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微風(fēng)習(xí)習(xí),墨色的天空一陣靜謐,月明星稀,遠處的夜色就像柔軟的絨幕,垂掛于斑斕的夜空,夜色如此醉人,是因為天上藍晶晶的星星。
桃花樹下,男子一襲紫色錦袍,負手而站,身上透著冷漠而疏離的氣息,總給人一種不易接近的氣質(zhì)。
五官俊逸而冷酷,只是眉頭微皺,目光深邃深不可測。
司空刖這次來京,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并不能光明正的大露于人前。所以為了避免遇到認出他的人,有些事情,還是需要溫錦然去辦。
他此刻未眠,就是等溫錦然的消息。
片刻,院子里響起了腳步聲音,他知道,是溫錦然回來了。
只是人一進來,不是溫錦然的回復(fù)聲,而是一道稚嫩的男聲,“師叔,聽說你今天追一個女人滿街跑的,怎么樣?追到了沒有?”
這是一個十二三歲,面冠如玉,稚嫩未退的少年。
少年面露興奮與好奇,期待的看向司空刖。
而少年不是別人,正是那日被凰九歌偷了的魚的少年。
“噗呵!”
這話一出,司空刖的臉色還來不及黑下,倒是溫錦然的笑聲先給噴出來了。
想到今天司空刖的舉動,溫錦然就忍不住想笑,他實在想不到,一向高冷的司空刖竟然會滿大街的追著一個女人跑,這簡直太掉形象了。
好吧!追就追了,仇人嘛!
但是,誰能告訴他,身為一等高手的司空刖竟然還追不到一個女子,反倒是被人家坑了一把,被陪了銀子。
這是不是有些戲劇性了些?
剛笑出聲,就感覺到一道凌厲的目光射來,溫錦然渾身一僵,立即斂住了笑意。
淡然,若是忽視掉他那隱忍的模樣,那就更有說服力了。
但是少年顯然和司空刖待的時間不長,對他的性子不了解,也意識不到危險,所以繼續(xù)好奇的問道,“師叔,你追那個女人,是不是因為喜歡她?。】墒?,追到了嗎?”
溫錦然覺得自己快忍不住了,快要憋出內(nèi)傷來了。
當(dāng)然,同時也擔(dān)心,司空刖會不會一怒之下,傷了墨流?。?p> 墨流,也就是這少年,他以為男人追女人,就是喜歡她,所以便這么問了。
然而,墨流未等司空刖回答,又繼續(xù)出聲道,“師父說,師叔年紀(jì)不小了,是該娶個妻子了,只是,師叔一直沒有喜歡的女人。”
某師父不知道,自己就這么被自己徒兒給出賣了。
其實,對于男女之事,墨流還很懵懂的,只是聽到自己師父說過,就記著了。
“噗哈哈哈!”溫錦然實在忍不住了,這小子,真是太大膽了,什么話都敢說。
而且,既然還牽扯說了墨那小子,現(xiàn)在怕是司空刖心中惱怒上了墨吧!
司空刖青絲暴跳,臉色更沉了,努力的壓制住自己的怒火,咬牙切齒的說道,“誰告訴你爺喜歡那個女人了?”
“?。 蹦饕惑@,不是么?那師叔為什么要追她?。?p> 想著,便問了出聲,“不是喜歡,那是為什么??!”
雖然溫錦然覺得很好玩,但是他還真怕讓這小子再說下去,真會惹怒司空刖呢!
蘇暖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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