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樓上,一桌一椅。一個人一瓶酒。
吳念冰坐在椅子上,身形消瘦,對月獨酌,這是自從上高中之后,吳念冰第一次喝酒。光是酒香已經(jīng)薰得他醉醉的,兩杯酒下肚頭腦已經(jīng)有些暈暈沉沉了。
一向白皙的臉頰微微有些泛紅,在佼潔的月光下仿若美玉。
衣袖挽起,露出小半截白皙的手腕,執(zhí)杯的手更是白皙修長,棱角分明,異常清美。
望著頭頂?shù)拿髟拢闹性桨l(fā)思念落落。他望著眼前人,只覺得自己已經(jīng)分不清她是苗兔還是落落了。
這么多年的思念淤積在心頭,此刻再也控制不住,低聲喃喃自語:“落落!落落!落落…”
只覺得眼前模糊不清了,酒精麻痹著大腦,他已經(jīng)分不清眼前之人是落落還是苗兔了。
只是一把摟住眼前之人。埋頭在她懷里,冰冷又略帶濕潤的唇滑過苗兔的脖子。
苗兔身子一抖,只覺得被一股電流射穿身體,全身酥麻,小小的身體在吳念冰懷里顫抖,心中驚嚇早已經(jīng)大過驚喜。
她伸手欲推,可是被他緊緊摟在懷里,竟然是半點動彈不得。
師傅的吻慢慢滑上臉頰,喘息更加急促,苗條心頭一慌。
忙將臉用力仰后仰,同是奮力用手推他,可是吳念冰卻將她牢牢禁錮在懷里,死也不肯放開。
“怎么辦,怎么辦”她心中確實喜歡和師傅這樣的親熱,可是她知道師傅是把他當成了落落姐。
自己怎么可以乘人之危?師傅雖然醉了,客氣自己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