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下來就順風(fēng)順?biāo)晒ξ皆雷糠病?p> 在畫舫上,她故意提到輕羅國、舞娘、書,無非就是想要挑起他的前塵往事,讓他心生波瀾。
她的出現(xiàn),不管是勾起了他對那個舞娘的思念和愧疚也好,還是讓他覺得她可能跟那個舞娘有關(guān)系,從她這里也許能找到那個舞娘也罷,又或者只是將她當(dāng)做了那個舞娘的替身都行,都是有利的。
因為岳卓凡曾許諾過那個舞娘,今生非她不娶。
那又怎會再提和親?
她之所以最后答應(yīng)岳卓凡今夜再見一面,也是因為她想確保萬無一失,若今日朝堂上有什么變數(shù),夜里她也好采取相應(yīng)的對策解決。
夜離兀自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堂上帝王陌千羽說了些什么她都沒聽到,直到聽到他說:“云羅國貴賓到了嗎?快請!”她才猛地回過神來。
內(nèi)侍太監(jiān)尖聲唱喏:“有請云羅國貴賓……”
話音還未落下,只見一人匆忙而來,“陛下……”
人還未至,聲已先到。
夜離認(rèn)出來人是岳卓凡的那個隨從白虎,雖昨夜戴著面具,可她認(rèn)得他這身衣服,還有他的聲音。
只是,怎就他一人,岳卓凡呢?
見白虎臉色煞白,雙腿發(fā)軟,跌跌撞撞而入,夜離忽然生出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白虎一入殿內(nèi),連禮都未行,就上氣不接下氣道:“陛下,我們王爺……王爺……死了?!?p> 一句話如同平地驚雷,在金鑾殿里炸響,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夜離更是難以置信地只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什么?你說什么?”高座上的帝王同樣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我們王爺……死了?!卑谆⒔K于崩潰而哭。
“到底怎么回事?”
白虎抬袖抹了一把淚,吸吸鼻子,稍稍平復(fù)了一下情緒,才哽噎道:“我跟王爺……昨日就到了貴國,夜里逛夜市的時候,認(rèn)識了一個跳燈傘舞的女子…….”
夜離心口一撞。
“王爺約那個女子在醉仙居的畫舫上一同用膳,先遣了我回客棧,可我早上醒來,發(fā)現(xiàn)王爺一宿未歸,便尋去了醉仙居,才知道出事了,夜里那艘畫舫起火,王爺……王爺死在里面……”
難以置信地聽著這一切,夜離早已面薄如紙。
不,不可能。
岳卓凡怎么可能會死?
昨夜她走的時候,他還好好的,而且,她走了,他也應(yīng)該不會逗留太久。
何況他還武功高強(qiáng),就算突起大火,也一定能夠輕松脫身。
到底是怎么回事?
千百個念頭轟的一下涌上腦海,心頭慌亂,夜離下意識地看向鳳影墨,不想正撞上對方看她的目光,四目相對,鳳影墨輕撇過眼。
那一刻,不知為何,她竟突然想起那日在茗香樓上兩人的對話。
鳳影墨說,她也要替他做一件事,她問何事,他說,自然不是什么殺人放火之事,讓她不要緊張。
殺人放火?
夜離只覺得呼吸驟然一沉,有什么東西哽在喉嚨里上不去下不來,幾乎就要窒息。
腦子里嗡嗡炸響,陌千羽的聲音遙遠(yuǎn)得就像是來自天際:“如此大事,為何未聽官府稟報?”
百官中有人出列:“回皇上,許是未能知曉身份,還在調(diào)查中?!?p> “嗯,”陌千羽眉心緊鎖,轉(zhuǎn)眸看向白虎:“你且先下去好生歇著,此事朕自會查個水落石出,給你們一個交代?!?p> 話落,便吩咐左右扶白虎下去。
正處于極度悲傷中的白虎,也沒說什么,就任由人扶著,在經(jīng)過夜離身邊的時候,不經(jīng)意地抬眸看了一下,并未有何反應(yīng),可走了兩步似是忽然想起什么,腳步猛地一滯,停了下來。
瞳孔劇烈一縮,他扭頭,看向夜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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