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千帆這話,直接讓江承的心里閃了一下。
他真的知道蘆溪不是藍(lán)星人!
江承:“千帆......你怎么知道的?”
王千帆:“承哥,你別管我怎么知道的,以前都是你給我建議,但是這一次,兄弟希望承哥你能聽聽我的,和她分開......她真的不適合你......”
王千帆說得非常嚴(yán)肅,一字一句的,擲地有聲。
但江承也很堅定:“千帆,我這輩子娶的人,只會是她,不用勸我,即便天塌下來,我也會娶她?!?p> 兩人掛斷電話,都陷入了沉思。
王千帆有些替江承惋惜,自己這個好兄弟,聰明是聰明,怎么偏就是一個情癡呢......
大好青年,怎么這么倒霉,愛上了林雪兒這樣的渣女。
還愛得這么深沉,甚至說天塌下來,也要娶她。
“唉......承哥如果知道林雪兒是個什么樣的女人,怕是心都碎了吧。”
躺在床上,王千帆有些同情,又有些感嘆。
除開這些情緒之外,卻又有些羨慕,至少自己好兄弟江承還有人能愛。
雖說是愛上了一個渣女,但總歸比自己現(xiàn)在找不到人愛的好......
另一邊,掛斷電話的江承望向衛(wèi)生間,里面水聲淅淅。
江承想了很久,始終想不明白,王千帆怎么知道蘆溪事情的。
自己明明就只給他提了一下自己有女朋友了,多余的話根本沒說過。
他到底怎么知道蘆溪的......而且還知道蘆溪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想不明白,江承也沒有再糾結(jié)下去。
還好知道這些的是王千帆,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問題。
點開聊天軟件,江承給王千帆補了一條消息,讓他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
那邊的王千帆看到這條消息,立即回了一句明白。
......
衛(wèi)生間內(nèi),淋浴的聲音停了。
但好一會兒蘆溪都沒有出來。
江承有些擔(dān)心,可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這時候說話,感覺稍微沒對,就又會被當(dāng)成一頭癡漢。
又過了七八分鐘,門開了。
抬頭看到江承就在不遠(yuǎn)處,蘆溪的臉立刻就微微泛紅。
“我洗得久了些......”
“沒有沒有,我只是擔(dān)心你有些地方不會用?!?p> 蘆溪新買的衣裳還沒有干,便還是穿的江承的。
那種寬松大號的衣衫,讓她的美帶上一絲慵懶,吸引力也更加致命。
下身穿的是江承的短褲,雪白無暇的小腿,亦是引人。
江承甚至有些后悔,自己當(dāng)初買的短褲為什么不能再短一些。
說是短褲,蘆溪穿起來卻都已經(jīng)遮到膝蓋。
“我......先回房......”
感受到江承已經(jīng)有些侵略性的目光,蘆溪拋下一句話,便進(jìn)了房間。
“呼......”
進(jìn)了房間,才長舒一口氣。
她忽然間明白,在大魏時,為什么不讓未成婚的男女單獨相處。
真的容易做些錯事啊......
剛剛她抬頭看江承,只覺得眼前的男子很俊,很好看。
一瞬間,甚至想出手抱抱他,還好克制住了。
跟著走進(jìn)了浴室,熱水淋到身上之后,江承也終于止住心中的那一份亢奮。
每次這種時候,江承都會后悔無比。
這個女人,明明差一點就成自己老婆的......
簡單洗完,江承擦了擦頭發(fā),便坐到了沙發(fā)上。
蘆溪來了之后,自己基本上和床無緣了。
但對于這些東西,江承可一點都不介意。
別說不睡床,就算睡地也可以。
南城市夏日的夜晚,經(jīng)常都有些月光。
照得整個天地都亮堂堂的。
躺在沙發(fā)上,江承就這么看著窗外,心思飄散,想了很多如果。
一個多小時過去,已經(jīng)十二點多了。
不知道怎么的,此時此刻,偏就想再看看蘆溪。
腦袋里翻涌著,江承看了看自己穿的衣服,好像應(yīng)該換換了。
“洗澡不換衣服,是有些不舒服~”
自言自語了一句,也不知道江承是在自我鼓勁,還是什么。
隨即起身,向著蘆溪住的房間走去。
輕輕叩響。
咚咚--
“我想......拿套衣裳換......”
江承說完,也不繼續(xù)敲門,就這般等待著。
好一會兒,里面?zhèn)鱽砘卮稹?p> “進(jìn)來......”
聲音有些低,不像蘆溪平常的聲音。
往常蘆溪的聲音,都是溫柔中帶著一絲元氣的,此刻卻特別不同。
扭動門把手,沒有鎖,江承有些顫抖著推門進(jìn)去。
里面沒有開燈。
但是透過月光,能夠看到。
蘆溪已經(jīng)坐了起來靠在床頭,臉偏向一邊,似乎不想讓江承看到她的臉。
但江承一眼便看到,小蘆溪應(yīng)該是哭了......
“想家了么......”
床上,蘆溪伸出手,又擦了擦臉頰上的淚痕。
“我以前初到大魏的時候,也是這樣,看到月亮,就想起家鄉(xiāng)......
雖然我也不知道,大魏和藍(lán)星的月亮是不是同一個......”
江承盡可能平緩地說著,避免讓蘆溪更加感傷。
“江承?!?p> “嗯?”
“你說......我還能回去嗎?”
不管這里是好還是差,終究大魏是她的家鄉(xiāng),何況爹娘都還在大魏。
江承不喜歡說大話,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辦法,但江承始終覺得是有方法可尋的。
“還在尋找方法,但蘆溪溪你要相信,絕對是可以回到大魏的,我曾經(jīng)不就從這里穿到過大魏嗎?”
江承的這句開導(dǎo),的確讓蘆溪心里踏實了一些。
從這里穿越到大魏,江承曾經(jīng)就經(jīng)歷過,并不是什么從未有過的事情。
只是現(xiàn)在,需要盡力找出穿越的方法。
房間里,一時間又陷入了沉默。
“你不是拿衣裳嗎......”
“哦......對......”
被提醒,江承趕忙在衣柜里翻找,用手機(jī)屏幕上的亮光,很快也就找了一套衣服。
正準(zhǔn)備離開時,蘆溪又補了一句:“聽太師傅曾經(jīng)提過,說術(shù)法師在四品之后,可以設(shè)立陣法,千里之外,通過陣法只需須臾之間,特殊陣法,甚至能神游仙境......
江承,你說是不是可以借用陣法,回到大魏?”
陣法,確實可以。
大魏國那些頂尖的陣法師,布置出一個陣法,就能在各個州府之間穿梭。
跳躍空間,穿越位面,應(yīng)該都能辦到。
只是,蘆溪也知道這些事情只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