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lán)甜甜這邊正斗的起勁,聞聽白小幽的話差點被氣死過去,回身抬腿一腳踏在幽花劍上,幽花劍沒了主人的掌控,毫無反抗的被她一腳踩在地上。
白小幽臉色一黑,國師給她的寶物豈可被她一腳踏地,白小幽喝了一聲,那幽花劍一動,嗖的一聲飛了回來。
伸手準(zhǔn)備拿衣袖一番細(xì)細(xì)擦干凈,可轉(zhuǎn)而一想,若是用自己的衣袖擦了豈不是白白弄臟了她這身雪白漂亮的衣裙?
白小幽拿著幽花劍蹭到月清行的身邊,呵呵一笑道:“借用一下。”
拽起月清行淺清色長袍衣袖將幽花劍一陣細(xì)擦。
月清行極為驚異,卻也沒有拒絕。
藍(lán)甜甜七竅生煙的看著,一把搶過月清行的衣袖,怒道:“白小幽,你太過分了!”
白小幽冷哼一聲,“過分?藍(lán)甜甜,若不是看在清清的面子上,本法師豈會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與本法師斗嘴,早早就收了你當(dāng)寵物去?!?p> 藍(lán)甜甜確實如白小幽所說一般,雖是修煉了百年,卻終究不比凡人心思,如今白小幽一再欺負(fù)她,終于忍不住嗚嗚哭了起來。
白小幽有些傻了眼了,她剛剛說什么了?她好像也沒說什么嗎?
月清行與藍(lán)甜甜相處百年,何曾見過她如此哭泣的,她自幼就在自己身邊,漸漸化成人形又到如今,百年時間他一直將她視若親人,如今見她哭成這個模樣,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那冷冷的模樣讓白小幽心底冒起了寒氣,原來溫和淡然的月清行也會讓她害怕,怕的移不動腳步。
月清行帶著藍(lán)甜甜在白小幽的眼中消失,耳邊留著他說的話,“白小幽,以后,再也不想看見你!”
目光怔怔,淚珠緩緩而下,白小幽像石化了一般,心里一陣陣的疼,越疼眼淚越往下流。
她該難過嗎?她是不是不應(yīng)該難過的,可是為什么難過呢?她應(yīng)該是沒心沒肺的白小幽才是,她是不是不應(yīng)該難過的?
白小幽拼命的這樣想,她不會難過,她不會難過,可是還是難過的嗚咽出聲,她好喜歡月清行,真的好喜歡他。
孤冷冷的月色中,纖細(xì)的身形在輕輕的顫抖,那后面,一雙狹長的雙眸浸滿了痛與冷,冷若烈風(fēng)。
“國師,昨日那妖國師可收了?”白小幽倚在船邊,看著波動著的清清的河水,臉上帶笑,眼角卻帶著一抹黯然。
洛漠靜靜道:“你跑錯了方向,那妖自然是本國師收了?!?p> 白小幽點了點頭。
“小幽?!?p> “國師,何事?”
“你如今已是十六歲,也該成婚了!”洛漠淡淡的聲音傳來。
白小幽驚異的愣住了,神色莫名,轉(zhuǎn)頭看著他,“國師?我……我不想……”
“你的心意本國師了解,本國師說過,自會成全你的心意。”
白小幽忽然不敢呼吸了,靜靜的看著他。
洛漠繼續(xù)道:“待回了國師府,本國師便親自為你準(zhǔn)備婚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