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女兒明日就要下山去參加天道宗的弟子考核大賽,這可忙壞了江嫚,她一邊抱怨著,一邊在不停地收拾東西,恨不得把家里所有能帶的東西都帶上,女兒冷了怎么辦,女兒餓了怎么辦?女兒被人欺負(fù)了怎么辦?收拾到最后竟低聲啜泣起來“這丫頭也不事先打個招呼,這說走就走”
“夫人,莫要擔(dān)心,如雪也是到了該出去歷練歷練的時候,我原本也打算準(zhǔn)備帶她出去歷練歷練,她自己有這個想法倒是不錯,還選擇了天下第一大宗門天道宗,有志氣”說著還伸手摸了摸胡須,“不愧是我的女兒,隨我!”說完還笑出了聲
看著她夫人透露過來不善地目光,他又顫巍巍補充了句:“當(dāng)然還是夫人教導(dǎo)有方”
當(dāng)看到江嫚收拾的幾馬車的東西,慕子深的嘴角不覺抽了抽:“夫人你這是準(zhǔn)備搬家嗎?”
“雪兒不習(xí)慣用那邊的東西怎么辦,這都是她常用的東西,備著總沒錯”。
慕子深無奈地踱步走了:“算了,隨她去吧”
翌日
當(dāng)蘇果果和暮如雪看到這么一大車東西,著實也驚了一下。好說歹說,江母才從馬車上下了不少東西下來。原先的幾馬車變成了一馬車。江母拉著慕如雪說了好一會話,叮囑這叮囑那,蘇果果站在一旁感覺好羨慕,自己來到這邊好像一直都是孤零零地一個人。除了阿靈和木靈鳥。她也好想自己的爸爸媽媽啊,他們現(xiàn)在還好嗎?他們會想自己嗎?自己還能回去嗎?想著想著竟掉落了幾滴眼淚,蘇果果趕緊給擦掉了。
江母似是交代完了,又塞了許多銀票金銀首飾“出門在外,還是多些銀錢比較靠譜。有什么事記得給娘傳信”說著眼圈微紅
“知道了,娘,我又不是不回來了,你這搞著像生離死別一樣,放心吧,沒事的,我每天給你寫一封信,到時候煩死你”
江母被暮如雪的這句話逗笑了還詳裝著要打她一下“你這個孩子,沒個正形”
接著又恢復(fù)了嚴(yán)肅地模樣看著蘇果果一眼:“念夏,照顧好神女”
“是,夫人”蘇果果彎腰答道。
蘇果果能夠感受到來自江母的敵意,但她不怪她。任誰的父母見到毒害自己親生女兒的人都無法給予好眼色吧。雖然最后解釋清楚,但任誰也不能釋懷吧。而宗主夫婦只是態(tài)度冷淡些,并沒有刻意刁難她。宗主夫婦能以這種態(tài)度對待自己已是寬宏大量。雖然不是自己做的,但是現(xiàn)在她不就是念夏嗎?她總不能解釋自己是穿越的吧!
“沒關(guān)系的,我會擁有一個自己的家的,不依附任何人的自己的家!”這是少女此刻內(nèi)心真實的寫照。
馬車緩緩起步,江母被慕子深挽著,緩緩地跟在車后,揮手致意。像無數(shù)父母送別自己的兒女一樣,此刻他們只是單純地父親母親。
直到馬車拐到拐彎處,才看不見他們的身影。
陣陣風(fēng)沙揚起,慕如雪不經(jīng)意間滑過幾滴眼淚,她擦擦自己的眼睛自言自語道:“今兒的風(fēng)可真大,竟迷了我的眼”。
可蘇果果知道今天哪里有什么風(fēng)啊,此刻陽光正好,晴空萬里!
蘇果果知道她們的新征程來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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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小米粒
為了我的3個小迷妹,我還能再堅持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