界里最好的朋友?!?p>  柳信冷笑一聲,他覺得這件事確實(shí)是奇事:“所以,她現(xiàn)在也不是那個武林六世家聯(lián)盟的首領(lǐng)洛桃?”

  “對?!?p>  梁雙走向前,奪來柳信手中的劍,柳信先是用內(nèi)力握住劍,又放松了手,將劍直接給她,梁雙一愣。

  “快告訴我,他在什么地方,否則,你的劍,我就要拿走了?!?p>  柳信緩緩說道:“威脅我?也罷,送給你,也不是不行。”

  梁雙眼見他不想告知,打算離開靠自己去尋找,她將劍還給他,柳信眼里只剩不解和陰翳,最后,他追上了她。

  “等等,”柳信牽住她,瞳孔微震,又將手收回,“我告訴你在哪里,但是你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p>  “什么?”梁雙緩緩轉(zhuǎn)身。

  “血魔窟在北云沼的最北端,”柳信拿出一枚玉佩,將玉佩拆分為兩半,將黑色的那一半給了梁雙,“遇到危險(xiǎn),就把玉佩丟進(jìn)北云沼最北端的蒼沅江,順著水流,我就會收到玉佩?!?p>  梁雙愣了愣,之前還對她要?dú)⒁獎幍牧湃ツ牧耍楷F(xiàn)在他居然在擔(dān)心她的安危。

  “哦,”她沒多想,柳信將玉佩塞給她,“還有什么事嗎?”

  柳信語氣幽幽:“之前沒能給你服用蠱毒,相當(dāng)于和北河川毀約了。你去了那種地方,很難求救,萬事小心?!?p>  梁雙為之一震,原來柳信非要給她蠱毒,是被北河川誆騙合作了。

  柳信以為那東西能把她的徒弟找回來,結(jié)果,他自行使用了以后,發(fā)現(xiàn)那蠱毒出了控制用毒人的行動和思維之外,沒有別的特殊效果。

  她走前,又一次回頭,她只見柳信溫和的笑顏,一雙美麗細(xì)長的眼睛,她嘴角的笑意根本停不下來。

  “再見,”她下意識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他,“阿信?!?p>  柳信聽到這個稱呼后,只驚覺心口一動,奇怪的暖意涌上全身。

  一路向北,北云沼被積雪覆蓋,偶爾有陽光明媚的氣候,但都不算溫暖,那太陽像是沒有溫度一般。

  梁雙嘆了一口氣,終于到這個所謂的魔窟了。

  坐落于群山之巔的血魔窟被江水環(huán)繞,氣息氤氳,像是人間仙境,偏偏被北河川取了一個如此陰森恐怖的名字。

  她剛剛找到進(jìn)入洞口的機(jī)關(guān),那人便輕功降落至她的身后。

  “來了?!?p>  那聲音迷離,像在夢里,她好像在那里聽過這個聲音。

  音色微弱,沒有力氣,連同說話的人,也是一幅懶洋洋的模樣,他不喜不悲,好似沒有感情,學(xué)不會喜憂哀樂。

  梁雙緩緩轉(zhuǎn)身:“你是?郝長夢?”

  他點(diǎn)點(diǎn)頭。

  “北河川呢?”

  梁雙的目標(biāo)是北河川,怎么突然來了這么一個人。

  “我可是北云沼的主人,北河川,是我的下屬。”

  “當(dāng)真。”

  “我從不騙人。”

  梁雙頭腦一片混亂,她在記憶里搜索,郝長夢究竟是誰,是否還有一些游戲的劇情她沒有探索過。

  果然,玩游戲的時候就該細(xì)心一點(diǎn),現(xiàn)在好了,一不小心穿越了,連劇本都沒有??!

  “既然來了,就別想走了?!彼鏌o神情,只是一直在向梁雙靠近。

  梁雙忽然發(fā)現(xiàn)他唯美的面容,雙耳戴著漂亮的水晶石耳飾,材料大約來自東瀛海。

  她緩緩抬頭,等到他將她挽進(jìn)懷中,她才回過神來。

  已經(jīng)無法掙脫了,也罷。

  梁雙直視他,他看向眼前的美人面,竟然可以不為所動一分一毫。

  進(jìn)入血魔窟后,一個寬大的地宮映入眼簾,那地宮的陳設(shè)令梁雙覺得有些熟悉,那不就是,當(dāng)時蒼雪山莊地下的宮殿嗎?

  簡直一模一樣?

  梁雙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她來回眨眼:“真的假的?”

  她緩緩看向郝長夢,那個男人正面無神情地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她揪揪自己臉上的肉,很疼,不是在做夢,她又上前掐住郝長夢的脖頸。

  他感受到輕微的疼痛,只是動容了一秒,便立刻恢復(fù)之前的神情。

  “作甚?”他的話音仍然是想在夢里一般迷離。

  “為何,這里與蒼雪山莊之下的地宮一模一樣?”

