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那人給你送了東西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p> 溫安姩打開包裹,一粒黑色的藥丸映入眼簾,此藥名叫黃魚情,只要服下這藥便會使服藥之人忘掉自己的心愛之人和與心愛之人發(fā)生的所有事。
對不起了,秦青鈺,我知這對你不公平,可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辦法了。
蓮香閣內(nèi),兩個帶著面紗的女子在討論些什么,“姑娘,你當(dāng)真如此?”
“這是一筆好的交易,即可讓你逃離那個地獄,也了了我的心事?!?p> “可他真的能愛上我嗎?”
“他是個心腸軟的,我自會教你怎么去做,我只是希望,你們二人若是成親你要用十分真心去待他?!?p> “連娘對姑娘感激不盡,謝姑娘為連娘謀得一絲生路。”說著連娘便面對著面前帶著面紗的女子跪了下去。
“不必如此,我救你也亦是在救我自己,三日后,你便按我說的辦?!?p> “是,姑娘。”
溫宅內(nèi),溫安姩取下面紗手里握著黑色藥丸神色晦暗不明。
“小桃,我的心臟為什么這么疼…”
“姑娘,您其實可以不必如此…”
“好了,不必勸我,此事你知,我知,如若讓祖母知道,別怪你我二人主仆多年情分?!睖匕矈ɡ渎曊f道。
“是,姑娘。”
三日后
“有人落水啦!落水啦!”一抬著扁擔(dān)的男子慌張的喊道。
撲通,只見一女子一頭扎進(jìn)水中,慌亂之中將一白衣男子撈了上來。
女子把一個黑色藥丸塞入男子口中,便叫人把白衣男子抬走了。
秦青鈺再醒來時已經(jīng)躺在他的床上,周圍有禮部侍郎秦淮,懷里抱著掩面哭泣的秦于氏,他的哥哥嫂嫂,和年老的祖母。
“醒了,你醒了阿鈺。”秦家老太太率先說道。
秦于氏也想說些什么,卻哭到說不出話來。
“阿鈺怎會這么不小心,怎會掉入河中,得虧王家三娘子通水性將你救了上來,不然你這旱鴨子恐怕兇多吉少!”秦家老太太嘆聲說道。
“祖母,您說是誰救了我?”
“王家那個庶出的三丫頭,王連,過幾日我會派人送重禮去達(dá)謝,這王連隨救了你,但你要知分寸不可于她過近,畢竟你是一個定了親的人…”
“祖母您說我定了親?我與誰定了親?”秦青鈺疑惑道。
“溫家丫頭溫安姩啊,你這孩子莫不是淹了腦子?”
“溫安姩?溫安姩是誰?”
“嗚嗚嗚,我可憐的孩兒,我的孩兒命怎么這么苦??!”秦于氏邊哭邊說到。
“你當(dāng)真不記得溫安姩是誰了?”秦老太太疑惑道。
“孫兒不知,孫兒從不記得有溫安姩這樣一個人,更不記得孫兒與她定親?!?p> 秦老太太聽這話頓感不妙,莫非真的淹了腦子不成。
“來人,去請孫醫(yī)師?!?p> 秦青鈺床前,孫醫(yī)師面色沉重替秦青鈺把了脈。
“怎么樣了,孫醫(yī)師?!?p> “這孩子脈象平穩(wěn)并無大礙,如今這個現(xiàn)象可能是落水時不小心傷了腦子,導(dǎo)致引發(fā)的失憶癥,可奇怪的是為何偏偏只忘了溫姑娘一人……”
“可有什么法子?”
“這失憶癥暫時無解,但要使令郎多與溫姑娘相處,也許能想起一二?!?p> “多謝孫醫(yī)師了”
“嗚嗚嗚,我的兒啊,嗚嗚嗚?!?p> “哭哭哭,一天就知道哭,阿鈺還沒死呢!只不過是失憶癥而已,你倒好,像在這哭喪,聒噪!”秦老太太怒道。
“罷了,都先出去吧,讓阿鈺好好休息休息。”秦老太太命到。
秦家主屋內(nèi)。
“阿母,如今阿鈺已然忘了孫姑娘,那這婚事…”禮部侍郎秦淮說到。
“住嘴,婚事不可退,孫醫(yī)師不是說了嗎,讓阿鈺與溫丫頭多相處幾日便能想起一二,溫家老太太于我有恩,溫丫頭又是那么可憐…”秦老太太嘆起氣來。
“你過兩日拿著重禮去王家達(dá)謝,但不必領(lǐng)著阿鈺了,倒時便說阿鈺身體不便,走個過場便是了?!?p> “是,母親。”秦淮應(yīng)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