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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文里的老實(shí)人罷工了

第三十四章 急中生智

  “我兒子孝敬給我的,什么獨(dú)吞不獨(dú)吞的,這話太難聽了?!?p>  “誰想要,就讓兒子給買去唄!找我眼紅個什么勁,一把年紀(jì)了,也不害臊?!?p>  劉琴的嘴一如既往的毒,李春花聽了這話,差點(diǎn)沒噴出一口老血。

  她這輩子是造了什么孽??!遇上的,全都是天打雷劈的不孝子。

  老大就不用說了,妻管嚴(yán)一個,劉琴讓她往東,他絕不敢往西。

  老大媳婦,也就是劉琴,個偷家婆,娘家永遠(yuǎn)放在婆家前面,親戚也一樣,搞得她在村里一點(diǎn)臉面都沒有,還時(shí)不時(shí)說話氣她,一點(diǎn)也不讓她。

  老二秦樹也不是個好東西,個老摳,對她這老娘也摳搜的不行,算計(jì)的比誰都狠,要不然,她早就農(nóng)村城里兩頭住,隔三差五就回村去威風(fēng)一把了。

  老二媳婦雖然人還行,可是太強(qiáng)勢了,在村里住著,她要怎樣就怎樣,家里人必須聽她的,都得聽她安排,她可受不了這個。

  “我不管,東西有我一份,你不給我,不行。”

  “呸,去你媽的,我兒子孝順給我的東西,有你什么份??!給我滾開?!?p>  被劉琴一推,李春花憤怒了,張牙舞爪就要撲過去,可半路被秦山攔住了:“媽,你冷靜冷靜,這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p>  說完,又轉(zhuǎn)頭看向正津津有味看戲的雙胞胎:“老五老六,快去把你們二哥叫出來,他再不出來,家里就要出大事了?!?p>  這么多年,婆媳倆一直不對付,全武行也是上演過幾次的,李春花完全不是身強(qiáng)體壯的劉琴的對手,在沒有人幫忙的情況下,哪次不是被劉琴打的嗷嗷叫,她這是不長記性?。∫郧俺赃^虧的地方,今天還想來試試。

  周圍的鄰居還一直以為他們家,婆慈媳孝,可實(shí)際上是,李春花為了面子,挨了打了的那幾天,都不會出門,等傷好了,出門也不會把這個事說出去,畢竟家丑不可外揚(yáng),說來說去,最后笑話的還是她這個沒有絲毫威嚴(yán)、被兒媳婦打了的婆婆。

  “老大,你放開我,今天我就要讓她知道知道,這兒媳婦到底是怎么做的,有哪家的兒媳婦敢爬到老婆婆頭上來拉屎拉尿。”

  李春花掙扎著,自知之明她是一點(diǎn)也沒有啊!

  完全忘了兩年前,自個張牙舞爪的沖過去,結(jié)果被劉琴三兩下按扒在地上,顏面盡失的事了。

  秦山攔的很辛苦,因?yàn)樗菨娎钡睦夏赣H對他下手了,伸出她那帶有指甲的手,對著他的臉是一頓抓撓,傷口雖然沒有出血,但紅腫是免不了的,就一會兒的功夫,他那張臉看著就老慘了。

  劉琴是有護(hù)犢子屬性的,對秦山的占有欲,使得她看到他那張被李春花抓傷的臉的時(shí)候,爆發(fā)了。

  “你干什么呢!”

  說完,直接沖過去,一把拉開秦山,把人護(hù)在身上:“你有什么沖我來,撓他干什么?!?p>  看人沒有要繼續(xù)動手的意思,劉琴轉(zhuǎn)過身,看著秦山那張溝壑交錯的黑臉,她的臉也隨之拉了下來。

  “下次要是還有人敢跟你動手,不用跟她客氣,個欺軟怕硬的狗東西,有本事沖我來??!”最后這句話她是轉(zhuǎn)過頭,沖著李春花說的。

  “你看看你這張臉被撓的,怎么就那么蠢呢!比秦江那傻子還蠢,別人對他動手,他現(xiàn)在都會跑了,怎么?你沒長腿??!”

  無緣無故被cue的秦江懵了一瞬間,雖然他智商不高,但也不蠢,好賴話還是能聽出來的,他媽說的就不是什么好話。

  可他敢在這個時(shí)候反駁嗎?

  完全不敢!

  “你說誰狗東西呢?說誰呢?”

  “劉琴啊劉琴,今天我總算是看清楚你為人了,以前你裝的...”

  說到這,李春花頓住了,貌似以前劉琴就一直是這德行,對著她這個老婆婆稍有不順就指桑罵槐的,她要是敢動手,劉琴就絕對敢還手,下手還黑。

  這么一想,李春花覺得自己這日子過的老慘了,這么多年,也不知道是怎么熬過來的。

  “裝的什么?怎么不繼續(xù)說了?!眲⑶俳z毫不帶怕的回懟道。

  “我...你...”

  這邊,雙胞胎好不容易敲開了秦河的門,知道不能再繼續(xù)裝鴕鳥了,秦河才不情不愿的打開了門。

  都在一個屋子里待著,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他是門清,但他實(shí)在是不想摻和進(jìn)去,不然最后倒霉的肯定是他,以往的經(jīng)驗(yàn)告訴他,不摻和,保平安。

  原本想著不出聲,讓家里人把他遺忘,誰知道,雙胞胎一直在那不依不饒的敲門,他是想躲都躲不掉了。

  秦山看到秦河出來了,那叫一個激動,就像是看到了救命良藥:“快快,老二快過來,跟你媽和奶奶說清楚這個事,讓她們別吵了?!?p>  很閑然,天真單蠢的秦山還沒發(fā)現(xiàn),劉琴和李春花兩人的爭端已經(jīng)不單單是因?yàn)槟前t糖了。

  這些年,兩人的矛盾積蓄已久,就差一個爆發(fā)點(diǎn)了,現(xiàn)在這個爆發(fā)點(diǎn)來了。

  只是李春花干不過劉琴,兒子孫子又都不站在她那邊,這才默默的忍下了準(zhǔn)備噴向劉琴的火氣。

  “你們別吵了?!睆那睾拥淖炖镎f出了一句毫無作用的話。

  他也沒想到自己那包紅糖的威力那么大,早知道,打死他也不會買什么勞什子紅糖回來,那錢好好的揣兜里,隔三差五的出去打打牙祭不好嗎?非得手賤。

  一聽這話,李春花像是找到了宣泄點(diǎn):“吵,我們吵是因?yàn)檎l?。 ?p>  “老二,你來說,這包紅糖到底是給誰的?”

  弄不過大的,她還弄不過小的嗎?

  “是啊,老二,你說,這包紅糖是給誰的?”劉琴的話緊隨其后,帶著淡淡的威脅之意。

  看著兩人女人調(diào)轉(zhuǎn)槍頭,準(zhǔn)備往他身上捅了,秦河急了:“那紅糖是給我們一大家子人喝的,誰都有份。”

  “媽,你先收著吧!到時(shí)候就麻煩你給我們沖紅糖水了?!?p>  聽到這話,劉琴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沖一次是沖,兩次也是沖,到時(shí)候弄稀一點(diǎn),用不了多少紅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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