  郝長夢絲毫不避諱:“我建的,都是我建造的,自然,長得都一樣。”

  梁雙目瞪口呆,合著這個郝長夢才是這個世界里的最大boss?

  她什么也不做,就簡單站在他身邊,她都能感受到郝長夢身上強(qiáng)大的氣場,一種禁欲,于世間無敵的氣息。

  梁雙以為幕后大反派是北河川,功力很弱,只是喜歡耍心眼,結(jié)果……居然是這個她從未見過的游戲人物。更何況,他是不是游戲設(shè)定里的人物,她都不太清楚。

  她咽了咽口水,只聽見腳步聲匆匆忙忙地向她而來,甚至不止一個人發(fā)出來那慌張的腳步聲。

  她轉(zhuǎn)過身對視上一雙渾濁的眼睛,梁雙嚇了一跳,“撲通”倒地。

  那人笑了笑,伸出手向她示好:“歡迎,等了你這么久,終于等到你來了?!?p>  “雪先生?怎么你也在?”梁雙已經(jīng)開始懷疑這個世界的真實(shí)性了。

  她的神智不太清晰,這本來就不算真正的世界?。?p>  梁雙搖搖頭:“你是在等我?”

  雪立刻轉(zhuǎn)過頭,衣服不情愿的模樣,他似乎發(fā)現(xiàn)自己說了什么心里話,所以反而不大高興:“才不是!”

  另外一個腳步聲已至,她只覺得身后一涼,北河川戴著面具,一襲長發(fā)松散,他沒有梳發(fā),似乎是因?yàn)榻拥剿?dú)自前來的消息,所以匆忙趕來了。

  他想與她握手,卻被梁雙狠狠拒絕:“洛桃和顧衛(wèi)呢?”

  北河川尷尬地收回了手,他無奈地冷哼道:“在呢……怎么,你居然如此關(guān)心他們兩人的安危?!?p>  “我絕對不會允許你傷害他們兩個人!”

  她的眼神十分兇惡,雪為之一震,他攔住她:“你放心,他們兩個人只是被關(guān)起來了?!?p>  “為何要關(guān)他們?”

  郝長夢緩緩閉上雙眼,嘆氣道:“質(zhì)子,不需要為客之道?!?p>  梁雙的眉心一沉,恨不得當(dāng)場踏平這血魔窟。

  然而,郝長夢卻說:“你不一樣,你是客,我不會關(guān)押你?!?p>  她提起空明傘,按下機(jī)關(guān),一把重劍指向他:“是嗎?那客人的要求都要滿足對吧?既然如此,我要求你把洛桃和顧衛(wèi)放了。”

  這樣的場面下,郝長夢仍是一副漠然的神色,他似乎天生就沒有表情、沒有欲望,甚至連心跳和溫度都沒有。

  郝長夢先是一愣,最后招了招手,讓屬下將洛桃和顧衛(wèi)放出來,為他們安排好點(diǎn)的房間。

  “最大限度滿足你,只是,他們倆,還是要繼續(xù)禁足,不過,你可以隨時探望他們?!?p>  梁雙顯然對這個結(jié)果不算滿意:“將他們放走,需要什么條件。”

  郝長夢的音色淺淺:“不需要條件,因?yàn)椋覊焊粫抛咚麄?。?p>  “為何?”梁雙被激怒,心中甚是煩悶。

  “質(zhì)子,他們走了,你就會走?!?p>  郝長夢繼續(xù)說:“我的目標(biāo),一直以來都是你?!?p>  梁雙微微一震,看向北河川和雪,兩人在一旁喝茶,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

  “那,他倆……為何要幫你做事?”

  “想聽?”郝長夢看向她,另一只手牽起她。

  他運(yùn)了內(nèi)力,輕功干凈利落又迅捷,他像是會法力一般,將梁雙帶進(jìn)另一個房間。

  梁雙的眼前是一片黑暗的世界,郝長夢運(yùn)內(nèi)力,星河漸顯,她腳踏一片宇宙,星辰向她駛來。

  她用手接住一顆星,那星星變成了一個唯美的畫面,像是放電影一般。

  她突然沉浸于其中,好像有些走不出來了。

  畫面中,雪在滿天暴風(fēng)雪中艱難前行,他受了傷,身上的傷口在淌血,染紅了周圍的雪地。

  不,那是雪的小時候。

  梁雙突然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初雪地的身份是北云沼孤兒,后被功力高強(qiáng)的江湖人搭救,雪感恩于搭救他的人,便和那人拜師學(xué)武,甘愿做任何事。

  但是,搭救雪的人明明是個滿頭鬢白的老頭子,怎么會是郝長夢?

