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發(fā)現尸體
夜幕降臨,繁星點綴,皎潔的月亮掛在空中,散發(fā)著朦朧的銀光,給寂寥的大地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來接著喝?!?p> 酒鬼手里拿著酒瓶,晃晃悠悠的走進小巷,小解后的他,看到遠處地上躺著一個人。
走過去用手推了推地上的人,“哥們,有地大家一起睡啊?!?p> 說完,便躺在尸體旁邊呼呼大睡,根本沒注意到已經死去的人,瞪大雙眼死死盯著他。
直到天色蒙蒙亮起,酒鬼才迷迷糊糊睜開眼,打了個哈欠站起身。
“真舒服……”話還未說完,就被眼前血淋淋的畫面嚇得差點魂飛魄散!
只見原本應該躺在自己身邊的同伴,此時變成一具死不瞑目的尸體!而自己手上沾滿鮮血。
酒鬼嚇得雙腿一軟跪坐在地上,拼命的搖頭喃喃:“不是我殺的,不關我事……”
清醒過來的酒鬼,急忙跑到順天府報案,嘴里不停的喊著,“死人了,死人了。”
周府尹聽聞京城出了命案,立刻帶著衙役和仵作來到現場。
仵作對尸體做了簡單檢查,把尸體翻過來時,周府尹倒吸一口冷氣。
這,這不是……
“快,快去吏部尚書季大人府中,把季大人請過來?!敝芨泵ι磉呇靡鄯愿赖?。
他萬萬沒想到,死去的人會是季尚書的獨生子季勝權。
很快,吏部尚書季明誠匆忙趕來,周府尹把情況簡單跟他講述了一遍。
季明城根本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會死,直到看到冰冷的尸體,才不得不承認這件事情,確實發(fā)生了。
他憤怒的揪住周府尹衣領,咆哮道:“是誰害死我兒!兇手呢?”
周府尹無奈道:“兇手暫時還沒有抓到?!?p> “發(fā)現令公子尸體的是一位酒鬼,據他所說,昨夜他喝多,躺在這里睡了一覺,醒來發(fā)現令公子已經死了?!?p> 季明城此刻顧不得那么多,雙眼泛紅道:“你們順天府不是有很多刑具,本官就不信大刑之下,他說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p> “大人,這豈不是屈打成招,怕是有些不妥吧?”周府尹并不太贊同這樣的做法,大刑之下必有冤屈。
季明城雙眸布滿紅血絲,手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齒道:“不管是不是屈打成招,本官只要結果?!?p> 他已經被仇恨沖昏頭腦,管不了那么多,一心只想著為兒子報仇。
“只要他能說出有用的東西,不論你們用什么辦法都可以,出事由本官擔著?!奔久鞒蔷瓦@樣一個兒子,從小便嬌生慣養(yǎng)。
生怕他會磕到碰到,如今卻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讓他如何能甘心,哪怕賠上自己的官職和性命,他也要為兒子討回公道!
“可……”周府尹想要反駁,卻又找不出理由來,畢竟案件至今尚未破獲,酒鬼又是唯一的人證。
“若你查不出兇手,本官不介意將你送去陪葬!”季明城推開周府尹,怒氣沖沖的甩袖離開。
衙役看到離開的人,這才趕過去問道:“大人,您沒事吧?”
“先把尸體抬回去?!敝芨鼑@息一聲,他知道這件事情很嚴重,必須慎重一些。
季勝權被殺的事很快在京城傳開,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
很多人明面上不敢說,背地里卻暗自叫好的,畢竟這樣強搶民女的富家子弟死了,對于京城的百姓來說無疑是件天大的好事。
翠兒得知這個消息,急忙跑回去告訴小姐。
“小姐,小姐,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若詩雨正在閨房刺繡,聽到翠兒慌亂的聲音,手指不小心被針扎破,鮮紅的血珠冒出。
若詩雨顧不得手上的傷口,急忙問道:“發(fā)生何事,是不是沈公子她們出什么事?”
“不,不是沈公子,是季公子,就是那次和小姐相親的吏部尚書的兒子季勝權?!贝鋬荷滤龝氩黄穑髿馓嵝训?。
若詩雨聽到這里放下心來,原本緊張的心情也平靜下來,淡定地說道:“他怎么了?該不會是來提親吧。”
若詩雨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上次相親的事她已經跟父母說過,相信他們不會同意自己嫁給那樣的人,就算真來提親,也沒有什么好擔心。
“不是,他死了?!?p> “??!”若詩雨驚訝地叫起來,手中剛拿起的針線掉落到地上,“你說誰死了?”
“季公子,季公子他死了……”
“這,這是怎么回事?為何人突然就死了?”若詩雨雖反感季勝權,還不至于希望他死。
“我也不太清楚,據說被人在小巷殺害,下半身還被人刺了一刀,很有可能是女子所為?!?p> 當然這些話翠兒也是聽別人講的,到底什么情況她也不知曉。
若詩雨被這個消息嚇到,翠兒趕緊扶住她坐下,擔憂道:“小姐,你沒事吧?!?p> “我沒事?!比粼娪曜诖采?,眼皮跳個不停,心中有些慌亂。
若詩雨深吸幾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對翠兒說道:“去把我爹找來?!?p> “是?!?p> 沒過多久,若朝奉來到女兒房間里,看著神情疲憊的女兒,關切道:“女兒,是不是身體哪里不舒服?臉色怎么這么差?”
“爹,我有事和你說?!?p> 若朝奉見女兒面色嚴肅,嘴角的笑容落下,“發(fā)生何事?”
“季公子昨日被人謀害一事,爹可知曉?”
若朝奉點點頭,這件事就連皇上都已經知道,他如何能不知道。
“有所耳聞,皇上已經命順天府尹徹查此事,務必盡快抓到兇手。”若朝奉不知女兒為何會提起這事,皺著眉頭回答。
“昨日我曾遇到過季公子,還和他在小巷里發(fā)生過爭吵?!?p> 若詩雨昨日沒說是不想父母擔心,今天聽聞季勝權出事,擔心這件事會給父親帶來麻煩,這才將此事說出。
若朝奉聞言,臉色凝重起來,“你離開時,可見過什么人?或者你離開時季公子是否跟出來?”
“沒有,我當時逃出來便回到府中,并沒注意到季公子跟沒跟出來。”
若詩雨有些后悔昨日獨自出門,若是被人知道此事,她怕是很難說清,更怕父親會因此受到影響。
若朝奉看到女兒著急的臉色,安慰道:“別擔心,這件事爹來處理,這幾日你安心呆在府中?!?p> “可是…我玉佩被季勝權奪走?!?p> “不會有事的,相信爹。”
若朝奉安撫好女兒,便讓管家備車去了順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