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記憶永遠都是以前的,既然已經(jīng)還清,那就沒必要一直揪著以前不放。
凌喬一直秉著別人不惹到自己,自己就不會去主動招惹別人。
但總有些人會因為自己的“退讓”得寸進尺,做出一些讓人厭惡的事情。
劉春蘭見凌喬一言不發(fā),以為是被自己給唬住了,心中一喜,連忙將手伸到她衣領的扣字上,準備將衣服給搶下來。
“啪——”
扯她衣服已經(jīng)很讓她生氣,現(xiàn)在居然還想直接來扯自己的衣服。
凌喬毫不客氣地將劉春蘭的手給拍了下去,拍打的聲音十分響,一聽就覺得被打的很疼,被打的手絕對青了。
痛是很痛,不過凌喬用了巧勁,打的人雖痛,但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來。
這下極重的拍打不僅把劉春蘭嚇了一跳,一旁正想將劉春蘭攔住的景忠國也愣怔在了那兒。
喬喬這手勁好大,也不知道手疼不疼,都是因為劉春蘭這個無理取鬧的女人!
景忠國素來良好的修養(yǎng)都快要被劉春蘭給弄地快沒了,若不是處境問題,他一定會用盡自己所知道的粗鄙之詞狠狠教訓一頓劉春蘭。
“劉春蘭同志請你注意個人素質(zhì)!你這樣和強盜有什么區(qū)別!”
“你簡直是無理取鬧!”
景忠國一生都在研究文學,他的妻子也一樣,二人在面對這些胡攪蠻纏的人實在是難以用粗魯?shù)脑拋韺Υ?p> 這已經(jīng)是景忠國覺得最粗俗的語言了,這個無理取鬧的女人簡直就是一個強盜。
不,是比強盜還還要過分!
“哎呦!痛死我了!你個死丫頭居然敢打我的手!”
劉春蘭齜牙咧嘴地連忙捂著自己的手。
現(xiàn)在是冬天,這樣寒冷的季節(jié)手腳本來就很冷,小磕小碰會更方大疼動感。
凌喬還用了巧勁,這可把劉春蘭疼得要命。
“我不僅要打你,還要把你送到大隊里去!”
雖然自己現(xiàn)在的身體很小,但凌喬還是將景忠國擋在了自己的身后。
不滿地情緒猶然浮現(xiàn)在眼中,冷冷地看著劉春蘭。
“我讀書少,但書中有句話正適合劉嬸你。”
“不問自取便是偷,你這樣的行為,和小偷又有什么樣的區(qū)別?”
“你說我欠你一條命?是吃了你喂狗剩下的餅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么多年你從我家騙走的東西早就抵了那幾塊餅。”
“如果說欠,那你豈不是要還我不少東西?”
“劉嬸我敬你是長輩才沒有計較,可惜你從來沒把我當成小輩來對待,那好,我們現(xiàn)在就去大隊里找他們理論理論,這些年你都從我這兒騙了多少東西!”
凌喬越說越快,越說越急,好像要把原主心中多年隱藏的憤怒都給說出來。
如果不是因為劉春蘭多次騙取原主家中東西,她也不至于落得這樣的下場。
因為沒有了能夠存活的東西,原主不得已去投奔她二叔二嬸,被二人奴役了這么多年。
凌喬步步緊逼,似乎想要把劉春蘭所有的罪行都說出來。
事實確實如此,她要讓每一個欺負過原主的人都付出代價,消除原主身上的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