  “你救了他。”

  “是?!焙麻L夢說道。

  “他甘愿為你俯首稱臣?”

  “對,”郝長夢對視他,“何況,他的武功比不上我,只能認(rèn)栽。”

  怎么可能?梁雙連連搖頭,雪可是大湘境外武力最強(qiáng)啊?

  梁雙眉頭緊鎖,問道:“你究竟是誰?”

  “郝長夢?!彼幕卮鸩粶夭粺?,沒有絲毫感情流露。

  “你不是這個世界里的人?!?p>  郝長夢聽后嘴角抽動,他沒有反駁也沒有解釋。

  “很快,你就會知道,我是什么人了?!?p>  外面?zhèn)鱽砹送▓?bào)的聲音,似乎是北河川的什么心癥發(fā)作,需要郝長夢前去救治。

  梁雙驚覺眼前這位模樣慵懶的男人如此強(qiáng)悍,不僅武力高強(qiáng),還會治???

  該不會,他就是制蠱的人吧?

  梁雙帶著疑問跟隨他:“你等等我???”

  郝長夢聽見她的呼喚,立刻回過神,轉(zhuǎn)身走向她,他下意識敞開懷抱。

  梁雙直直地撞進(jìn)他的胸膛。

  他收回了手,并沒有抱住她,那雙眼睛迷離又動人,像仙人一樣。

  梁雙的心中莫名其妙地泛起漣漪,她拍拍胸口,怎么心跳如此地快。

  她見郝長夢那副不為所動的面孔,不禁眉頭緊鎖,奇怪,他是無六欲嗎?怎么不管梁雙做什么,他都絲毫不為所動。

  北河川正痛苦地捂住胸口,他似乎在說著什么話語,但神智卻有些不清了。

  郝長夢從藥瓶里拿出一粒藥丸,他服下后,北河川陷入了沉睡。

  北河川似乎在夢境中痛苦掙扎,梁雙見他滿頭大汗,眉心發(fā)黑,眉頭緊鎖,他好像在夢中做什么斗爭。

  郝長夢將北河川催眠后,運(yùn)了些內(nèi)力給他,郝長夢閉上雙眼,似乎在與他共情。

  之后,北河川慘白的面色恢復(fù)正常,郝長夢緩緩睜開眼。

  梁雙不解,郝長夢難道是什么催眠心理師?

  “北河川為何?”她問。

  郝長夢順便清洗雙手,放松片刻:“他啊,是一個陷入過往回憶的痛苦之中,卻不肯醒來的人?!?p>  “也是你救了他?!?p>  “是?!?p>  “怪不得,他會為你做事。”

  “不,”郝長夢立刻反駁,“現(xiàn)在是,我在幫他做事?!?p>  “哈?”梁雙只覺得他們幾人之間的關(guān)系很是離奇,“那,為何,你要幫他做事?!?p>  “因?yàn)椤?p>  郝長夢停頓下來,他走向梁雙,俯下身來,輕撫她的臉頰,冰冷感沁入梁雙的全身。

  她不禁連連后退。

  “為何要躲開我?”郝長夢輕捏她的脖頸,“剛剛你這樣掐我的時候,可沒有躲閃啊。”

  梁雙覺得他好冷,一點(diǎn)溫度都沒有,所以才下意識躲閃。

  “他說,讓我?guī)退鍪?,他幫我找到你,把你帶回我身邊?!?p>  她心底一驚,這小子難道手對她一見鐘情,還是另有企圖?

  “我……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绷弘p頻頻后退。

  可她越是后退,郝長夢掐著她的脖頸下手便越狠。

  她喘不過氣,整個人懨懨的,但又不知為何,全身都使不上力氣,軟綿綿的。

  見狀,雪上前攔住了郝長夢:“你要她來,又想殺她?”

  郝長夢松開了梁雙:“我沒想殺她……”

  他的神色躲閃,梁雙從他眼中看到了一絲愧疚的神情。

  他道歉的話欲言又止,最終換成了:“下手重了些,下次,梁雙姑娘若是敢威脅我,我也用同樣的方式相還。”

  “還真是記仇啊……”梁雙想到剛剛掐住他的畫面,她明明只用了一點(diǎn)點(diǎn)力氣,他卻這么記仇。

  雪說道:“他啊,本不記仇,只是因?yàn)?,那人是你?!?p>  梁雙眉頭緊鎖,怎么這個世界還能給她一個天降朱砂痣之類的人物?難不成,開局郝長夢對她的好感度就滿格了?真是離譜。

  她正想著,身后一人拍拍她的肩,將她攬入那溫暖的懷抱中。

  她聽見他說:“你能來,陪我說說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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