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狼子野心
光是這么想想,陳沫沫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了很多。
薄氏集團(tuán)的市值最少值幾千億美元,每年的純利潤也有幾百億,如果擁有薄氏集團(tuán)的股份,光是每年分紅,都可以拿幾十億。
有了這些錢,她就不用這么捉襟見肘,被錢文斌勒索一億,就急的整晚失眠,需要到賣房賣車的地步。
結(jié)果,律師在夏晴天簽好名字之后,將股票贈與協(xié)議書收好,就準(zhǔn)備離開了。
陳沫沫頓時就急了,“爺爺,我的股份呢?”
“我好像沒有說過要給你股份吧?”薄老爺子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陳沫沫聞言,身體頓時僵住了。
他的確沒有說過,可是……
她和夏晴天都懷孕了,憑什么夏晴天可以得到公司的股份,而自己沒有?
她不服氣?。。?p> 薄老爺子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目光銳利的看向她,“股份是我的,我想給誰就給誰,不需要向你解釋,也沒人可以置喙,包括景言。”
“如果你真的看不慣的話,可以離開薄家老宅?!?p> 他覺得陳沫沫現(xiàn)在的野心越來越大,必須遏制一下才可以。
“爺爺,你誤會了,我沒有質(zhì)疑你的意思。”陳沫沫被他嚴(yán)厲的語氣給嚇到了,立刻低頭向他認(rèn)錯。
“最好是我誤會了,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知之明,別妄想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北±蠣斪拥恼Z氣帶著幾分警告。
陳沫沫抿了抿唇,“好,我知道了。”
薄老爺子終于滿意了,見她被自己嚇壞了,又安慰了一句。
“你放心,你救過我,我是不會虧待你的,上次在拍賣會我拍下了一條鉆石項鏈很漂亮,適合你們年輕的女孩子,一會兒讓張伯拿給你?!?p> “謝謝爺爺?!标惸c(diǎn)了點(diǎn)頭。
安撫好了陳沫沫,薄老爺子就帶著夏晴天離開了。
陳沫沫站在原地,看著薄老爺子離開的背影,眼里閃過一抹怨恨。
如果是以前,得到一條鉆石項鏈,她一定會很高興的,可是在對比薄老爺子給夏晴天送的股份之后,她的心里頓時盈滿了恨意。
這個該死的老家伙,是把她當(dāng)成乞丐打發(fā)嗎?
將來如果有機(jī)會,她一定會讓老家伙付出代價的?。。?p> ……
很快,就到了錢文斌規(guī)定的一個星期的期限。
陳沫沫將之前買的所有名牌包包,衣服,鞋子,以及房子、車子,包括薄老爺子送的那條鉆石項鏈全部都給賣掉了,又連續(xù)幾天不停的從黑卡里套現(xiàn),終于……
她在一個星期之內(nèi),湊足了一個億。
她將一個億存到了一張國外的戶頭里,出門去見了錢文斌。
錢文斌在看到陳沫沫的時候,眼里頓時閃過一絲貪婪,迫不及待的問道,“錢是不是已經(jīng)湊足了?”
“對,錢就在這張銀行卡里?!标惸瓘陌飳㈠X給拿了出來。
“我就說嘛,你現(xiàn)在賴上了薄少和薄家,區(qū)區(qū)一個億怎么可能拿不出來?”
錢文斌滿臉得意,“這不,我只是給你施加了一點(diǎn)壓力而已,立刻就能拿出一個億出來了?!?p> 說話的同時,他興奮的伸手想要將銀行卡給接過來。
只是在他的手即將碰到銀行卡的時候,陳沫沫立刻將卡給收了回來。
他的臉頓時沉了下去,“陳沫沫,你這是什么意思?想耍花招嗎?”
陳沫沫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錢既然我已經(jīng)湊出來了,就沒有再拿回去的道理,只是我有一個條件,只要你答應(yīng),我就立刻把錢給你。”
“你說……”錢文斌道。
“拿到這一個億之后,你就立刻離開A市,到國外生活,這輩子都別再回來了?!标惸谅曊f道。
她覺得錢文斌應(yīng)該沒有理由拒絕她的這個要求。
他拿到的這一個億,夠他到國外衣食無憂,榮華富貴的過一輩子了。
結(jié)果,錢文斌卻滿臉嘲諷的看著她,“我不答應(yīng),你是不是當(dāng)我是傻的?一個億就想打發(fā)我,讓我別再回來,你的如意算盤打的真好?!?p> 陳沫沫以為他是嫌錢少。
為了可以永遠(yuǎn)擺脫這個無賴,她咬了咬牙,提高了籌碼,“如果你答應(yīng)我的話,我可以再給你加一億,夠你在國外買豪宅,開豪車,過上人上人的生活了。”
大不了,她去找沈亞軒借一億,等到以后她嫁進(jìn)薄家,再還給他就是了。
“我不答應(yīng)!”錢文斌依舊拒絕。
陳沫沫快要被氣死了,還以為他是嫌錢少。
她臉色陰沉的問道,“那你想要多少?”
只要不是很過分,她一定會想辦法湊給他,只要以后他別再來打擾她,破壞她的計劃就可以了。
錢文斌滿臉瘋狂的說道,“我要薄氏集團(tuán),要整個薄家。”
陳沫沫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瘋了嗎?”
“我沒瘋……”他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陳沫沫的肚子,臉上露出了奇異的神色,“我已經(jīng)查清楚了,你肚子里懷的根本就是我的種?!?p> “以后,我兒子是要繼承薄氏集團(tuán)和薄家的,我身為他的親生父親,你只想用幾億就打發(fā)我?哪有這么容易?”
“我要留在A市,陪著我兒子成長,看著我兒子繼承薄家的一切,我要成為太上皇,操縱一切。”
陳沫沫臉色頓時變得一片煞白。
“你胡說八道些什么?”她踉蹌的后退了好幾步,直到手扶到桌子,才勉強(qiáng)站穩(wěn)身體。
她強(qiáng)撐著說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薄少的,和你一點(diǎn)關(guān)系也沒有,你可以去醫(yī)院查我懷孕的日期,和上一次跟你在酒店發(fā)生關(guān)系的日期都對不上。
“你別想瞞我了,如果我沒有十足的把握,怎么會說這種話?”錢文斌一步一步的逼近她。
“你現(xiàn)在的孕檢報告是做了手腳的,我認(rèn)識很多三教九流的朋友,想要查什么東西還是很容易的?!?p> “我已經(jīng)托人拿到你第一次去醫(yī)院做產(chǎn)檢時的報告記錄,懷孕的日期跟我們在酒店春宵一度的日子剛好對的上?!?p> “如果你再不承認(rèn)的話,那我們就去薄家,讓薄家的人證明,是我弄錯了,還是你弄錯了?!?p> 說著,他銀行卡也不拿了,就打算離開。
“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