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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預(yù)測,開局引爆密室

088.新來的先生

  “啥?”

  陳木瀧有些驚訝地朝著電話那頭問道。

  他記得自己好像有官方的請假條才對。

  “我不是有請假條嗎?”

  陳木瀧那可是守備司批下來的請假條,學(xué)校校長親自出面簽名的病條。

  就是因為有著這玩意兒,所以陳木瀧才敢如此的肆無忌憚。

  這新來的老師,究竟是個什么來頭,連這種假條都敢找茬?

  “他知道你有假條,但是要求你在下次上課前,拿出考試成績?!?p>  熊楮墨的話從電話的聽筒里傳來。

  雖然有些失真,但卻沒辦法掩蓋,他急促的音調(diào)。

  考試成績?

  “什么考試成績?實測考試?”

  陳木瀧想了想,最近好像也沒有考過試啊。

  除了開學(xué)的那一場考試之外,就只剩下剛剛結(jié)束不久的實測。

  這玩意兒的成績,自己不都出來了?

  “不是實測考試,而是上節(jié)課開始的定點射擊課?!?p>  定點射擊課?

  陳木瀧根本就不記得自己的課表上,還有定點射擊這一門課。

  他對自己的記憶力還算是有點兒信心。

  “咱們確實沒這節(jié)課,是這位新老師,臨時增加的?!?p>  定點射擊課不是一年級的這個時候該學(xué)的課程。

  一方面是因為一年級的學(xué)生暫時還沒學(xué)到什么知識。

  對于槍支的使用,暫時也還沒有得到應(yīng)該有的程度。

  但這位新老師,一上場就直接點名陳木瀧,要求他出來進行手槍的定點射擊。

  而且有些不依不饒的意思。

  甚至就連陳木瀧的請假,都被這位老師給堵了回去。

  不過一聽說是手槍,陳木瀧的表情頓時發(fā)生了變化。

  手槍,這東西我熟?。?p>  精通級別的手槍技巧,我就是睜著一只眼也能命中。

  “手槍射擊啊,那沒事了?!?p>  陳木瀧舒了一口氣,朝著手機說道。

  他甚至已經(jīng)做好了在下一節(jié)課展露自己的精通級槍法。

  但熊楮墨的下一句,讓陳木瀧頭皮發(fā)麻,脫口一句“臥槽”。

  “在我們的不懈努力下,你下周的課程,從手槍測試,變成了遠(yuǎn)距離定點射擊?!?p>  熊楮墨有些得意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頭傳開。

  而陳木瀧,的臉色慢慢地發(fā)生了變化。

  啥意思?

  遠(yuǎn)距離定點射擊。

  手槍······跟遠(yuǎn)距離不搭啊。

  “遠(yuǎn)距離定點射擊?”

  陳木瀧的疑惑,很快就得到了熊楮墨的回應(yīng)。

  只聽他慢慢地解釋道。

  “就是狙擊步槍啊,聽說咱們老師還專門給你整了一個戰(zhàn)術(shù)栓動狙擊步槍?!?p>  狙······狙擊步槍!?

  陳木瀧的臉色,頓時就黑了下去。

  手槍他占據(jù)了系統(tǒng)的優(yōu)勢,獲得了精通級別的技巧。

  只要用手槍,他自信自己不會虛一場小小的考核。

  但現(xiàn)在,被自己的室友們,整成了狙擊步槍······

  “哦對了,咱們這位新老師說了,這次考核成績低于60的,在期末考核也會被劃分為不合格?!?p>  熊楮墨像是這才想到一樣張了張嘴,說出一句讓陳木瀧眼角抽搐的話。

  60分及格,也就是說,他已經(jīng)踩在不及格的線下了。

  “問一句,有人不及格嗎?”

