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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jìn)乙游后,假反派真卷不動了!

13游戲番外人物竟有了主線

  兩人從山巔打到了山麓,眾人向前沖去,手中捏緊各自的武器,準(zhǔn)備開戰(zhàn)。

  奈何,那個黑衣人停了下來,接了雪那重重地一劍。

  受傷了?

  梁雙連忙走近,身后的隊(duì)友都在叫她不要輕舉妄動,但梁雙只是好奇心過剩,太想知道那人究竟是誰。

  她仔細(xì)觀察了黑衣人的著裝,他衣服上有波光粼粼的碎片,似乎是故意制作的布料款式,梁雙搖搖頭,無法判斷他的身份。

  空中煙花散落的聲音打破了寂靜,黑衣人似乎得到了什么情報,忽然拉住梁雙說道:“救救我,是那月落星沉的首領(lǐng)叫我這么做的?!?p>  “首領(lǐng)?溫書臨?”

  梁雙早就知道首領(lǐng)已經(jīng)不是溫書臨了,之所以故意這樣問,是因?yàn)樗胩赘嗟脑挸鰜怼?p>  “是……”那人幽幽地說:“溫書臨他罪大惡極,就連燕城太守也是他殺,還有那地宮里的東西,也是他藏的?!?p>  雪不聽他解釋,把劍的尖端指向他:“你之前可不是這樣說的,威脅我的時候倒像是你才是首領(lǐng)一般?!?p>  沉晚吟轉(zhuǎn)著那只鎮(zhèn)風(fēng)笛,眉目很是放松,似乎猜透了什么:“剛剛那煙花,應(yīng)該是有人通風(fēng)報信,所以你現(xiàn)在才換了口徑吧?”

  聽完,黑衣人聞聲而起,他身上的傷口竟然自己愈合了。

  梁雙想了想自己的武功境地,當(dāng)初受傷也是自己會很快愈合,因此只能說明眼前的這個人武功絕不一般。

  所以他剛剛為何要收手,假裝被雪打傷呢?

  梁雙皺了眉頭,洛桃反而迎難而上,看了一眼那黑衣人,黑衣人也關(guān)注著她,似乎知道了洛桃的身份。

  由于洛桃之后被陸嬌所替代,洛桃之前的所作所為陸嬌也不清楚,但是她有種預(yù)感,這個黑衣人絕對與大湘皇族有關(guān)。

  奇怪,眾人有意釋放那黑衣人,可偏偏那人自己不想離開。

  “皇族,不可能吧?”梁雙和洛桃說著悄悄話,洛桃的判斷使她失了神色。

  “真的真的,”洛桃大眼睛圓溜溜的,“雙雙,你要相信我,畢竟當(dāng)初我玩的游戲番外篇比你多啊!”

  梁雙是相信她,難不成這人是番外篇里的人物?

  “哪個番外?具體點(diǎn)。”

  “皇族私生子那篇。”

  很好,這觸及到梁雙的盲點(diǎn)了。

  梁雙當(dāng)初沒錢開番外篇,便錯過了好多有趣的劇情,但洛桃不一樣,當(dāng)初她有錢,當(dāng)然可以任性開完全部番外篇。

  眼前的黑衣人裝無辜倒是裝得像模像樣,沉晚吟還在盤問他,而洛桃和梁雙又至一旁想對策,可那黑衣人的目光似乎始終在她們兩個人的身上。

  “怎么辦呀雙雙!”

  “別急別急?!绷弘p安撫著洛桃。

  她走向前來,只問黑衣人:“如果可以的話,希望您和我們走一趟?!?p>  黑衣人似乎還有些覺得榮幸:“好?!?p>  沉晚吟并不知道梁雙想要做什么,至始至終都繃緊了弦,生怕出了什么變故。

  “您貴姓?”梁雙問。

  “沒有姓。我一介草民,有的只是代名?!?p>  也對,畢竟是月落星沉的殺手。

  “那您可以摘下帽子嗎?”

  “為何?”他的聲音冷冷。

  “都和我們走一路了,也當(dāng)交個朋友,總不能連面都沒見過吧?”

  但其實(shí),梁雙是想看看他是不是什么重要的游戲可攻略人物。

  直到他摘下帽子,露出秀美的面孔,他那秀氣的鼻尖異常好看,就連沉晚吟和他比,都要遜色兩分。

  梁雙在心里嘆了氣,天吶,真不認(rèn)識他!

  沉晚吟見他,便立刻眉頭緊鎖,思考起來,似乎他猜到了那人是誰。

  洛桃搖搖梁雙的手,小聲說道:“他叫北河川,但是,他有皇族血統(tǒng)?!?p>  “怎么會?”

  “哎呀,他是番外里的人物,哪管這么多,雙雙,你就要知道這個世界不簡單就對了,你相信的人只能是我,就對了?!?p>  梁雙算是明白了洛桃的“良苦用心”,合著洛桃就是想“霸占”她。

  她搖搖頭,只聽見沉晚吟說:“你如今的所作所為,似乎是,想要故意與我們拉進(jìn)距離?!?p>  他沒有反駁:“對。我現(xiàn)在啊,很想背叛月落星沉,沒有人生來就想待在一個殺手組織里。”

  “那這好辦,你告訴我們誰是幕后黑手,等我們抓到了他,就放你離開?!绷弘p笑道。

  他冷哼一聲:“溫書臨,你們敢抓他嗎?”

