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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毒妃:邪王乖乖纏

第88章 秦衣來信

鬼面毒妃:邪王乖乖纏 安塘 2044 2023-02-11 21:56:15

  慕漪摩挲著手中的盒子,眼中泛起了一絲驚喜之色。

  當初她離開藥神谷時,走的太過匆忙,除了藥箱以及幾本醫(yī)書以外,并未帶走太多東西。

  以至于初到京城時,許多事情都進行的不大順利。

  她打開錦盒,里面除了一封信以外,還有三個大小相同的棕色瓷瓶。

  每個瓷瓶皆有雞蛋大小,瓶口用蜜蠟緊緊封住,里面東西的藥效沒有走失半分。

  她展開信紙,看著上面熟悉的字跡,胸口禁不住涌過一片暖流。

  “吾徒親啟?!?p>  “此番一走數(shù)月,不知一切可還安好。為師心中甚是掛念,想來你體內(nèi)毒素尚有復發(fā)可能,特煉制此藥?!?p>  “發(fā)作之時,將藥力置于舌下含化,一柱香內(nèi),毒素盡可控制。”

  那信紙上的字跡,龍飛鳳舞,剛勁有力。

  可見,這寫信之人是個灑脫隨性之人。

  慕漪嗅著那信紙上熟悉的草藥香,心中微起漣漪。

  “此藥藥力強勁,服藥之后,七日內(nèi)不可運功習武,需安心靜養(yǎng),切勿勞心費神。”

  “藥神谷一切皆安,勿念。”

  看著這最后幾個字,慕漪眼底所泛起了些許溫柔。

  其實秦衣只比她年長幾歲。

  卻因老神醫(yī)當年與皇室中人所達成的所謂共識,被困于藥神谷內(nèi)。

  非皇帝召命,縱死不得出。

  一個年輕人的大好年華,就那么在深山老林中斷送了。

  光是想來,都讓人覺得可惜。

  慕漪目光復雜的將幾枚藥瓶捏在手中打量著。

  縱觀這天下的醫(yī)者,唯一醫(yī)術(shù)能與她相較高低的,唯有師傅秦衣。

  想到那個終日眉心鎖著淡淡愁緒的男人,慕漪緊了緊手中的藥瓶。

  她不知道的是,她此般反應(yīng)都被十九看在了眼中。

  兩人相處的這些時日,十九還從來沒見過慕漪如此失態(tài),當即便覺得事關(guān)重大,根本不敢耽擱,連夜去了端王府。

  沒過多久,這件事情就絲毫不差的傳入了夜琮的耳中。

  奉命在家禁足的夜琮初時未露任何聲色。

  可男人身上越發(fā)凌厲的劍氣夾雜著絲絲破空聲,還是讓楚河如臨大帝。

  “王爺,這件事情只怕沒咱們想的那么復雜,十九都說了那盒子上面有藥箱,沒準兒就是藥神谷送來的……”

  夜琮依舊沉默不語,手腕翻轉(zhuǎn)間,一個凌厲的劍花憑空而成。

  緊跟著那長劍破空而去,院中的桃樹卻遭了殃。

  那劍身幾乎盡數(shù)沒入樹干之中,足有一人粗的樹干,被生生穿了個窟窿。

  “你且去通知十九,以后慕神醫(yī)院里的事情,要事無巨細的呈報上來,不可有任何隱瞞?!?p>  “若有怠慢,她知道后果?!?p>  夜琮的聲音寒如堅冰。

  那如沉潭一般的眼眸更是深不見底,讓人完全無法探究他心中所想。

  看著還在寒風中練劍的自家主子,楚河只能硬著頭皮把懷中抱著的大氅披在了他的肩膀上。

  “王爺,這個時節(jié)的天氣還是很冷,你體內(nèi)的寒毒未清,若是受了涼,只怕又要有苦頭受了?!?p>  “慕神醫(yī)特意囑咐,讓你一定要穿的暖和些,切莫著涼。”

  也許是提到了慕漪,夜琮臉上的遍布寒芒的神情終于有所緩和。

  而就在這時,一只游隼由遠及近,通體銀白的游隼撲扇著翅膀落在了不遠處的亭臺上。

  楚河迅速上前,將那信筒中的東西倒了出來。

  “王爺,北疆來信了?!?p>  夜琮聞言,猛地磕上了眼眸,“念!”

  而此時的慕家小院里,慕漪正在琢磨著下一步計劃。

  經(jīng)過之前的事情,她鬼醫(yī)的名頭已經(jīng)打響,既然短時間內(nèi)無法離開京城,倒不如做些自己擅長的事。

  慕漪當即決定要在這京城當中開一家醫(yī)館。

  說干就干,當天她便出門去物色合適的鋪子。

  可誰知還沒走出去多遠,就聽見前面?zhèn)鱽砹艘魂嚰妬y聲。

  只見一個醫(yī)館的門口圍了不少人,地上還放著一個擔架,上面躺著的人渾身帶血,頭上也破了個創(chuàng)口,整個人就如同從血海里撈出來的一般,慘不忍睹。

  這人的家人還在叫囂著。

  他伸手勒著醫(yī)館內(nèi)學徒的衣領(lǐng),目呲欲裂。

  “那就是這么給人看病的?我大哥送來的時候好好的,你們說給行針上藥,就變成了這副德行?今兒你們要是不給我個交代,就誰都別想走!”

  被他拎住衣領(lǐng)的學徒無助的掙扎著,眼神下意識的飄向屋內(nèi),而屋內(nèi)的那個老郎中氣的吹胡子瞪眼,憤憤的擊掌拍在了椅背上。

  “滿嘴胡言!老夫這醫(yī)館在這開了數(shù)十年,何曾坑害過一位百姓?你們兄弟二人裝病騙錢,自尋死路,反倒還將此事推萎到我等頭上來了?”

  那老郎中許是上了年紀,一句話都還沒說完,便扶著老腰氣喘不已。

  門外看熱鬧的那些人也一時拿不定主意,他們彼此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些不明就里的已經(jīng)開始了議論。

  “不管怎么說?這人也是從你這醫(yī)館里抬出來的,這么大個血葫蘆,要是抬回去的話估計連命都保不住,人家不過是跟你要這個車馬錢,你怎么我不講道理啊!”

  “誰說不是?如今,這些郎中賺的都是黑心錢,保不齊不起呀,這人就是讓他治死的。”

  周圍的議論聲此起彼伏,慕漪目光涼涼的,在眾人的身上一掃而過,人已不自覺地湊到了跟前。

  行針害死人的,并非沒有。

  只不過,單憑行針能把人捅成一個血葫蘆的,可實屬少見。

  要知道大部分的穴位都已避開了主要動脈,醫(yī)館藥鋪治病救人時更會多加小心。

  這男人身上的血都還是溫熱的,單憑血流,短時間內(nèi)根本達不到這樣的效果。

  除非,他頸動脈破裂。

  可就算動脈破裂血也是向四周噴濺,怎么可能會落得滿身都是?

  慕漪盯著這男人的脖頸,瞳孔微縮,當即出聲。

  “這不是人血?!?p>  “你在這胡說什么?你罵我大哥不是人?!”

  剛才還在叫囂的男子當即調(diào)轉(zhuǎn)了矛頭,惡狠狠的盯著慕漪,刀刃一般的眼神,恨不能直接在他身上戳出來幾個窟窿來。

  可就在這時,遠處一下馬車呼嘯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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