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大帝一邊看著此時此刻還在云上晃蕩的挽凰,一邊看著認真修煉的龍華,心里頗有些感慨,命運竟然如此奇妙。
紫蘇醒來的時候,黎恕已經(jīng)不在了,桌子上擺著早飯。
【黎恕,我們一定會成婚的。】
自昆侖山回來后,龍華便一聲不吭的一直修煉,可女媧同他說的話越是想要忘記越是忘不掉。
【我必須成為真神!】
突然,龍華痛的捂住胸口,原來是深陷夢魘,如此以來無異于傷害自己,現(xiàn)在不適合修煉。
【挽凰,我想見你了?!?p> 挽凰看著人間發(fā)生的一切,好歹曾經(jīng)相識一場,心里還是有些悵惘,不過不是為了自己,只是為了他們而已。
【情愛而已,有那么重要嗎?】
龍華看到挽凰,一把抱住她,不敢松開手,生怕下一刻夢境成真。
“龍華?松開我啊。”
聽到熟悉的聲音,龍華方才如夢初醒,松開了挽凰,雙眼通紅,哽咽的說“我害怕你不在了。”
挽凰不以為意,笑了笑說“怎么可能呢。以前每次命懸一線,你都會來救我的。”
龍華珍惜的看著挽凰,從上到下,一邊一邊又一邊,心里暗下決心,如果他們兩個人必須有一個人隕落,自己一定要護住挽凰。
“嗯,無論任何時候,任何危險,我都會救你的。”哪怕以我命換你生。
說不清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龍華對挽凰越來越舍不得。第一次知道眼前這個人與眾不同大概是她冒著生命危險救人的時候,明明自己也是弱勢的一方卻還愿意為了更弱小的人遮風擋雨。西荒天劫那天,龍華以為他們就要死在一起了,心里竟然還有些慶幸,不僅是為了蒼生而死,居然還和挽凰一起。后來,她在人間歷劫,總是忍不住去偷窺,才明白或許挽凰對自己而言與旁人不一樣。
“發(fā)生什么事了?”
“沒什么。你怎么還沒回合虛山?”
“說來奇怪,我到了這里便離不開,好像被人下了禁忌一樣?!?p> “我?guī)湍恪!?p> 很奇怪,龍華輕易便破解了那個所謂的禁忌,挽凰有些不解,問道“該不會是你設(shè)下的吧?”
“當然不是。你快回去吧。”
挽凰點點頭,笑著對玄囂說“謝謝,我走了。”
兩人剛剛分開,人間便傳來巨響,出于擔憂,兩人雙雙返回,剛到地面便看到了白澤。
“白澤?你怎么也在?發(fā)生什么了?”
白澤平日里也是跟隨在女媧身邊,高傲的很,如果不是挽凰了解他的脾性,只怕現(xiàn)在都不敢和他搭話。不過人家也確實有高傲的資本,無論什么都在挽凰之上。
“地面裂了。”
龍華走近裂縫細細觀察,說“是什么妖獸嗎?”
白澤不屑一顧的說“小妖,不值得我出手,你二人足矣?!?p> 龍華沒理白澤,對著裂縫施法,試圖逼出妖獸。反觀挽凰,圍著白澤不讓他離開。
“白澤,能不能不要這么兇巴巴的,好像我哪里得罪你了一樣。”
“挽凰,大劫將至,你怎可如此留戀人間?”
白澤出關(guān)不久便聽聞了騰蛇的事情,他本就因沒有協(xié)助女媧而愧疚,如今又痛失好友,心里實在難受。
“我從不留戀。人間歷劫之事我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了,并不貪戀?!?p> “那你為何遲遲不離開軒轅,莫不是惦念你那個人間夫君?”
“是又如何,不是又怎樣?我。。?!?p> 挽凰還沒說完話,一把推開了白澤,施法對抗他身后的妖獸。
白澤也著實是被氣昏了頭,竟然沒有注意到被龍華逼上來的妖獸。
白澤雙手一揮,利劍便對著妖獸砍去,手起刀落,妖獸便成了兩半,略有些別扭的看著挽凰說“跟我回去?!?p> 挽凰點點頭,不料手臂被龍華一把拽住。
“回合虛山為好,你法力虧損過多,不宜再去昆侖山。”
白澤探了探挽凰的神丹,確實受損嚴重,應(yīng)該好好修養(yǎng)?!拔宜湍慊睾咸撋健}埲A,我就不送你了?!?p> 說完話,白澤帶著挽凰駕著云離開了這里,龍華輕輕搖頭,也回去繼續(xù)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