  原來他的目的始終是想要他們解決掉溫書臨。

  梁雙只心想,溫書臨當(dāng)初在游戲里雖說是月落星沉的首領(lǐng),但并沒有扯上朝廷和江湖的事,況且他當(dāng)首領(lǐng)那些年,月落星沉可是一個任務(wù)都沒接,純粹依靠本本分分經(jīng)商來維持開支。

  就算是游戲劇情發(fā)生了變化,一個人的性情也不會發(fā)生變化。

  梁雙篤定了這一點(diǎn),懷疑眼前這人是想推卸責(zé)任。

  但她自然不會說出口,只是隨聲附和:“對對,是溫書臨,我們一定捉拿他歸案?!?p>  聽她這樣說,那人臉上的笑容便溫?zé)岬膸追帧?p>  又一次回到了蒼雪山莊。

  那人打死就是送不走,就好像要故意賴著他們,梁雙和洛桃只好趁夜色私會。

  梁雙穿過回廊,打開洛桃的房門。

  “看了,沒人跟來,你快說說,白天你說的番外篇大致是怎么回事?”

  洛桃很是小心,又一次打開房門,觀察周圍無人之后,又將門上鎖。

  “是這樣,這個叫北河川的人呢在番外篇里出現(xiàn),皇族私生子,因?yàn)楸幌鹊蹝仐壎雸髲?fù)皇族,制造一系列案件以此禍亂朝綱,目的是奪取沉彥許的皇位,最后被主角團(tuán)揭發(fā),就地正法了。”

  “真的假的,這么勁爆?!惫适虏凰汶x譜,只是梁雙聽后倒是更加佩服這個叫北河川的人了,畢竟如此勵志向上的人還真是不多見。

  大致了解結(jié)束,梁雙準(zhǔn)備回自己的房間,洛桃攔住她:“雙雙,和我睡吧,我一個人怪害怕的?!?p>  “你鎖好門就得了?!彼敛辉诤酢?p>  見狀洛桃又拉住她的衣角:“萬一你回去出了什么事怎么辦?我跟你說,那些男人不可信的,他們跟著你一定有別的目的,你能信任的人只有我!”

  梁雙被她這么軟磨硬泡,全身一冷,雞皮疙瘩掉一地:“算了算了,我看,你也挺……不懷好意的?!?p>  梁雙終于擺脫了洛桃,深深地呼出一口氣,穿過走廊,進(jìn)入自己的房間。

  夜晚的風(fēng)吹拂著,真冷,她搓搓雙手,剛進(jìn)屋內(nèi),還未伸手去關(guān)門,那門就被一股奇怪的風(fēng)給關(guān)住了。

  “奇怪……”梁雙上了鎖,突感身后有陣涼嗖嗖的風(fēng)。

  她剛轉(zhuǎn)身,就對上那副秀美的臉龐,以及柔和又充滿殺氣的目光。

  她從他眼底看不到清澈,更多的是深沉和渾濁。

  “你……”她嚇到說不出話來。

  “你去見了誰?”他問。

  “只是見了洛桃,和我們一起的那個小女孩?!?p>  “她是武林六世家聯(lián)盟首領(lǐng),你應(yīng)該知道?!?p>  “我還是長明宮宮主呢?!?p>  “是,”他滿意地笑著,意味深長地說道,“所以,宮主大人和我的約定呢?”

  “什……什么約定?”

  梁雙大概是明白了在她沒穿越進(jìn)來前,季涼鏡做了什么事情,大約是反派都會干得事,聯(lián)合各種惡人,試圖顛覆朝廷。

  人人都看得出來她并非季宮主,所以梁雙不相信他看不出來。

  “我聽,他們都叫你梁雙?所以,你告訴我這是什么情況,真正的季涼鏡又在哪里?”

  梁雙毫不避諱,畢竟這又不是什么秘密:“在我身體里,我進(jìn)來之后就這樣了?!?p>  “什么?”他瞇著眼,似乎并不相信。

  怎么解釋?!在線等,急急急??!

  梁雙靈機(jī)一動:“我本是季宮主的婢女,陪同她去往天山派成婚那晚,季宮主遭遇了追殺,我追進(jìn)房間,想要救季宮主,誰知一道金光閃過,我就變成季宮主了……”

  他還是半信半疑,只是沒再為難梁雙。

  “北河川?!?p>  他轉(zhuǎn)過頭,音色多了些溫和:“嗯?”

  “我要休息了,請你,回你的房間?!?p>  “那你休息吧。”

  “……”

  他到底明不明白她的意思!

  片刻,他那副清冷的面孔離她越來越近,似乎他只要一個俯身低頭,就會貼上她的額頭。

  “真是太可惜了,你太善良,白瞎了這幅軀體?!?p>  “何出此言?”