  陳木瀧抱著一絲僥幸的心理,至少希望自己的幾位室友,成為補考的同伴。

  然而,熊楮墨帶著笑意的一句話,打破了他所有的想象。

  “沒有?!?p>  陳木瀧只感覺自己的呼吸在這一刻發(fā)生了停滯。

  這群室友,顯然是給自己找個麻煩事兒呢。

  “你們可真損!”

  雖然不及格是個問題,但也沒什么大麻煩。

  唯一的問題就是,原本的手槍測驗,這瞬間就變成了狙擊步槍的測試。

  陳木瀧可從來沒摸過這個玩意兒。

  “還不是因為,你竟然偷偷背著咱們談戀愛?”

  從電話那頭傳來的,不止有熊楮墨的聲音,還有另外兩個舍友的叫聲。

  可這些話一入耳,陳木瀧頓時愣住了。

  他可不記得,自己有和誰談戀愛。

  “是啊是啊,偷偷背著咱們做出這等好事,懲罰你一下不過分吧?”

  莫名其妙被人安裝了這樣一個名頭,陳木瀧現(xiàn)在也懵了。

  不過他并沒有這就開口反駁,而是首先問道。

  “你們說我談戀愛?和誰?在哪?”

  陳木瀧疑問三連,給對面幾個人反而搞不會了。

  他們親眼所見,親耳所聽,怎么可能錯誤呢?

  然而電話那頭的馬天倫卻搶先開口說道。

  “今天是大課,幾個班一起上,有一個美女點名找你,說是和你有關(guān)系?!?p>  馬天倫的話雖然說得不夠清楚,但陳木瀧還是聽清了。

  大概就是有別的班級的學(xué)生來找自己。

  而且還表明和自己相熟。

  陳木瀧的記憶里,沒有這樣的一個人。

  究竟是誰?

  “我不知道,等我回去再說吧?!?p>  陳木瀧嘆了一口氣。

  他也感覺到了一陣頭疼。

  不理會電話那頭的吵鬧,掛斷電話的陳木瀧,重新回到了房間里。

  雖然問題很嚴(yán)重,但今天要把該學(xué)的東西,學(xué)到自己的手里。

  在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之后,陳木瀧心滿意足地回到了學(xué)校。

  而他在進入宿舍的那一刻,就被幾個舍友投來的目光看得頭皮發(fā)麻。

  “怎么了?”

  陳木瀧硬著頭皮朝他們發(fā)問。

  而率先開口的人,就是一直在電話那頭吵鬧的馬天倫。

  他一把揪住陳木瀧的衣領(lǐng),朝著他大聲說道。

  “你還問怎么了???”

  在馬天倫和候一屋的吵鬧聲中,陳木瀧總算是講這些話組織了起來。

  原來就在白天上課的時候,一位隔壁班的美女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就在候一屋和馬天倫激烈討論著她是來找兩人當(dāng)中的誰時。

  對方忽然開口,目標(biāo)直指宿舍里,唯一不在場的陳木瀧。

  得知陳木瀧不在的那一刻,這位隔壁班級的班花,失望而歸。

  面對美人滿臉的失望,候一屋和馬天倫,感覺自己的機會來了。

  于是大獻(xiàn)殷勤,但被對方用一記輕飄飄的笑容,輕易地給擊沉了。

  這份來自美人的沉重打擊,讓他們熱血沸騰。

  于是就對陳木瀧產(chǎn)生了抗?fàn)幍囊庾R。

  再然后,他們就“好心”地為陳木瀧增加了游戲難度。

  對此,他們的應(yīng)對是這樣的。

  “你這個和班長有著說不清道不明關(guān)系的家伙,竟然還想插足我們和隔壁班美人之間的關(guān)系,想都別想!”

  陳木瀧莫名其妙就變成了他們敵意的對象。

  而且他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那個所謂的隔壁班美人,究竟叫什么名字。

  “所以說你們究竟說的是誰?。俊?p>  面對這些人的絮叨,陳木瀧選擇了狠狠地拍了一巴掌桌子。

  伴隨著轟隆一聲,整個宿舍安靜了下來。

  陳木瀧的問題,也響徹了所有人的耳邊。

  “你真不知道?”

