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回以“羞澀中帶著一點偷看被發(fā)現(xiàn)的慌亂”的笑容。
呵,跟她演。
她長這么大就沒有人看出來她演戲過。
要不是身體不好,高低得進娛樂圈拿大滿貫。
“光知道說這些,你倒是上去看看??!”蔡哥在一旁開口,又想指人上去探路。
王旭明卻打斷他,道:“我覺得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應該探討一下規(guī)則,鑒于剛剛前臺的出現(xiàn),或許我們應該看一看這兩邊的規(guī)則,究竟哪一個是真?!?p> 蔡哥表情不悅。
說實話,這個王旭明他聽都沒聽過,長得也沒有記憶點,能夠升到A級的人,一般多少都有點名氣了。
除非這個人真的很廢,全靠茍上來的。
所以對于他屢次三番的開口搶奪他的話語權這件事,他內(nèi)心十分的不爽。
“那你倒是說說看,哪個是真的?”蔡哥目光陰冷的注視著王旭明。
王旭明攤了攤手。
“我不擅長這些?!?p> “那你說個屁話,你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有的是辦法弄死你!”
王旭明好脾氣的笑笑。
蔡哥心里生出煩躁。
說實話,規(guī)則里的副本通常只有兩種過關的方式,一個是本身腦子比較好使,一個就是推其他玩家試錯。
這里加上他正好八個人,也就是說讓剩下的7個人去試錯,是沒有問題的。
蔡哥陰冷的看著每一個人,忽然指了指前臺的那張宣傳單。
“今天晚上都給我按照這張宣傳單上的來。”
眾人下意識皺眉,尤其是剛剛和前臺直面對過的鐘滿。
“蔡哥……剛剛我們還不知道是否觸犯了死亡規(guī)則,晚上如果還是按照前臺來的話是不是不好?!?p> 他說的已經(jīng)很委婉了,滿臉都是祈求,但是蔡哥怎么可能會管他死活,他要的就是這些人觸犯死亡條件。
其他人都沉默了。
眾人又在整個民宿上下尋找了一圈,除了確定了前臺那兒掛著的大門的鑰匙之外,再沒有新的線索。
那些沒有人住的房間的門都是從里面反鎖的,根本打不開,除非用暴力打開,規(guī)則里也沒有說不能夠打開這些房門,但是誰都暫時沒有輕舉妄動。
萬一前臺就是住在里頭呢?
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隨著時間逐漸的向晚上靠近,那種濕濕冷冷的感覺逐漸彌漫了整個民宿。
就好像反潮似的,又像在北方深冬起了大霧,霧氣中的水分帶著浸骨的寒意。
周圍看起來卻挺正常的,這家民宿的燈光都是暖黃色的,只是并不讓人溫暖。
肖曉和白茶回了房間。
白茶臉上露出疲憊的神色,強撐著身體坐在了床上。
肖曉遲疑道:“現(xiàn)在估計也不可能有什么進展了,你要不然休息吧?”
雖然睡覺可能也會遭遇什么危險,畢竟也涉及規(guī)則。
可白茶這樣子看起來,恐怕都活不過明天似的。
白茶用手背探了探額頭。
還是有38度。
身體現(xiàn)在感覺到很冷,頭也疼,這種狀態(tài)根本睡不著的。
“我再去洗條毛巾。”
肖曉沒有阻攔。
恐怕真正的危險要到晚上才會開始,現(xiàn)在什么線索都找不到。
讓白茶趁著現(xiàn)在趕緊退個燒也好。
白茶走進衛(wèi)生間,門吱呀一聲慢慢合上了。
她頓了頓,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門口,在那扇即將關上的衛(wèi)生間門外一片漆黑,完全不是她們進來時開的燈火通明的樣子。
衛(wèi)生間內(nèi)的燈光也是昏黃的,這會兒似乎變得更暗淡了,好像電壓變得很低似的。
鏡子里的自己,臉色蠟黃憔悴,看起來比一開始糟糕多了。
白茶離得近了,摸了摸臉。
也許應該不是錯覺,鏡子里的自己好像比自己的動作慢了一點點。
她頓時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眼里閃爍著詭異的興奮。
同樣笑起來的鏡子中的自己卻有一瞬間的僵硬。
白茶輕笑一聲,打開了水龍頭。
鮮紅的散發(fā)著濃郁血腥味的血水瞬間流了出來。
白茶被這味道刺激的有點反胃,皺了皺眉。
而鏡中的自己還保持著那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她看到了。
那個自己的笑容更大了,嘴角甚至裂開。
白茶:“……”
白茶:“嘔……”
她對著洗手盆開始狂吐,由于低頭嘔吐的原因,那股濃郁的血腥味,更加的讓人胃中翻滾,酸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涌。
水龍頭里的水忽然就停了一下,似乎在猶豫到底要不要繼續(xù)放水,變得一頓一頓的吐水。
白茶又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
她抬眸,看著變得面無表情的鏡中那個陰森恐怖的自己。
敖青明
真的離譜,我發(fā)燒了,寫起生病劇情那叫一個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