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 盯上富貴賭坊
寥寥站出來七個,五男兩女,還是犯事人家的。
犯不犯事,到這里就表示重新來過。
只是因為要帶著家人,所以一直被留到現(xiàn)在,牙婆也頭疼。
云酒問,“你們以前是做什么的?”
“我是管倉庫的,他們四個都跟著我,她們兩個是繡娘。”為首的中年男子將眾人都給介紹了。
云酒眼睛一亮,她不會做衣服,收兩個繡娘正好,以后的衣服就不用愁了。
“好,留下。”
男子艱澀的喊住云酒,“姑娘,我們還有家人,你能一起都買了嗎?”
云酒微皺眉,“人多嗎?”
“我家有妻兒兩個,家虎家只有一個奶奶,家柱家有爹娘兩個,家財家有爹娘和三個弟妹,家武家有爹娘妻女四個,秀云她們兩個如今都是孤身一人。”
云酒掃了一圈,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都有。
她需要的是年輕化,這么多老少,就是麻煩,但這……不可避免。
“好,都留下,牙婆,算算價吧?!?p> “十一個男的是二百二十兩,八個女的是一百二十兩,四個小孩是十二兩,共計三百五十二兩,算你三百五十兩吧,歡迎你下次再來啊?!毖榔排九敬蛲晁惚P,道。
云酒數(shù)了銀票,遞給牙婆,兩人一手交銀票,一手交賣身契。
過完契后,云酒向牙婆打聽,“好,暫時就這幾個人,我的房子還沒建好,都沒地安置他們,對了,鎮(zhèn)上有空置的房子買賣嗎?”
“有的有的,這個你找王牙子就可以?!毖榔琶奸_眼笑的收了銀子,轉而叫了個人,讓他領著云酒去找王牙子。
云酒看著中年男人問,“你叫什么來著?”
都怪這家伙介紹了別人,卻不介紹自己。
“奴才家旺。”
這個名字……
云酒撇嘴,“哦,你帶著人去收拾東西,然后去牙行門口等我?!?p> “是?!?p> ……
王牙子一口氣給云酒介紹了五處房子,云酒思忖了一會兒,“長涇街的三進宅子怎么買?”
“雖然我們這只是個小鎮(zhèn),可因著是墨王的封地,物價都偏高,這三進的宅子原是一個皇商的十分寵愛的外室的,當時建得十分豪奢……”
聽到這,云酒哪里還不明白,看來不便宜,不耐煩的打斷,“什么價?”
“兩萬兩?!?p> 槽,這么貴。
云酒捏了捏自己的袖兜,她只不過想買個給下人暫時落腳的地方而已。
王牙子察言觀色,便道,“這邊還有個三進的宅子,就是破了點,地偏了點。”
“這個什么價?”
“兩千?!?p> 這價……
讓云酒感覺錯失了幾個億,可憐自己現(xiàn)在窮,買不起兩萬的宅子。
定下那個偏了點的三進宅子,云酒都懶得去看,直接就和王牙子去過了戶。
這邊辦完,云酒帶著家旺去買了一輛馬車和兩匹駿馬。
上次被奪了馬的事,她還是耿耿于懷的呢。
還好馬車夠大,二十個人擠擠還是可以的。
王牙子、江起和云酒一人一馬,先一步到達宅子,“就是這。”
“真是偏啊,都快出鎮(zhèn)子了?!?p> 江起給了王牙子二十兩銀子,“麻煩王牙子了,這里我們就自己收拾,慢走啊?!?p> “回見。”王牙子瀟灑的走了。
云酒看著眼前雜草叢生的宅子,都不肯進去,讓江起去帶路,她就坐在門前的臺階上。
等了半個時辰,坐馬車的一行人才到達。
“宅子有點破,你們暫時克服一下,家旺,近期你們就在此將這宅子修葺一下?!痹凭齐S手就給他留了五百兩的銀票,讓他全權代理,“有事去杏云村找我?!?p> “是?!奔彝酉裸y票。
“江起,你跟我走?!?p> 云酒翻身上馬,江起也跟著上馬。
悶子看著他們絕塵而去的身影,第一次他迷茫的眼里露出羨慕來。
云酒沒有回去,又和江起回到鎮(zhèn)上,摸出五十兩銀票給他,“你去買點大米,順便給自己買身換洗衣服,然后在福滿樓里等我?!?p> 江起想問她做什么去,但她沒說,他便不好問。
打發(fā)走了江起,云酒找了個無人的巷子,換了身男裝,用藥水洗掉臉上的傷疤,簡單化了個立體深邃的男妝。
這道傷疤,標志性太強,不能露出來。
云酒再次大搖大擺的走進富貴賭坊,上次被搶,她還沒找富貴賭坊的算賬呢,今天要變本加厲的算算。
“少爺,賭坊出事了。”周管事急吼吼的跑三樓休息室。
周源聽到這叫喚就火大,“又有什么事?”
“今兒來了個厲害的男人,進門不到一刻鐘就贏了十萬。”周管事滿頭大汗,卻還能條理清晰的敘述完大事。
“呵,這個小鎮(zhèn)上是能人越來越多了嗎?”
“是個陌生的面孔?!?p> 周源表情看似漫不經心,內心卻已暴怒,這么能,卻到他的地盤撈錢,哪有這么美的事。
“你讓人準備。”周源丟下一個命令,腳步已經出門。
周管事看了看,忙不迭去下面吩咐。
“大大大。”
“大,果真是大?!?p> “這小兄弟太厲害了,把把贏,以后就跟著他壓。”
果真,那個黑衣少年又收了一摞子的銀票,周源寒眸沉沉,低聲跟屬下說了一句,就上了二樓。
那屬下走到云酒身邊,“小兄弟,既然這么厲害,不如上二樓去玩玩?!?p> “不去?!?p> “那抱歉,一樓已經容不下尊駕?!眮砣酥毖砸s云酒。
云酒勾勾唇,“那好,我就上樓看看,要是沒有一樓好玩,我可是會發(fā)火的?!?p> 屬下面無表情。
一樓的賭徒看著云酒‘戀戀不舍’,卻也不敢招惹賭坊的人。
上了二樓,最里間的房間,已經有三個男人在等著。
坐在賭桌另一端的男人是主子,身后跟著兩個屬下,男人一襲勁裝,黑底紅邊,陰翳的眼神折射出他的為人出事,殺伐果斷、心狠手辣。
“你是這賭坊的主子吧?”云酒笑著問。
周源怔了一下,沒想到他直接就點了出來。
“算是個話事人?!?p> “那……什么個意思?是怪我贏太多了嗎?”云酒似笑非笑起來,面上的有恃無恐,讓人看得十分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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