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種族真的是千奇百怪的,無歡站在擂臺下看著一個個似人又似妖的人上臺抽簽,他算是明白何為百族了,不可否認(rèn)他們都實力不俗。
很快抽簽完畢,無歡看著自己手里的牌子走向二十七號擂臺,忽然無歡感覺眼前一暗抬頭一看只見眼前一堵肉墻擋在前面,無歡看著眼熟感覺在哪里見過,退了一步再仔細一看更眼熟了。
這時人肉墻開口了:“小子就是你把我弟弟打趴下的吧!”
“額,請問你弟弟哪位?。俊睙o歡納悶道。
“熊霸,”肉墻甕聲道,好吧在無歡前面的不是肉墻而是一個比熊霸更壯的壯漢。
“你是想替他報仇么,”無歡抬頭道,沒辦法這堵“墻”太高了。
“不是,正面對決輸了就是輸了,要報仇他自己來,我只是好奇你而已,希望有機會我們切磋切磋,”說罷轉(zhuǎn)身走了,隨著他腳步的離開,無歡感覺整個地面都震了震。
上了擂臺時無歡發(fā)現(xiàn)對手早已在這里等候著了,看著對手幸好無歡還算鎮(zhèn)定,如果是普通人的話可能早跑了吧!
怎么說呢,站在無歡前面的好像不是個人:手上拿著一柄丈八蛇矛身穿輕甲,一頭墨綠色的頭發(fā)自然披散在肩頭面容清秀,如果不看下半身的話真是個奶油小生,但是看那下半身,一條大蛇尾并且沒有腿,蛇尾盤立而起,整一個男版趙靈兒么。
“兄臺你好,等會我會全力出手刀劍無眼,如果有所損傷請勿怪,”看的出來這位仁兄雖然長的不符合無歡的審美觀但卻蠻有禮貌的,既然對方這么客氣無歡也不能失禮了,“客氣客氣,等會得罪了還請包涵則個??!”
“不不不,這句話應(yīng)該我說才對...”
“哪里哪里,是你太客氣了...”
“兄臺真是太客氣了,這讓在下很是惶恐啊...”
“不不不,是你太客氣了...”
…………
“丫的,你們倆有完沒完啊,還打不打??!不打就給我下去啊!你們是來打架的不是來相親的,我靠……”只聽擂臺邊傳來一陣咆哮,一個頂著個虎頭的大漢在咆哮。
“看什么看,我是你們裁判,再不打我判你們棄權(quán)了?!?p> “那個兄臺,我們開始吧,請指教,”無歡抱拳道。
“在下碧幽蘭,請問仁兄如何稱呼?”碧幽蘭道。
“無歡?!?p> “無歡兄請了?!?p> “碧兄請?!?p> 臺下的虎頭大漢快爆了沒見過這么墨跡的人。
碧幽蘭看起來和和氣氣的名字也很文雅但出手那叫個狠辣無情招招致命,如果不是無歡速度夠快身上非得多上幾十個洞不可。
碧幽蘭的戰(zhàn)技明顯是從蛇類演化過來的,蛇咬,吐信,蛇纏,甩尾……
而且他的速度非??煲粨舨恢辛⒖淌帐謸駲C出手,碰到這種類型的對手要么以快破快,要么不動如山以傷換傷,無歡的防御可還沒高到無視碧幽蘭攻擊的程度啊,所以他只能跑因此在看臺上的觀眾看向無歡這邊的擂臺時就好像看到兩條蛇在追逐。
沒錯一條真的蛇碧幽蘭,一條跑的很像蛇的無歡,《雷蛇電步》號稱紫級身法自然難練,無歡也就算入門了所以跑的雖然難看但也可以和碧幽蘭周旋一二。
無歡一邊跑一邊想著對應(yīng)的方法,只見他轉(zhuǎn)身回跑手中橙光一閃一面盾牌出現(xiàn)在手中,碧幽蘭的長矛撞在盾上傳出一陣刺耳金屬摩擦聲。
碧幽蘭的身影也為之一頓,瞬間空門大開,只見無歡手中盾牌一晃轉(zhuǎn)變成了一柄長槍直取碧幽蘭頭顱,碧幽蘭來不及回矛就以矛柄撞偏了無歡的槍尖下身蛇尾也緊隨其后橫掃而來,無歡回槍豎立擋住蛇尾的橫掃,乘著蛇尾收回的空擋棄槍空手抓住蛇尾,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發(fā)生。
