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淺淺……要不要吃糖?
“你放到他們身上的符到底是干什么的?”
顧律好奇的不得了,但是在柳如風(fēng)和風(fēng)居齡兩人面前不太敢問,他們好像都沒注意到,加上蘇淺篤定的說自己沒有扔垃圾,柳如風(fēng)和風(fēng)居齡后來是真的在懷疑他們是看錯了。
只有看了全程的顧律,堅信自己沒有看錯,此時車?yán)镏挥兴麄儍蓚€,終于可以直接問蘇淺了!
蘇淺在座椅上脊背挺直,安全帶雖然不緊但也勒著她的肩膀,她微垂著眼簾看著前方,聽見他的話愣了一瞬,平靜的小臉上似乎是浮現(xiàn)出了一絲驚訝:
“你看見了?”
她說著緩緩轉(zhuǎn)過頭來看著顧律,顧律開著車抽空看了她一眼,點頭:“對。怎么了?其他人好像沒看見,你放心?!?p> 蘇淺抿唇,點頭:“那你還挺厲害的?!?p> 一般人大概只能看見她拿出符箓?cè)拥降厣系膭幼鳎笫强床灰姺偟搅藥熃麄兩砩系摹?p> 沒想到顧律居然能看見,但他又確實和玄門無緣。
蘇淺抿唇看了看窗外,打了個呵欠,掃了一眼天上的明星:
“這天上的星辰,應(yīng)該有一顆是屬于你的。等我有空再看看好了……”
沒準(zhǔn)還是個人才呢,只是不知道是該走那條路子的人才。
不管是哪門哪派哪條路子,只要不是邪魔歪道,蘇淺都是愛惜人才的。
顧律趁著紅綠燈也看了看窗外,笑了:“那我沒準(zhǔn)是最亮那顆?!?p> 滿天星辰璀璨無比,讓人忍不住感嘆銀河浩瀚,他又問起蘇淺說的柳褚的事情:
“柳褚真的會死嗎?”
那家伙確實挺討人嫌討人厭惡的,但是突然聽見柳褚會死的消息,顧律不可謂不震驚。
那無法無天的小子,竟然這么年輕就要死了?
難道是玩翻車了?
蘇淺不解:“柳褚是誰?”
顧律更震驚,看向她:“你連柳褚是誰你都不知道,你為什么對師江江他們說柳褚會死?!”
難道是胡編亂造?他也沒看見蘇淺掐指一算或是扔她那三枚銅錢??!
蘇淺是那種胡說八道的人?不能吧!
她這么說,肯定是有她的深意的。
蘇淺明白了,柳褚就是剛剛醫(yī)院那兩個對著她破口大罵的中年人的兒子。
她有些累了,輕輕地向后靠在座椅上,等后背的傷適應(yīng)了貼靠著座椅的壓感,才放松下身體,略微疲倦地開口:
“看他們面相看出來的。他們的兒子死定了?!?p> “而且……兩人身上陰氣纏繞,恐怕是招惹了不祥之物,現(xiàn)在那東西被放出來了?!?p> “冤有頭債有主,那東西會去找他們的。”
“他們不是善人,我放的符箓,只是順便小懲大誡罷了。不過是口舌之爭,我自不會因這等雞毛蒜皮的小事降罪于人?!?p> 顧律看著她的動作,突然有些心疼和擔(dān)憂,問道:“要不要回去醫(yī)院換藥?”
剛剛怎么就沒想起來呢?他頭一次懊惱自己粗心。
她小心翼翼的模樣,看來是真的怕疼,本來以為表情淡淡的,是對一切無感呢。
或許她只是不會表達(dá)罷了,畢竟是山上下來的,從小沒和多少人接觸,自然不知痛了可以哭,累了可以直接去休息,不高興了可以生氣。
而不用向其他任何人征求意見,也不用在乎其他人的看法。
“淺淺……”綠燈亮了起來,顧律摸出一顆棒棒糖遞給她,輕聲叫了她一聲,之前那顆棒棒糖她吃完了,“要不要吃糖?”
