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開始跳起了舞,奏起了音樂,遲到的小姐們安靜的坐在位置上。
”哪個是李舒白?“有的小姐一入座就尋找李舒白的身影。
”快看,三皇子旁邊?!?p> 終于,在花神節(jié)的宴會上,武城的姑娘們這才第一次仔細見過李舒白,挺拔的身姿,寬闊的肩膀,眉眼如鋒,如果說把人比作植物,那他就是叢林中的翠竹,淡然卻又脫俗,這下可把大多數姑娘看的害羞了。
”好了,既然人齊了,那么我們就同舉起手里的酒杯,撒下第一杯酒,祝愿今年風調雨順?!盎噬险f完眾人撒酒。
”第二杯酒,祝愿糧食滿倉?!?p> ”第三杯酒,祝愿生活美滿?!?p> 三杯酒祝完,便是欣賞音樂舞蹈慶祝今年果實累累,大家賞舞喝酒,宴會的氛圍達到了高潮。
“舒白,你送過來的畫作,我看了,你這山水畫的是越發(fā)逼真,我看了仿佛都身臨其境了?!被噬戏Q贊道。
李舒白端起酒杯站起來“皇上謬贊了。”說著將手里的酒一飲而盡。
“好!不愧是李政的兒子”
“話說,你父親應該也差不多要回來了”
“回皇上,父親來信說是大約明日”
小姐公主們也趁著喝酒時的目光偷偷向李舒白看去,瞟到一眼便瞬間害羞的低下了頭。
宴會以舞池為界,分為上座和下座,上座是皇室以及顯貴客人的位置,下座則是達官貴人,及其家眷的位置。
二夫人從舞池看過去,李舒白正在和皇上笑著喝酒,其余皇子也在談笑風生。
“李舒白憑什么可以座在上位,不就是會畫畫嗎?這竟然也能入皇上的眼?!倍蛉苏f到。
“墨白,能不能爭點氣,在家一事無成?!?p> “奶奶和爹又不給我向皇上求個官,我要是有官職在身,必定能干一番大事業(yè)。”李墨白瞬間覺得很憋屈。
上座依舊在談笑風聲。
”老三,你的傷好了吧?“皇上關心到。
”這幾日父皇為兒臣費心了,已經好了很多?!?p> ”那就好,既然都好了,你們兄弟兩個可不能因為這個事情有芥蒂?!盎噬峡嗫谄判摹?p> 一旁的趙禛之聽到后看了老三一眼,”這不就是說是我傷的他,明明就沒有。“
”沒有的事情,我憑什么要做,趁著大家都在,我必須證明我的清白?!?p> “父皇!”趙禛之走到殿前,跪在下面“傷及三弟的真不是兒臣,三弟你來說?!?p> 李舒白一聽,手里的杯子停在了半空,他輕輕嘆了口氣心想”白癡“
皇上原本要讓這個事情就這么過去,誰知道老大又要再挑起來”好了,這個事情就此作罷,過去了?!?p> ”父皇,這可關系到兒臣的清譽,要不您就聽一聽三弟怎么說?!?p> 寧妃在一旁也覺得趙禛之此時做法欠妥,他一點也不給皇上面子。
”好,那老三你來說?!盎噬线€是沒有扭過老大。
”父皇,當日和皇兄一同射殺兔子,我只記得當時一直箭朝我射過來,之后的事情全然不知?!壁w寅之這話更加證明了當時兩個人是在一起的。
“你當時不是這么說的?!壁w禛之生氣的指向趙寅之。
緊接著酒杯摔地的聲音響徹整個宴會,嚇得跳舞的姑娘連忙跪倒在地上。
”老大!老三沒有怪你,你卻對著他頤指氣使?!盎噬仙鷼獾呐闹雷?。
李舒白冷笑的看向趙寅之。
寧妃嚇得連忙跪在了趙禛之旁邊替他求饒。上座的人知道三皇子犯了錯但是都不敢求饒。
下座的人因為皇上的生氣,嚇得不敢說話,”上面發(fā)生什么了?”李墨白好奇的問。
“別說話了,小心你的腦袋?!?p> 整個宴會瞬間寂靜,只聽見皇上呵斥的聲音。
“殿內還有新呈上的奏折沒有批閱?!罢f著曹春跟在皇上后面離了席。
“皇上!”皇后見情況不對,便跟著皇上一同離席。
下座的賓客看見皇上離開宴會后,開始竊竊私語”上面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不知道”
“這好像是皇上第一次在花神節(jié)半途離席吧?!?p> 緊接著上座奏樂的聲音響起,大家也不敢再探究,便繼續(xù)賞舞。
而上座的氛圍與下座大相徑庭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壁w禛之抓住趙寅之的領子。
寧妃以及順妃嚇得連忙把兩人分開“老三,你不會又要打寅之吧?!表樺鷩樀冒掩w寅之護在身后。
“皇兄,我沒有說什么呀?”
“你!”
除了兩家,其余人都不敢靠近,生怕得罪了兩方。
“好了好了,都是兄弟在這鬧什么!今天可是花神節(jié)!都給我坐下好好賞舞?!被侍笞罱K看不下去發(fā)話了。
李舒白看著這場鬧劇實屬荒唐,不過這一鬧他可知道了趙禛之的實力。
趙禛之雖然生氣但是畢竟在宴會上也不敢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只好忍氣坐回了位置上。
三皇子還是剛剛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被順妃扶著坐了回去,他看向趙禛之時,回想到幾天前得到的消息。
幾天前
“殿下,打探出來了!”暗探跪在趙寅之門下。
“有消息了嗎?”趙寅之正在自己與自己下棋。
“是大皇子散播的消息。”
“趙禛之?”冷哼一聲繼續(xù)下棋。
“他太心急了,急得都露出了弱點。”
最后趙寅之將棋下在棋盤上,黑子獲勝。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妨嚇他一下,讓他老實待會兒。”
于是,在狩獵場那一天,是趙寅之故意約他去狩獵,一切都提前安排好,甚至是那只出現的兔子。
尤其是趙禛之來探望他的時候,那種害怕與恐懼趙寅之看了都想笑。
“這個趙禛之根本就不懼一談,不過他背后肯定有人。”
看見趙禛之的表情,趙寅之并不想理會,他無非是早早與他撕開臉面,他現在根本不在乎,無非就是表面樣子,但是在這個局面下,大皇子必定會因為這件事情大大受挫,那么近期他也不會來找事,反而在想方設法如何在皇上面前找回原來聽話穩(wěn)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