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唯帥主義”,季妗漣依舊有自己的底線。
當(dāng)小三是沒品的人做的,她不干。
季妗漣跳到他跟前,堵著門:“不好意思,我這房間不接受有女朋友的男人進(jìn)入?!?p> 俞修宴瞇了下眼睛:“她是我父親兄弟的女兒?!?p> 季妗漣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這個“她”指的是醫(yī)院的女人。
“關(guān)我什么事,就算是你未婚妻都跟我沒關(guān)系?!?p> 俞修宴單手入兜,對她的話沒有反應(yīng),相反解釋道:“她父親在五年前去世,母親一直生著病,只剩她一個人在念高中,他父親臨死前拜托我爸,拜托我們照顧好他們一家老小?!?p> 季妗漣聽了前言,眼底染上些悲哀。
堵著門的手,不知不覺放下來。
俞修宴便拉開門直接進(jìn)去,順帶將門一關(guān),“剛才在醫(yī)院,我得知她母親病情加重,就去看了眼,至于擁抱,是她傷心過度,我不好推開她。”
“哦……”
季矜漣眉頭皺著,生氣突然消淡,同時心口彌漫著一股悲哀。
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季妗漣感覺自己就是個小肚雞腸,還愛鬧脾氣的人。
對方在經(jīng)歷生離死別,自己卻在因?yàn)楝嵥槭律鷼狻?p> 不愉快煙消云散后,愧疚和尷尬席卷而來。
季妗漣揉捏著自己的衣襟:“那她母親怎么樣了?”
沒想到她會反問,俞修宴愣住,等反應(yīng)過來才說:“沒事,醫(yī)生說已經(jīng)找到了合適的骨髓匹配,如果順利可以馬上手術(shù)?!?p> “骨髓移植,白血病嗎?”
“對?!?p> 季妗漣更加難以自容。
俞修宴大概是看出來,伸手搭在她的腦袋上,揉了揉:“她叫柏莎莎,有空我?guī)闳タ此??!?p> “……”還是別看了吧。
他看穿了季妗漣的小心思,勾了下唇,晃著手里的藥箱。
“我現(xiàn)在可以進(jìn)去了嗎?”
——
季妗漣抻著腳,總感覺有些怪異。
平時換藥換紗布都是醫(yī)生或者護(hù)士,沒有親近的人為她處理過傷口,如今被俞修宴碰著,掠過的地方都像是被灼燒,熱熱的。
她蜷縮著手指,在分散注意力時,注意到俞修宴的動作很輕,輕到怕使力季矜漣就碎了一般。
所以什么動作都輕飄飄的,跟砂紙掠過的觸感相似,反倒讓她心臟受不了的折騰。
只見俞修宴偶爾看一眼手機(jī),又將注意力放在腳上,好像是在學(xué)著手機(jī)里的什么消息。
季矜漣湊近看了眼,“你在看什么?”
“學(xué)習(xí)包扎?!庇嵝扪鐩]躲著,順著手機(jī)的指示繼續(xù)接下來的動作,為她腳上纏繞了好大一圈。
“你不會還幫我包扎?!?p> 季矜漣一只腿弓著,她趴在膝蓋上,蜷縮在臂彎中,露出的半張臉顯得很小。
俞修宴對上那張臉,陡然怔愣片刻,將目光移開:“我怕某個人事后訛我?!?p> “……”
季矜漣努著小嘴,哼唧唧道:“說的好像我不講道理似的?!?p> “你說什么?”
“沒什么?!?p> 她伸手拿了桌上的車?yán)遄映?,又動身抽了張紙巾吐核,來來回回好幾次,讓不熟悉包扎流程,又害怕傷到她腳的俞修宴,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工筆小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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