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荷居的事情,讓林媽媽警惕了許多,也不敢再放肆,畢竟什么都沒有自己的老命重要。
“啟稟主子,什么都沒有找到,”深夜進(jìn)了云家落荷居的黑衣人回到主子身邊之后,有些喪氣的稟告著。
萬俟凌軒已經(jīng)被打擊的習(xí)慣了。開始的時(shí)候,一次次的找不到,讓他勃然大怒,覺得是屬下的沒用??墒?,一而再,再而三的都找不到,就差掘地三尺了,這還是屬下沒用嗎?
這個(gè)上官媛,果然是不簡單,只是一件東西,竟然被她藏的那么深——那些價(jià)值連城的東西都不管,卻偏偏藏了那玩意,真是好本事。
“云家可有什么異樣?”此刻的萬俟凌軒完全沒有眾人記憶里的儒雅跟溫和,反倒是陰翳中帶著狠辣,一看就是讓人歡喜不起來的。
“沒有發(fā)現(xiàn),只是屬下在出來的時(shí)候,無意中遇到了云家大小姐,驚的她差點(diǎn)落入了荷花池,后來好像被人救了,”跪在地上的屬下詳細(xì)的稟告著。
“被人救了?什么人?”這個(gè)時(shí)候,萬俟凌軒才知道事情不對勁,感情盯著云家的人,不單單只有自己,不禁語氣變得凌厲許多。
“屬下不知,只是一身黑衣,武功頗高,屬下怕泄露蹤跡,就不敢多逗留,”這個(gè)任務(wù),比殺人更難。
這找東西,誰能知道東西藏在哪里。云家那么大,整個(gè)落荷居都找不到,要是轉(zhuǎn)移到整個(gè)云家,該從哪里下手呢?
“下去,”知道什么都問不出來,萬俟凌軒的語氣變的陰翳了幾分,眼神里閃過莫名的光芒。
黑衣人不敢多逗留,趁著主子沒有要自己的小命之前,還是趕緊的消失為好。
“是誰?到底是誰?誰能知道,東西藏在云家呢?”萬俟凌軒皺著眉頭,不悅的思索著,覺得屬于自己的東西被人盯上了,那種感覺,讓他很不喜歡。
在他的心里,云翎萱,云家的一切,自己尋找的東西,所有的東西都是屬于他的,是勢在必得的??涩F(xiàn)在,知道有人半路攔截,想要奪走屬于他的東西,這口氣,怎么能讓他忍住呢。
為了將來的權(quán)利地位,他拼死也不許自己的計(jì)劃被人給破壞了。
“來人,”萬俟凌軒雖然生氣,但沒有喪失了理智。于他來說,云翎萱現(xiàn)在還小,就是最大的契機(jī)。
“主子,”進(jìn)來一個(gè)中年的儒雅男人。
“去給上官府下帖子,邀約上官小姐去茶樓喝茶,”只有從上官府下手了。
“是,”中年男人領(lǐng)命下去,多一句話都沒有。
翎萱不知道,云家發(fā)生的事情,會有那么大的連鎖反應(yīng)。她此刻正在聽著云波說話,完全管不了各方的反應(yīng)。
“萱兒,你可不知道,那章治樂等人知道我得了云家所有鋪?zhàn)拥谜瓶貦?quán)之后,巴巴得來見我,趨炎附勢的拍著馬屁,就差把我給捧上天了,”云波只是十五歲的少年,就算是沉穩(wěn),也總有一些孩子氣。
“那你呢?跟他們和好了嗎?”翎萱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意,柔和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