想讓她看起來好點,高興一些輕松一些。
蘇淺大概是放松了身體,加上一天不是這里跑就是那里去,不管是去異控局接了懸賞辦事,還是去幫風(fēng)天燁,都接連耗費著她的精力。
此時真是帶著傷疲倦也累極了,聽見顧律的聲音,她隱約之間沒有聽清,只轉(zhuǎn)頭看著顧律,他開車的身影在路邊燈光中有些模糊,像是給他的輪廓鍍了一層光邊。
沒聽見回答,顧律問:
“很困嗎?”
她恍惚著依舊沒有聽清,還以為顧律仍然在好奇柳褚的事情,蘇淺小聲地帶著濃濃的睡意和困倦禮貌道:
“……哥哥,今天實在是太困了,可以明天再聊柳褚嗎?”
睡意朦朧的聲音又軟又甜,幾乎讓人心律不齊,顧律無聲地關(guān)了車內(nèi)的燈,回應(yīng)了她的話,等幾分鐘后抵達(dá)酒店門口,他一下車立刻有侍應(yīng)生上前要開門。
“顧三少?!?p> 顧律攔下了他的動作,抬起手放在唇邊示意他噤聲,小聲道:“前面帶路。”
然后無聲地打開車門,替蘇淺解開安全帶,手腳極輕地抱著她下了車。
蘇淺還是被他輕手輕腳的動作弄醒了,睜開眼看見酒店到了,剛要從他身上下來,顧律直接抱著她往前走:“睡吧,幾步路而已。我送你上去?!?p> 他還不至于蘇淺這點重量都抱不動。
蘇淺聞言也就不跟他爭了,自己能多休息一會兒,是好事。
當(dāng)今時代男女之防也不像古代,顧律又是值得信任之人,她便完全放下心來。
她靠在顧律的肩頭閉上了眼,顧律走的很平穩(wěn)雙手十分有力,蘇淺本來就沒完全清醒,很快又秒睡過去,一路上看見兩人的服務(wù)員一個都不敢說話,紛紛給顧律讓路。
顧律送蘇淺到房間時,她已經(jīng)徹底睡熟了,他站在床邊思考了一下,怎么放她下去不會把她身后的傷弄疼,最終也沒想到辦法,只能盡量放輕動作。
幸好床和被子足夠軟,墊在下面只是讓蘇淺被放到床上那一刻有些不舒服,皺了皺眉,一會兒又松開了眉頭。
顧律輕輕呼出一口氣,替她脫了鞋和襪子。
他這人有些講究,看不得別人不洗腳就睡覺,但是蘇淺此時情況特殊,已經(jīng)睡著了,他也不太想把把她叫醒,只好自己去擰了一次性帕子,親自給蘇淺擦了擦腳,有些驚訝自己一直大手基本上能完全托起她的腳丫。
“好小……”差點讓他懷疑她上山后被欺負(fù)了,被山上的怪人裹了腳,但是從線條來看又十分自然。
顧律下意識的用手比劃了一下,確定是自然生長的,比劃起來也挺長,反正沒他腳長就是了。
“顧少,您要的毛毯?!币慌赃^來的服務(wù)員尷尬的看了顧律一會兒,忍不住提醒他身后有人。
顧律嚇得手一抖,手上的毛巾差點沒拿穩(wěn),連忙快速輕手輕腳地給擦完手上握著的腳丫子,扯過毛毯蓋在蘇淺身上,連同蘇淺那雙腳一起蓋住。
按理說夏天不需要蓋的這么嚴(yán)實……何況蘇淺身下還有一床柔軟的被子墊著,晚上大概是會熱了。
顧律轉(zhuǎn)身看了服務(wù)員一眼,把手上的毛巾扔進(jìn)垃圾桶,微微挑眉:
“看什么?”
