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姜夜淵神情變化,時陵低頭湊到姜憶憶耳邊,聲音里含著笑:“挑撥成功了,公主可滿意?”
男人說話時吐出的熱氣噴灑在耳邊,癢癢的,姜憶憶甚至都起了雞皮疙瘩,她有些受不住的往旁邊躲了躲:“滿……滿意?!?p> 時陵看著她紅的能滴血的小巧耳垂,性感的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他站直身子,離姜憶憶遠了些。
身旁的陰影挪開,姜憶憶下意識松了口氣,她清了清嗓子:“皇兄先忙著吧,妹妹就先回去了?!?p> 說完就朝著時陵眨了眨眼睛,松開了時陵的袖子:“走吧,大人?!?p> “嗯?!睍r陵應(yīng)了聲,垂下眼簾瞥了眼自己皺巴巴的袖子后就跟著姜憶憶走了。
自從和時陵成為朋友以后,她對時陵的目的性小了很多,而且時陵最近心情好像很好,都好久沒嚇唬她了,所以姜憶憶也放松起來。
這天時陵到時,姜憶憶正趴在桌案前看她那些話本子,許是聽到聲音,她抬了下眼皮:“大人來啦,自己坐啊,別客氣?!?p> 說完也不管時陵在干什么,繼續(xù)遨游書海了,許是看到了有趣的部分她還捂著嘴笑了起來。
時陵突然有些好奇她在看什么,能笑的這般開心。
他走到姜憶憶身后,彎著腰看上面的小字。
“丞相赤裸著上身,汗水從脖頸滴到女人的鎖骨上,惹的女人一陣顫栗……”
時陵富有磁性的聲音穿進姜憶憶耳朵里,她整個人如同被煮熟的蝦子般紅了起來。
姜憶憶連忙合上話本子,欲蓋彌彰的塞到了桌案上的幾本書下,她紅著一張臉羞澀道:“我……我困了,丞相明日再來吧?!?p> “困了?”時陵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嗯!”姜憶憶低著頭小聲應(yīng)了下。
見她臉紅的像熟透的山柿子,時陵不知怎么就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繞到書案前面,在姜憶憶驚恐又羞赧的目光中堂而皇之的把話本抽了出了來。
時陵看了眼上面的書名,挑眉問道:“《丞相的掌中嬌之公主嫁到》?”
雖然她看的不是風流艷史,但剛才那段也差不多啊,姜憶憶羞的要死,她連忙去搶時陵手里的書。
可時陵哪里能讓她搶到,男人比姜憶憶高了一個頭,他抬起手臂把書又舉高了些。
時陵勾著唇角聲音里帶著促狹和調(diào)笑:“原來公主平日里竟對臣這般意淫?!?p> “才不是!你閉嘴!”姜憶憶被他說的臉更紅了,跳起來胡亂的拿兩只手去夠時陵手里的話本。
時陵偏偏不閉嘴,他伸出另一只手抓住了姜憶憶兩只手的手腕,低頭接著道:“臣的魅力就這般大嗎?還是公主就愛看這種……”
雙唇接觸的那一刻兩人都愣住了,姜憶憶瞪大了雙眼,震驚的注視著男人的近在咫尺的眼睛。
還是時陵先回過神來,他偏了偏頭,避開了姜憶憶柔軟的唇瓣,兩人離的還是很近,少女身上的甜香在四周彌漫,霸占了他全部的感官。
嘴唇上的觸感仿佛還在,時陵下意識抿了抿唇,他松開姜憶憶的手腕,難得有些磕絆:“我……我先走了?!?p> 如果此時姜憶憶看他的話,就會注意到男人紅了一片的耳朵和側(cè)臉,可惜姜憶憶此時還處在怔愣中,并沒有發(fā)現(xiàn)。
時陵一口氣走到了皇宮門口,上了馬車后才發(fā)現(xiàn)手里還拿著那本《丞相掌中嬌之公主嫁到》,他摸著自己的跳的飛快的心臟,眸色忽明忽暗。
“大人,到了。”常浩拉停了馬車,掀開了了簾子。
見時陵拿著一本書便想要接過去:“屬下幫您拿。”
時陵把話本子往回收了收:“不用?!?p> 說完就拿著書進了書房,他坐在桌案前手里摩挲著那本話本子,隨后又摸了下自己的唇瓣,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不知道為什么會對姜憶憶一再退步。
時陵眉頭皺的緊緊的,他抬手捏了下眉心:“常浩!進來?!?p> “是?!甭牭浇凶约撼:谱吡诉M來:“大人有何吩咐?”
“我問你些事情。”時陵神情嚴肅,語氣凝重。
聽他這語氣,常浩還以為出了什么事情,不由得也緊張起來。
“如果一個男子被一個女子親了一下,然后對這個吻反復回味是什么心理?”
“?”
常浩的腦門上緩緩的打出了一個問號,大人怎么會問這種問題?誰?誰把大人親了?
“說。”時陵見常浩發(fā)呆,拿手指敲了敲桌案。
常浩連忙回過神,一本正經(jīng)的開始分析:“可能是沒被親夠?!?p> “沒被親夠?”時陵咀嚼著這幾個字,黑眸暗了一下。
他又問:“那為什么會感覺沒被親夠?”
“當然是因為大人你喜歡她??!”常浩嘴一禿嚕就說出去了,注意到時陵危險的眼神后他連忙補救:“屬下是說那個男人沒被那個女人親夠。”
半響時陵又問道,這次他的聲音有些緊張:“那什么是喜歡?”
這下可問到常浩了,他撓了撓頭,他也沒喜歡過別人啊,只好把自己所有的經(jīng)驗總結(jié)了一下:“應(yīng)該是時不時會想起她,不見她會想她,見到她會經(jīng)常笑……”
見時陵的臉色越來越不好,常浩的聲音不禁小了起來。
“接著說?!?p> 常浩這才繼續(xù)說:“會情不自禁的為她放低底線,見她受欺負會保護她,她和別的男人太過親密時會吃醋。”
“大人?”常浩看了看他,試探的又道:“屬下覺得喜歡一個人就要大膽的承認,然后追求她,把她變成自己的媳婦兒,這樣別說親嘴兒了,更親密的事都可以做,讓她為您洗手作羹湯,為您更衣束發(fā),然后再生幾個孩子,豈不美哉?”
時陵腦海里漸漸浮現(xiàn)了這幅畫面,好像感覺還不錯。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時陵回過神,他朝常浩擺了擺手示意他下去。
這樣就是喜歡么?可常浩說的并沒有很準,他沒有在見不到她的時候想她,也沒有吃過醋,所以這不算吧?
雙菜黑魚
不想她是因為每天都能見,沒吃醋是因為憶憶沒有和別的男人太過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