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趙天一帶人來堵
“苗學妹想當學生會主席,這容易啊,只要苗學妹今兒陪我喝好,我就告訴你競選學生會主席的一些訣竅。”
烏靚明雅說完舉著酒杯朝著苗月明示意,苗月明只好給自己滿上酒水,再次敬了烏靚明雅一杯,幾杯酒水下肚,苗月明嫩白的臉上出現(xiàn)酒醉的紅暈,反觀烏靚明雅面色如常,仿佛剛才喝的是白開水不是酒一樣。
苗月明占據(jù)主場優(yōu)勢,班上幾個和她關(guān)系不錯的女班干部,一同加入了圍剿烏靚明雅的行列,其中最能喝的要數(shù)體育委員蔡丹丹,好家伙,她居然提議和烏靚明雅對瓶吹。這下可讓楊銘見識到酒場女漢子的風采,豪情不輸男子,兩人對吹了一箱啤酒,都沒提議要去廁所,又讓老板給上了一箱,開始對瓶吹,看得在場的男同學們是目瞪口呆,兩股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一個不小心炮火燃燒到自己身上。
楊銘現(xiàn)在的體魄可沒有鬼吹燈世界的體魄,還是那種不耐酒的體質(zhì),沒舍得花正義點,關(guān)鍵他不知道喝酒算是耐力還是算作防御力上,機智如楊銘的喝了兩杯之后,就佯裝不勝酒力趴在餐桌上呼呼大睡起來,作為主角的他完美地避開了被灌趴下的下場。
楊銘不知道這個世界的烏靚明雅是不是修行中人,但是她卻一人將酒桌上七名女子灌趴下了,慶功宴結(jié)束后,這下輪到酒桌上的男同學們高興了,自告奮勇地想要護送醉酒的女同學回宿舍,可惜想法是美好的,現(xiàn)實是殘酷的,另外兩個包廂還有不少只喝飲料的女同學在,而且楊銘班上的輔導員也是女的,因此男同學們只能望洋興嘆了。
楊銘正等著宿舍三損友接自己回去,卻被烏靚明雅伸手推了推楊銘的肩膀,“楊銘同學,這宴席散了,你還打算裝到什么時候?”
這時起身多尷尬,楊明打算繼續(xù)裝醉,他不信烏靚明雅還能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卻聽到自己頭頂烏靚明雅欲要嘔吐的聲音,回想起平行世界中在月色下懷抱烏靚明雅時,多好的起膩氣氛,卻被她一個悠揚的臭屁聲,攪和得干干凈凈。
現(xiàn)實世界烏靚明雅恐怕也不會高雅到哪里去,想到今晚她確實喝了不少酒,這吐出來的可能性楊銘斷定有99%的可能,于是果斷地彈跳閃身,卻引來了烏靚明雅咯咯的笑聲,“小樣,敢在學姐面前裝醉,這下子露餡了吧?!?p> 楊銘尷尬地一臉訕笑問道:“學姐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我裝醉的?”
“從你一開始裝醉我就看出來了,我上過的酒場可多了,喝沒喝醉我一眼就能看得出?!睘蹯n明雅得意笑道。
“好吧,學姐你厲害,不愧是咱們學校的學生會主席,學弟拜服!”
楊銘沖著烏靚明雅抱拳,烏靚明雅卻是笑意盈盈道:“學弟,光拜服可不行,作為慶功宴的主角從上場就開始裝醉,害得學姐我做了主角,幫你擋了那么多酒,你說,你該不該表示表示?”
楊銘不知道烏靚明雅葫蘆里賣著什么藥,于是將計就計反問道:“學姐,你覺得我該如何表示?”
“我一個女孩子喝了那么多酒一個人回去不安全,學弟你是不是應(yīng)該做一下護花使者啊?”烏靚明雅的提議楊銘根本就沒有拒絕的理由,美女相邀,拒絕的才是傻瓜。
兩人一前一后出了文苑飯館,烏靚明雅在眼前走著,楊銘就默默地跟在后面,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明月高懸在天空,天空中繁星俏皮地眨著眼睛看著街道上的兩人,流瀉如月華將兩個人的影子交織在一起,一股旖旎的氣氛莫名地出現(xiàn)在兩人之間。
走了良久的楊銘忽然發(fā)現(xiàn)路根本不對,這條路根本不是通向女生宿舍的,于是不禁開口問道:“烏學姐,你是不是走錯路了?”
“沒錯,我現(xiàn)在不住在女生宿舍那,我現(xiàn)在一個人在外租房子住?!?p> “???”
“你啊什么?”
“沒事,沒事,我......”烏靚明雅忽然轉(zhuǎn)身走到楊銘的面前,沖著他露出一個俏皮的笑臉,“楊銘學弟,你可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我就是單純地讓送到家門口,僅此而已,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楊銘能不明白嗎?平行世界烏靚明雅就好像對自己一見鐘情,如今現(xiàn)實楊銘在校運動會上大發(fā)神威,烏靚明雅對自己一見傾心也是可以理解的,而且酒是色之媒,烏靚明雅提醒楊銘不要想入非非,楊銘嘴上說著明白,腦海里已經(jīng)開始腦補起今夜的勁爆畫面了。
“明白就好!”烏靚明雅轉(zhuǎn)身就走,根本也不和楊銘多話,楊銘看著烏蘭明雅黑色包臀裙下?lián)u曳的翹臀,心里早就開始蕩漾開了,卻被一個惡心的聲音打擾了,“烏學姐,好久不見?。 ?p> 楊銘尋聲望去,竟然是趙天一帶著一群人攔在了前方,烏靚明雅沒有懼色,反而正鋒相對道:“趙天一,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這大馬路上,可到處是有監(jiān)控的,我勸你三思而行!”
“烏學姐,雖然你在大學城名滿大學城,但是請不要自作多情,好不好?這次我是專程來找楊銘學弟,麻煩你讓一讓!”
趙天一不客氣地就要動手推烏靚明雅,卻被烏靚明雅輕松躲開,他差點踉蹌摔倒,詫異地看了一眼烏靚明雅,卻是徑直走到楊銘面前露出一臉和善笑容道:“楊銘學弟,你好啊,咱們又見面了。”
雖然趙天一帶著七八個狗腿子,楊銘心里一點兒也不慌,反而揶揄笑道:“趙學生果然是信人,這么晚來找我,是不是來履行賭約,跪下來給我磕頭道歉的?”
趙天一聞言臉色一黑,尷尬道:“什么賭約,水果機在苗學妹那,難道她沒給你嗎?”
趙天一說得沒錯,苗月明還真忘了把趙天一輸?shù)乃麢C給楊銘了,但楊銘根本不在意什么水果機,而是趙天一如今的態(tài)度,擺明了就是想耍賴,“趙學長,你這賭品真不咋的,算了,我就當狗子放屁耍賴了,你可以滾了,老子看見你就惡心?!?p> “小子,膽子肥啊,敢這么跟我趙哥說話,是不是活膩歪了!”說話的是個小平頭青年,左耳帶著一個耳釘,穿著一件印有骷顱頭的灰色體恤,兩只外露的胳膊上有花里胡哨的刺青,一看就是社會上的青年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