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那棟樓更名了?”葛竺雅的面容有些扭曲。
這完全是氣的。
要知道她對城南那棟新造的大樓可是覬覦很久。
正在想辦法弄到自己兒子的名下,這更名是什么意思?是給別人了?
郗鯨點頭:“對?!?p> 想到剛剛得到的消息,他俊美的臉上是一片陰鷙。
葛竺雅知道兒子不會得錯消息。
她整個臉都要氣歪了,指甲也在這盛怒中被不小心折斷。
“是誰?”
那棟樓價值近百億,從建起的那刻起,一直被她視為囊中之物。
現(xiàn)在……沒了。
“叫顧笙!媽,郗宴和這個叫顧笙的女人領(lǐng)證了,他們有兩孩子?!?p> 這可是真的平地一聲雷。
炸的葛竺雅七魂六魄都在震蕩。
“你,你說郗宴結(jié)婚了?顧笙,顧笙是誰?”
她在腦海中快速的扒拉著帝京那些名媛,沒一個姓顧的。
隨即她反應(yīng)過來,“你說郗宴有兩兒子?這,這不可能,生孩子又不是生阿貓阿狗,我怎么會一丁點都不知道?”
這些年,她盯郗宴盯的很緊的……他身邊一個女的都沒有,怎么會突然跟別人領(lǐng)證生了孩子?
“媽,昨天晚上爺爺去了臻園……他叫了律師,名下的百分之十五股份沒有了?!?p> 見了人,沒了那么多的股份,這給了誰?還用查嗎?
葛竺雅眼前發(fā)黑,周身的血液仿佛在這一刻被冰凍住了。
身軀搖晃,險些倒下去。
“媽!”郗鯨跨步及時扶住。
“他,他怎么敢……”葛竺雅目眥盡裂。
如果失去那棟樓讓她氣吐血,那么失去的這股份……直接讓她把老爺子給恨毒了。
她恨得現(xiàn)在就想去把那老不死的給弄死。
郗鯨眸色暗沉,整個人陰郁不已。
“你和郗鈺都是他的親孫子,你們都是郗家的子孫,他憑什么把股份給了那野種的野種?”
葛竺雅恨?。⊙例X都差點咬碎。
她總共替郗家生了三孩子。
如果她女兒沒有股份也就算了,但是她兩兒子可是郗家的血脈,憑什么一點股份都沒有?
郗鯨的眼底全都是陰鷙。
握成拳的指骨咔咔響。
如果以前還有期待,那么這一刻,他對老爺子就只剩下殺意了。
“不行,我不管那賤人用的什么手段,但公司的那些股份是你和你弟的,誰也不準(zhǔn)拿走?!?p> “這事你跟你爸說了嗎?”葛竺雅讓自己冷靜。
“沒,我第一時間先回來支會你?!?p> 比起父親,郗鯨更相信母親的手段。
葛竺雅面色一片陰沉,眼底更是一片猩紅。
“你去查一下那個顧笙的賤人,我要她全部資料。”
“已經(jīng)讓人去查了,很快會有結(jié)果?!痹谒玫较⒌牡谝粫r間,他就讓人去查了。
他在郗家的這么多年……可不是讓一個外人來奪取屬于他的東西。
“媽,老頭可以死了。”
完全沒有半點敬重,因為這老頭不配。
葛竺雅也恨不得殺了那老頭。
恨不得把那老不死的給挫骨揚灰。
理智回籠,“現(xiàn)在不行,他還不能死,他要是死了,郗家就完全落入到那賤種的手上了,他是不會放過我們母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