碧幽蘭還未回神之際就已被無歡拎著尾巴轉(zhuǎn)圓了甩起來直接被砸的七葷八素,等碧幽蘭滿頭星星亂晃的抬起頭來時無歡已經(jīng)期身而來一陣拳打腳踢碧幽蘭不情愿的暈了過去,虎頭人自然也就判無歡贏了一場。
等碧幽蘭悠悠醒轉(zhuǎn)后楞是追著無歡跑遍了整個擂臺區(qū),誰叫無歡太不地道了出手太狠了還專門往臉上招呼著。
寒霜和阿籮也各自在自己的小組賽中戰(zhàn)勝了對手,接下來的五十人可以說是整個新生中最強的存在了一場比一場艱辛,這次無歡的運氣比較差小組剩下的五個人中抽簽之中的兩次輪空都沒碰到,可以說他是一路打到小組決賽的。
對手一個比一個難啃,即使以他那變態(tài)體質(zhì)也差點吃不消啊,無歡小組賽的最后一個對手怎么說呢,他和影泣是一個類型的善隱介藏形正面進攻薄弱,可這偏偏是無歡最好克制的類型所以他的對手悲劇了,楞是在偷偷接近無歡途中被無歡一記手刀直接敲暈結(jié)束了比賽,這可能是無歡比賽以來最輕松的一次了,看的場外的影泣眼角直跳。
阿籮就沒那么幸運了,她在最后一場比賽碰到了熊霸的哥哥,那個站在無歡面前就是一堵墻的存在,幸好他還比較文明在看阿籮無法攻破他的防御的時候讓阿籮自己認(rèn)輸了,寒霜則是一路砍下來,直接砍到了內(nèi)傷,最后一場還是在和對手拼狠時勉強勝出的。
就這樣前十終于決出學(xué)院中間還給各個學(xué)員一個時辰時間休息準(zhǔn)備。,趁著有時間無歡跑去看看寒霜傷勢怎樣,只見他往嘴里扔了粒靈藥閉目療傷,無歡見狀也就沒再去打擾他。
在往回走的路上無歡又碰到了熊霸的哥哥,只聽他道:“你很好,看來我們應(yīng)該很快就能切磋一下了,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p> “失不失望打過才知道,你應(yīng)該比你弟弟耐揍吧,上次和他沒過癮呢,對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無歡,”無歡自我介紹道。
“熊貓,”熊貓有點不好意思道。
“噗”,正準(zhǔn)備喝水的無歡直接噴了,“你是熊貓,你父母沒起錯名字吧!”無歡看著眼前這個比雷濤他們還大一號身材的熊貓道。
熊貓也挺郁悶的自己父母為什么會給自己取個貓名呢搞的自己很沒面子啊,而無歡卻是想到了家鄉(xiāng)那憨憨的國寶。
很快的一個時辰過去了,十人接下來就要開始輪回戰(zhàn)了,誰和誰對戰(zhàn)完全隨機挑選畢竟要和每個人都打一場也就沒什么誰先誰后的問題了。
經(jīng)過隨機挑選,無歡不幸的是第一輪的第一個上場,而無歡的第一場對戰(zhàn)的對手是個“和尚”,光頭,脖掛獸牙鏈,衣服斜披露出右邊整片胸膛,手持一根大鐵棍臉上身上紋滿了花花綠綠的花紋,渾身肌肉隆起一塊塊的鐵疙瘩一般,肌膚古銅色中透著光亮。
“蠻族,是南蠻一帶專修肉身的蠻族?!睙o歡聽到觀眾臺上有學(xué)員驚呼。
“蠻族一般很少出南蠻地界,怎么有人來滄瀾學(xué)院上學(xué)的?”不少了解蠻族情況的學(xué)員議論著。
只見對面蠻族招呼也沒打聽到邊上裁判宣布比賽開始的聲音人已拎著鐵棍縱身躍起一棍劈下,那氣勢真叫個的氣吞山河啊。
無歡手上橙光一閃一根鐵棍已出現(xiàn)在手中,兩棍相擊一陣氣圈漣漪蕩漾開來,二人在氣勢上拼了個不相上下。
雙方力竭各自回棍戒備,無歡只見對面蠻族拎著鐵棍橫掃而來,棍子在他手中沒有什么變化就是這樣一砸,一掃,一捅,有攻無守招招強攻也虧了無歡手中靈兵夠硬扛住了一輪輪的猛攻,但終究無歡對武器的使用沒到大師級對棍子的使用更是只停留在初級水平很快在對方猛攻中棍子脫手了,只見眼前棍影滔天無歡已是避無可避了,在觀眾臺上雷濤等人一陣擔(dān)心,這一棍下去他們也吃不消??!
