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境有多強無歡不知道,但絕對強的恐怖是沒錯了,單單一縷真元所化的分身一道殺機(jī)就令百里內(nèi)生靈絕滅,他還是不敢直接打殺無歡,他賭不起。
“小輩,道個歉服個軟發(fā)誓以后不再找哲羅姆的麻煩我就放了你!”中年文士傲然道,此時的他早已收起了那云淡風(fēng)輕的文士形象霸氣滔天。
“妄想!”無歡承受著從四面八方?jīng)坝慷鴣淼膲毫σ簧硌}真元幾乎被壓制的動彈不得,他感覺自己快被壓爆了。
這才是通天境的可怕,一個眼神一個威壓下自己就只能任人宰割,這份憋屈是無歡從未感受到的。
“跪下!”自己不殺他但要徹底斷了他的前路摧毀他的根基,左獄白輕聲喝道。
“靠,跪你妹啊!”仿佛泰山壓頂般的威壓從天而降,無歡的雙腿已經(jīng)有點慢慢的彎曲了,此時無歡臉上血脈噴張漲的通紅咬著牙死死的頂著就是不跪。
“看你還能撐多久!”左獄白一個眼神下無歡的壓力更大了。
“威懾!”被壓的透不過氣的無歡艱難的抬頭,對著左獄白發(fā)出了一記模擬魂技,死也要你好看。
“找死!”無歡的一記模擬威懾使得左獄白的威壓中出現(xiàn)了一個瞬間的漏洞,被一個小輩削了顏面左獄白怒了。
“噗!”趁著一個漏洞剛剛起身的無歡瞬間被左獄白更加可怕的威壓直接壓到吐血,無歡是傷到更重了。
“老貨,只要我不死非滅你滿門不可!”無歡感覺自己快到極限了,眼皮越來越重意識即將逝去。
“好膽!”如此都不能摧毀無歡的意志左獄白徹底動怒了,“我看你如何滅我滿門!”
突然間風(fēng)停了水平了高空之上一團(tuán)狂暴的元力在匯聚,千里之外長河兩岸只要法相之上的修士無不被遠(yuǎn)處那團(tuán)元力壓的喘不過氣來,說好的唯我不出法相稱王呢!無數(shù)人憋屈的想著。
招未發(fā)勢先至方圓千里之內(nèi)河面瞬間暴降數(shù)百丈無數(shù)河中生靈被擠爆,空留無歡獨自承受那滅世般的威壓。
“要死了么!”此招之下無歡斷然無再活下去的可能,二者的差距實在太大太大了,天與地的距離都還算近的。
天空中一顆太陽落下無歡癡癡的看著,看來自己回不去了。
就在無歡閉目等死之時一直佩戴在無歡左腕的護(hù)臂,歐大叔送給無歡的護(hù)腕突然爆出黑光瞬間蔓延開來遮天蔽日。
“什么!”在左獄白吃驚的目光下自己的一招,那顆直徑數(shù)十里的“太陽”竟然在自己眼皮底下被什么給吞了。
“咦,我怎么還沒死??!”閉目等死的無歡等了半天卻沒感覺到什么不由睜開眼睛看了看什么情況。
“小子,這就放棄了!”突然一道很熟悉的聲音從無歡身后響起。
“歐大叔!”看著站在身后的那個滄桑大叔無歡驚呼道。
“啪!”“沒大沒小叫老師!”歐大叔額頭青筋暴起,這個家伙怎么就是教不會呢!
“你不是......真元化形!”無歡驚呼道。
“還不算太笨!”歐大叔道。
“我說大...老師怎么不早點出來,還有以前幾次我都快掛了你也......”無歡又太多的話想對歐大叔說。
“雛鷹需要自己展翅翱翔!”歐大叔道。
“這位兄臺有禮,在下左獄白......”左獄白這時對歐大叔道。
“你弟子能贏得了我的弟子我無話可說,但你這小子出手就不應(yīng)該了!”也不見歐大叔什么動作,剛剛還不可一世的左獄白好像被什么擊中般瞬間被轟出上百里。
“閣下未免欺人太甚了!”此時的左獄白可謂十分狼狽,左臉腫的老大。
“欺你又如何!”歐大叔霸氣無雙看的一旁的無歡眼中冒金星,自己啥時候能這么威武雄壯?。?p> “找死!耀世血陽!”左獄白被歐大叔一句話直接堵死憤然發(fā)招,瞬間天空之上出現(xiàn)了一顆血日光耀千里不止,與剛剛和那顆太陽相比這顆血日是祖宗級的。
“雕蟲小技!”歐大叔看也不看天上降臨的血日一拳直接沖上了天。
轟!??!
整顆直徑數(shù)十里的血日直接被壓到變形,就好像被一拳轟飛的皮球般整個球體直接癟了。
血色太陽被歐大叔一拳轟上了更高的高空,遠(yuǎn)遠(yuǎn)看去就好像一輪紅日冉冉升起。
轟?。?!