服務(wù)員莫名委屈:“……您還有什么需要?”
誰知道堂堂顧家三少,會有對著一個少女的腳丫自言自語的奇怪癖好?
他也不是故意撞破的不是?
明明是正常進(jìn)來。
要不是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服務(wù)員,他肯定大聲說出這句話:有問題的是你不是我!
服務(wù)員暗中磨牙,萬惡的資本家!看在工資高的份上,忍了。
這高檔酒店就在顧家的集團(tuán)名下。
顧律擺了擺手:“走吧。”
他去洗了洗手,走到門口關(guān)燈時看了看蘇淺,遲疑了一下。
不知道吃了糖睡覺,她會不會長蛀牙?
“晚安。”他關(guān)了房內(nèi)的燈出去,悄無聲息地帶上門。
?。?p> 南海州
天剛蒙蒙亮,就已經(jīng)有一隊人在南海州這段時間降水量最多的林子里轉(zhuǎn)悠了。
林葉上的露珠打濕了他們身上暗紅色的制服,一隊人認(rèn)真的在林中搜尋著,直到天亮了都還沒有個結(jié)果。
有人忍不住出聲抱怨起來:
“隊長,蔣葛凱那小子該不會故意那我們玩呢吧?什么降水量最多的南方林子,山洞,我們一大早鉆了七八個叢林洞子了,沒見著安意的尸塊。”
“他肯定是對隊長上次贏過他的事情懷恨在心,故意把我們溜著來南海州一趟!”
“安意的案子都三年前的了,就算有尸塊,在這荒郊野外的,恐怕也被叼走了,何況安意死在京州,南海州和京州之間隔了十萬八千里,誰TM拋尸拋這么遠(yuǎn)?”
“路上都該臭了。坐飛機能過得了安檢?”
怎么想,安意的尸塊都不可能會被拋到南海州來!
越想越覺得,是蔣葛凱那小子公報私仇,等他們回去肯定和蔣葛凱那一隊的好好比試比試!
幾人一隊人議論紛紛,分開搜尋的其他人的耳麥中也聽得見跟著隊長這兩人的聲音。
那走在最前面的隊長道:
“要是蔣葛凱真騙人,那回京州揍他丫的。”
“好!”
所有人爭相呼應(yīng),仿佛已經(jīng)能把蔣葛凱圍著打一頓了!
正在彼此開著玩笑之時,眾人的耳麥中突然傳來一道報告聲:
“4號,發(fā)現(xiàn)異常?!?p> “向4號聚攏,別輕舉妄動?!钡玫綀蟾娴年犻L立刻下令,所有人迅速朝著4號的方向而去。
4號守在異常處等著他們過來,不管這里到底是什么,都要小心謹(jǐn)慎,只有他和7號是單獨行動,沒有隊友也沒有確定對方是什么程度的情況下,如果被那種東西纏上,只有一個人很危險!
等到有人趕來,4號才指了指前方的一個極小的洞,看起來單人進(jìn)去都做不到,被藤蔓籠罩著,看不清里面的情況。
“我們?nèi)タ纯?,隊長他們馬上就到了!”
剛趕來的正好是7號,拍了拍他的肩膀,兩人對視一眼朝著那走了過去,四號趴在了洞口前,取出軍用強光照明手電,朝著里面照了進(jìn)去,7號把四周的藤蔓扯了扯,然后問趴著的四號:
“里面有什么?蛇如果是蛇的話,就別叫我了。”
和4號眼睛通靈不一樣,7號學(xué)的是古武,體內(nèi)有內(nèi)力,能和一些怪東西打起來,但是不能像4號一樣那么簡單直接的看見這些神鬼之類的東西。
只有他們攻擊人,露出身形的時候,才能看到。
“有個黑袋子?!?號仔細(xì)的照了照,然后道,“上面有陰氣,呈現(xiàn)為煞黑色,你取出來?還是我來取出來?”