  熊楮墨看著一臉茫然的陳木瀧,原本一直在坐山觀虎斗的表情也收斂了起來。

  他皺著眉頭看向陳木瀧,出聲問道。

  “我真不知道你們在問啥。”

  什么隔壁班的美女,什么考試,都是些什么鬼。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這里的人有任何多余的關(guān)聯(lián)了。

  如果有可能,那么便是過去的原主,結(jié)識的人。

  可那跟現(xiàn)在的自己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陳木瀧非常清楚原主的死亡是不對勁的。

  所以這些所謂的“故人”,除開父母親人之外,他是一個都不打算接觸。

  畢竟陳木瀧沒辦法分辨,他們究竟是否心存惡意。

  “隔壁班的人,叫什么名字?”

  陳木瀧雖然不打算和她接觸,但還是要知道一些有關(guān)于這個人的基本信息。

  熊楮墨靜靜地打量著陳木瀧,而馬天倫和候一屋則擠到了陳木瀧的身邊。

  他們兩個一個抓著陳木瀧的左肩,一個搭著陳木瀧的右肩,七嘴八舌地開口。

  講了半天,陳木瀧才總結(jié)出他們的話。

  “姓李?”

  陳木瀧皺起眉頭來。

  李氏,這個姓氏讓他有些頭皮發(fā)麻。

  一瞬間就想到了那三個同氣連枝的家族。

  應(yīng)該,不會那么巧吧?

  陳木瀧按了按眉頭,有些發(fā)疼。

  “李成曼?”

  沒印象。

  陳木瀧搖了搖頭。

  但也沒有答應(yīng)身邊兩個人,給他們安排見面的機會。

  “看來你真不知道這個人啊?!?p>  熊楮墨有些不好意思。

  他是看著兩個舍友胡鬧,給陳木瀧強行增加難度。

  雖然他們已經(jīng)在實測里見過陳木瀧的手槍槍法了。

  但他們畢竟沒有見過狙擊槍的使用。

  所以在那位老師的刻意引導(dǎo)下,變成了狙擊。

  “是啊,你們可真會給我找事啊?!?p>  陳木瀧死死地鎖著眉頭。

  現(xiàn)在的問題就是,自己要到哪里去找什么狙擊步槍的使用和訓(xùn)練。

  如果沒訓(xùn)練過,陳木瀧覺得以自己對狙擊步槍的了解。

  恐怕連栓都不會拉。

  “怕什么,我家有私人射擊場,這周帶你去試射。”

  馬天倫擺了擺手,他倒是滿不在意。

  雖然實測成績剛剛達(dá)到標(biāo)準(zhǔn),但馬天倫本就只是來鍍個金。

  對于給陳木瀧增加了游戲難度這件事,他很輕松地大手一揮。

  “厲害?。 ?p>  雖然早就知道馬天倫家里很有背景,但沒想到他能說的這么輕松。

  就跟午后出門曬個太陽一樣輕松。

  “老馬,好久沒去你那兒玩了,這周咱們一塊兒去吧?!?p>  候一屋也同樣眼前一亮。

  他連忙朝著馬天倫提議道。

  而馬天倫翻了個白眼,朝著候一屋吐槽。

  “上次去我那兒你小子偷喝了我的酒,這事兒我可還記著呢?!?p>  陳木瀧看著這兩人又整到一起去了,頓時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候一屋和馬天倫稍微有些不同。