紅日破碎,血色光芒照耀萬里地域,整個位面的生靈不由都將目光投向紅日升起之處,無數(shù)生靈瑟瑟發(fā)抖心底充滿了恐懼,一招破碎血光照耀整個位面,通天一擊強的可怕!
踏...踏...踏
強攻被正面擊潰,左獄白受到?jīng)_擊不由的連退三步,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清楚了眼前這位的真元化形的實力遠(yuǎn)在自己之上,甚至直追自己的本體。
“走!”既然完全沒有取勝的希望左獄白當(dāng)機(jī)立斷拉上哲羅姆就準(zhǔn)備跨空逃逸,憑自己剩余的真元應(yīng)該夠逃回宗門。
從歐大叔出現(xiàn)逆轉(zhuǎn)局勢到現(xiàn)在左獄白逃竄事情一件接一件的發(fā)生著,哲羅姆大腦甚至還處于當(dāng)機(jī)狀態(tài)一時拐不過彎來,自己那個談笑滅敵風(fēng)度翩翩的老師范若瘋狂般拉著自己逃離,這還是自己那個號稱無敵的老師么!
“我讓你走了么!”歐大叔一聲冷哼本已打開的空間通道立時凝固,左獄白直接被凝固的空間給頂了回來。
“前輩此事是我不對,得饒人處且饒人,血天宮會記住您的恩情的!”被空間反彈時左獄白就知道逃不了了轉(zhuǎn)身對歐大叔半求饒半威脅道。
“拿血天宮壓我!滴血那小子也不敢在我面前如此說話!”歐大叔氣勢一變左獄白直接從高空掉落成大字形死死的被壓在河面之上。
“前輩饒命,既然前輩認(rèn)識滴血宗主還望前輩開恩!”左獄白聽到歐大叔提前自己宗門之主之時臉色已然慘白,自己雖為血天宮長老但在自家宮主面前根本毫無反抗之力,眼前這位竟然和宮主同級,這次不死也脫層皮了。
“給你個教訓(xùn),莫欺少年窮!幾萬年后保不準(zhǔn)誰仰望誰!”歐大叔居高臨下道。
“是是是,晚輩謹(jǐn)遵教誨!”人在屋檐下豈能不低頭,剛剛耀武揚威逼無歡下跪,現(xiàn)在直接被歐大叔打成一只死狗,這報應(yīng)來得太快了。
“起來吧!”過了一會歐大叔收回威壓令左獄白起身回話。
“多謝前輩!”左獄白邊道謝邊起身恭恭敬敬對著歐大叔行禮。
“小輩的事小輩自己解決,你插手過了!”歐大叔淡淡道。
“是,晚輩謹(jǐn)記!”左獄白恭敬道。
“老師!”看著左獄白服軟哲羅姆頓覺不妙,自己的難道自己的老師也無法保下自己么!
“不用說了,這或許是命吧!”左獄白拍了拍哲羅姆的肩膀有點無奈道。
“不......”哲羅姆臉色慘白不由的倒退數(shù)步。
“前輩,小輩的事小輩解決在下無異意!”左獄白恭敬道。
“你走吧!”歐大叔揮揮說示意左獄白離去。
“是,晚輩告退!”左獄白躬身行禮之時正好瞄道無歡過來,“守護(hù)左腕,你...是歐大師!”左獄白這時看到無歡手中發(fā)著黑光的護(hù)腕驚呼道。
“不好!”在左獄白驚呼之后頓覺不妙立時打碎虛空鉆了進(jìn)去就此消失。
“很好!”歐大師雙眼微瞇隔空就是一拳。
“??!”一聲慘叫從虛空中傳出。
遠(yuǎn)在血河位面,血天宮山門秘境之內(nèi)。
“不!”在一聲慘叫中秘境之內(nèi)某一宮殿內(nèi)一道火光沖天而起,方圓百里之內(nèi)頓成火海所有生靈均葬身其間無一幸免。
“何人來我血天宮放肆!”就在火光沖天而起的瞬間數(shù)十道身影已到火海之上但卻無一人敢下去滅火,這火沾不得。
“左獄白走火入魔**而死以此昭告天下!都散了吧!”這時天空中傳來一道威嚴(yán)之聲將此事就此打?。?p> “是!”數(shù)十通天大能無一反對躬身應(yīng)命而去只留下百里焦土訴說左獄白一脈曾經(jīng)存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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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際間某一秀麗湖畔,群鳥飛掠帶起片片水花,岸邊走獸飲水弱小生靈跳躍草叢之間,一位老者端坐河邊低頭垂釣整個畫面祥和寧靜。
“來了就過來了吧!”老者收起魚竿出聲道。
“打攪大長老的雅興努克惶恐!”來人從虛空之中走出面對老者恭敬道。
“說吧,什么事?”老者問道。
“守護(hù)左腕出現(xiàn)了!”來人道。
“查!”老者淡然說道,但那魚竿一瞬間的顫抖道出了老者內(nèi)心的不平靜。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