7號瞄了他一眼,聽見陰氣二字,立刻從兜里取出兩張明黃的符箓來,對著4號咧嘴:
“你都趴下了,你取出來唄,我動作快,保準(zhǔn)立刻把符貼上,讓你早點解脫。”
4號翻了個白眼,在自己手上纏上一圈黃符帶,然后伸了進(jìn)去,抓住那袋子那一刻,只覺得手上一軟,袋子里好像有些濕潤,有點滑。
他眸光沉了沉,又有些震驚道:“是尸塊。蔣葛凱似乎沒騙人。”
“這他媽也太離譜了?!”7號在他取出袋子那一刻,瞬間貼上了兩張符上去。
兩人打開袋子看了看里面的東西,果然是安意缺失那一部分尸塊,安意的手章和手臂,都被砍的比他們之前收集到的尸塊碎的多。
“報告老大,目測是安意的尸塊。具體結(jié)果還要進(jìn)一步做基因?qū)Ρ??!?p> 耳麥里有人和他們同樣震驚:
“他媽的還真在這地方找到了?”
他們都快沒有耐心,以為什么南方降水量多的地方,是哪個半吊子的謊話時,居然真的找到了?!
“看來蔣葛凱這次碰上的接案子的老家伙,至少有兩下子?!标犻L趕來后,看了看忍不住道。
其他人也跟著點頭,這次的老家伙確實有點東西!
剛接到案子就算出了尸塊的地方,肯定是老家伙,那些真正年輕的,基本上都已經(jīng)是個半吊子了,有的連異控局的人都比不上。
他們現(xiàn)在能接觸到的優(yōu)秀能人異士實在是少。
“走吧,希望這次安意的案子能有個結(jié)局?!?p> 不管是什么結(jié)局,安意的尸塊真的該處理了!
這陰氣這么濃,再放下去怕不是要成為A級,到時候就不好收拾了。
他們這邊已經(jīng)準(zhǔn)備帶著尸塊回去,提前給蔣葛凱打了個電話,通知他這件事情。
蔣葛凱一聽,忍不住夸了蘇淺兩句:
“人家有本事的就是有本事,我最初聽起來也覺得離譜,但誰知道還真有!”
南方傳來好消息,蔣葛凱高高興興的上班去了,誰知道一踏進(jìn)特殊刑偵部的門口,他就覺得今天似乎有點不對勁,眉頭直跳,等到趙擬龍找到他說了昨晚的事情之后,蔣葛凱更是勃然大怒,恨不得當(dāng)場削了李謝安那鱉孫!
“李謝安呢!把他和他帶的幾個新人,全都給我叫過來!”
趙擬龍連忙叫人去了,蔣葛凱揉著太陽穴,想著這事情該怎么辦。
媽的,南方剛傳來捷報,他這異控局就丟了安意的腦袋?!
這可真怎么辦?!
更關(guān)鍵的是,昨天蘇淺還叮囑了他,讓人不能靠近404,現(xiàn)在他怎么向蘇淺交差?
打賭叫蘇淺爸爸那都不算事兒了!馬上他這張臉都要丟光了!
會空中劈叉的艦長
求你了多看看我的小說吧我現(xiàn)實中一個朋友都沒有去超市買東西服務(wù)員多跟我說幾句話我都能開心一宿生活中我是父母口中扶不起的阿斗,是同事用來逗悶子的小丑,是異性眼中不折不扣的大傻狗,是你們看我的小說給我評論讓我第一次把快樂擁有,求你了別讓我回到那個冰冷的現(xiàn)實世界,我真的好害怕,你說棄書的時候昔日的痛苦瞬間涌上心頭,你們是我在這個冰冷世界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滴,手動更新卡~ 你講話好冷漠,好像我不曾讓你快樂過。 kan wan bie de xiao shuo,lai kan kan wo hao ma 該睡覺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