  他的家族并不在帝都,而是在帝國疆域里。

  陳木瀧和熊楮墨差不多,只不過他的家庭還算美滿。

  “明天就周六了好像?!?p>  就在這時,熊楮墨補了一句。

  陳木瀧這才想起,今天已經(jīng)周五了。

  而未來預(yù)測里的事情,仿佛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

  可實際上,這才過去不到數(shù)天而已。

  但卻有一種莫名的緊迫感如影隨形。

  伴隨著時間的前進,陳木瀧也感覺到越來越焦急。

  槍支的訓(xùn)練當(dāng)然是重要的。

  這東西以后一定會用上。

  陳木瀧總不能每次都拿著劍跑到前面去跟別人打肉搏吧。

  總歸是遠(yuǎn)程狙擊要更加的省事。

  “那行,我現(xiàn)在就給家里打電話,讓他們明天來接我們?!?p>  馬天倫打了個哈欠,大手一揮,點開了電腦。

  接下來又是到熄燈前的四連坐。

  第二天一早。

  陳木瀧從床上爬起來。

  他其實是被馬天倫的手機鈴聲給吵醒的。

  昨晚熄燈之后,馬天倫和候一屋討論了半個晚上。

  陳木瀧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么,但總歸是睡不著的。

  模模糊糊間,已經(jīng)來到了第二天早晨。

  四人打著哈欠穿好衣服,收拾了一下,跟上了馬天倫。

  “老馬家的私人射擊場,咱們?nèi)ベ愸R都不成問題?!?p>  候一屋一邊說,一邊雙手比劃了一下大小。

  但他這個動作,對于陳木瀧來說,就只是畫了個圓罷了。

  而馬天倫也不理會他的動作,徑直地走向校門口。

  在校門外,周六的早晨,總是會停著大量的豪車。

  守衛(wèi)大學(xué)作為帝都唯一一所以培育特殊人才為重點的學(xué)校。

  可以說幾乎和所有的貴族都有關(guān)系。

  這不僅僅指的是身在帝都的貴族。

  甚至那些遠(yuǎn)在邊境的貴族,都會將自己的子嗣送到這里來學(xué)習(xí)。

  這里畢竟是帝國的中心,不僅僅是權(quán)力的中心,同樣也是貴族們的中心。

  馬天倫家,對于陳木瀧和熊楮墨來說很大,但其實對于這個金木樨城來說,只是普通而已。

  “我家的車在那里!”

  伴隨著馬天倫的指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到了一輛漆黑的加長轎車身上。

  陳木瀧和熊楮墨的臉上,還未浮現(xiàn)出驚訝的時候。

  站在一旁的候一屋就一臉失望地開口。

  “還以為是法克利F40,結(jié)果竟然是這種老爺車。”

  對于豪車毫無見識的陳木瀧閉口不言,熊楮墨也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樣子。

  只有馬天倫翻了個白眼,朝著候一屋說道。

  “那玩意兒是跑車,坐不下咱們這么多人?!?p>  話音才剛剛落下,就看見身邊走過來的幾人里。

  站在最前頭的青年,忽然朝著馬天倫扭過頭來。

  “呦,這不是小弟嗎?怎么滴,你在守衛(wèi)大學(xué)里,交到了狗腿子?”

  為首的青年鼻孔朝天,開口就是一頓陰陽怪氣。

  他的臉上帶著譏諷的笑容,招呼著身邊幾個朋友,湊到了馬天倫的面前。

  他對陳木瀧等人視而不見,唯獨露出了饒有興致的神情,來調(diào)侃馬天倫。

  馬天倫此時,露出了陳木瀧從未在他身上見過的神情。

  那是一種,老鼠碰到貓的怯弱。

  他的身體瑟瑟發(fā)抖,似乎有什么超乎想象的恐怖,壓在了他的身上。

  看起來,馬天倫和這些人,有著什么不太妙的過去。

  陳木瀧下意識地向打開門的司機看去。

  這位年輕的司機,此時撇過了頭去,一副什么都沒看到的模樣。

  看來是什么復(fù)雜的家庭環(huán)境啊。

  但身為朋友,陳木瀧不想看到馬天倫被人這么欺辱。

  “喂,到此為止吧?!?p>  陳木瀧走上前去,和熊楮墨同時開口。

  而面前的青年,也第一次正眼去看兩人。

  落到陳木瀧身上的目光,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這讓陳木瀧,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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