在棍影臨身之時,無歡的右拳已開始擰緊了,只見一層紅色光芒閃過,“烈焰長空”無歡一聲低喝一拳轟向漫天棍影,火紅色拳芒轟飛了漫天棍影,徑直轟向身在半空中的蠻族,整個過程很快眾人還沒看清什么情況時剛剛占盡上風(fēng)的蠻族就已被直接打飛。
無歡這招本想留著做底牌之用沒想到在第一場就被逼出來了,看來這個比賽比自己想象的要有難度啊,只見被轟飛快要落地的蠻族凌空翻身穩(wěn)穩(wěn)落地,他收起了手中的鐵棍開口說出比賽至今的第一句話:“你很強,值得我用拳了,記住我叫古力?!?p> 說罷全身元力一吐一吸震碎了上半身的衣服,人已如豹子般迎向無歡,看的出來手腳功夫才是他的強項,既然拼手腳功夫無歡可不會怕了誰,只聽他一聲低喝人已沖向了古力。
無歡感覺自己越來越喜歡這種硬碰硬的戰(zhàn)斗方式了,手腳身體都是自己的武器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比兵器好使多了。
只見無歡古力兩人已經(jīng)徹底貼在一起了從遠處看來二人真的是相當(dāng)暴力啊,拳來腳擋二人拼的不亦樂乎。
“臥草,那個誰啊,和蠻族拼肉身,他們可是有傳承戰(zhàn)體的啊,這么屌!”遠處觀戰(zhàn)的學(xué)員都被震了。
“無歡什么時候肉身這么強了,”坐在觀眾席的風(fēng)翔問了邊上的雷濤。
“他肉身一直都很強,只是以前他更多的靠技巧而已,”雷濤很淡定說道。
“靠,感情以前他還真留了一手啊?!憋L(fēng)翔有點郁悶道。
隨著戰(zhàn)況的升級二人速度越來越快,憑手腳舞動的力量越來越強周邊的擂臺地板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了龜裂,“轟”的一聲爆響緊貼著的二人終于分開來了,只見二人身上布滿了硬拼后的拳腳痕跡。
這時只聽古力開口道:“照這樣拼下去我們拼到累死也不會有勝負(fù),我們之后還都有比賽,我建議一招定勝負(fù)你看怎樣?”
無歡點了點頭表示接收,確實二者實力不相上下,到最后就算贏了也是慘勝會影響以后的比賽的。
“那你接招了,無盡蠻荒,”只見古力全身冒出一陣陣荒蕪的氣息,在他的兩只拳頭上匯聚了一股股枯黃的氣勁。
那不是大地的那種厚重的黃色而是在深秋在萬里草原看到青草枯萎了后的顏色,當(dāng)古力力量蓄到了最大值時他雙拳齊出把手上匯聚的枯黃元力打了出去,元力有碗口粗大呈直線型向無歡射去。
其實在古力開始蓄力時無歡就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了,人們可能沒注意到無歡雙手的變化,他的左手紅光隱現(xiàn),右手紫光匯聚。
在古力元力波柱臨體時,無歡也雙手齊出握拳,紅紫匯合呈螺旋型向外轟出,“天雷溝地火”這是無歡給自己這招取的名字。
一聲巨響,外放元力碰撞,正面對轟無花巧,力大者勝,而無歡看似境界偏低,但他后勁十足渾厚異常,在硬撼許久之后,古力既然力竭了,最后無歡勝。
無歡辛苦的拿下一場比賽而下一場則是寒霜上場,在擂臺上兩個人站在那里均不坑聲,寒霜的對手身形和他很像,板寸頭,肩寬腰細雙手修長,背負(fù)長刀,看來是個用刀的行家。
臺上二人一言不發(fā)的狀態(tài)沒維持多久,只聽裁判一聲“開始”二者齊齊拔出刀劍,同樣的一言不發(fā)同樣凌厲戰(zhàn)意。
擂臺上的刀鋒劍氣亂射,二人年紀(jì)都不大但殺氣卻極為濃烈,刀劍的交擊聲直入人心,刀光劍影讓人心底陣陣發(fā)寒。
半晌之后刀劍分開,寒霜回劍入鞘,刀客刀回背上,如約定一般一起轉(zhuǎn)身下了擂臺。
場上觀眾看的稀里糊涂,無歡也是滿腦問號,這究竟咋回事啊,有誰來解釋下么?
這時裁判已跳上了臺并高聲宣布:“炎夏勝?!?p> 炎夏也就是那個刀手的名字,即使裁判已經(jīng)宣判勝負(fù)且兩個選手也沒抗議但還是有太多人對這場比試不理解,眾人紛紛將目光瞄向了主席臺。
只見張宇站了出來做了解釋:“剛才二位學(xué)員以刀劍會友,這并不是說寒霜學(xué)員就比炎夏學(xué)員實力差,這和實力無關(guān)而是境界比拼,寒霜略差一線,所以裁判沒判錯這場比試炎夏學(xué)員勝?!?p> 有人專注劍道,有人專注刀道,也有人專注槍,棍,戟,煉體等等,他們的眼里除了自己的道以外在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事物,是一群在某一領(lǐng)域走在最前沿的一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