  “人的欲望是無限的,擁有天下第一的實(shí)力就應(yīng)該做天下第一該做的事,比如成為這天下的主人。”

  “然后呢?”

  “自然是為所欲為。”

  “如果人人都像你這么想,那便不會有大湘朝了。權(quán)力、實(shí)力只不過給你一時的快樂和睥睨天下的感覺,而后,如果你不顧他人安危,枉顧他人生死,人人都會離你而去。被人擁護(hù)的前提是,你也要擁護(hù)他人啊?!?p>  她一口氣說完,北河川皺了眉頭:“那你說,為何他們?nèi)巳硕枷胱錾夏莻€位置?大湘皇帝為何費(fèi)勁心思鏟除異己?”

  她一時間想到了沉彥許:“為了大湘子民,為了和平。”

  “可笑?!彼旖浅榇?,笑里藏刀。

  梁雙只覺得頭疼:“你快走吧,懶得和你說。”

  話畢,她直接躺進(jìn)被窩里。

  鼾聲輕微地響起,北河川始終沒離開,他只看著眼前這個單純的女孩,心中徒然生起幾分期待。

  第二日,洛桃心生不滿,直接揚(yáng)言要把北河川趕走。

  不滿便不滿吧,偏偏洛桃見著梁雙也是那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怎么她也生梁雙的氣了?

  梁雙拍拍她的肩,她沒好氣地說:“聽說,聽說昨晚北河川去了你的房間!”

  她說完,顧衛(wèi)和沉晚吟的臉色也黯淡下了。

  消息怎么傳的這么快?

  她剛轉(zhuǎn)身,就見北河川幸災(zāi)樂禍的模樣,她就知道,那人是個藏不住話的。

  “我無家可歸了,梁大人收留我吧?”北河川悻悻地說。

  “梁大人?”梁雙聽到這個稱呼氣不打一處來,心生一計:“不行,除非你跟我說那地宮里的東西,還有那案宗是怎么回事,如果你是好人,我就同意,怎么樣!”

  北河川先是飲下一杯茶,而后眼神中閃著光,梁雙隱約能嗅到,他身上有好聞桂花味,可這明明是在三月天:“地宮里的東西是我藏的,案宗也是我丟的?!?p>  “你……為何?”

  “還能為何?順?biāo)浦哿T了?!?p>  什么叫順?biāo)浦郏克麆傉f完,洛桃便吃驚起來,連忙給梁雙遞眼色。

  洛桃:怎么和番外劇情不一樣?

  梁雙:所以到底什么情況?

  洛桃:這里本該就是他做的事情。

  梁雙:他肯定是在故意隱瞞什么!

  洛桃點(diǎn)點(diǎn)頭,兩人依舊回到了心照不宣的模樣。

  北河川笑著,瞇了瞇眼,他那細(xì)軟的長發(fā)拂過秀氣的臉:“你們可以不信我,但是我說要你收留也是假的,我要走了,再不走的話,恐怕月落星沉的人就要來追殺我了。”

  話畢,北河川動用了一點(diǎn)內(nèi)力,召出了一把黑曜色的長劍,那劍一揮,他便消失無蹤了。

  “你見過這什么武器嗎?”顧衛(wèi)問沉晚吟。

  沉晚吟的臉色還是那樣黝黑,語氣不算太好:“不知。”

  洛桃搖搖頭:“那把劍呢……就叫月塵,和空明傘出自同一人鑄造。”

  梁雙聽后對洛桃肅然起敬,不愧是游戲資深玩家,這么微小的細(xì)節(jié)正好是梁雙所忽略的。

  雖說北河川說了真相,但是并未完全大白,因?yàn)樵谶@些事情上浪費(fèi)了太多時間,梁雙能夠游歷天下的時間更少了。

  她現(xiàn)在真的只想擺爛啊!這個世界能不能離她遠(yuǎn)一點(diǎn),她本來就不是主角,只是一個反派,只想快樂到死就好了!

  想到這里,梁雙決定不辭而別。

  “再見,各位,真是不好意思啦。”

  雪山腳下的花開了一片,只是些小野花和野草,那種大自然里悶人的青草味頻繁襲來,梁雙踏上馬,又啃了一口干糧,她轉(zhuǎn)頭向蒼雪山莊的方向看去。

  “居然在這種地方停留了這么久,怪不舍的……”

  “也不知道毛頭神獸怎么樣了……唉,走了?!?p>  梁雙絮絮叨叨,最終還是向大湘境內(nèi)走去。

  接下來,去哪里呢?

  “東瀛海,星鳶,我來啦!”

  可她剛剛幻想好自己最后幾個月的時光,迎面就從天而降一個熟悉的面孔。

  “想去哪?”

  梁雙深感不妙,這一幕似曾相識,好像在游戲里見過。

  關(guān)鍵節(jié)點(diǎn)的劇情在這個世界里仍然存在,她必須要面對這個重大的選擇。

  跟他走……還是不跟他走?

  

十九梔星

老北是壞人!但不是幕后黑手!!女主即將要面臨一個走向主線和走向沉晚吟攻略線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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