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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系統(tǒng)把我養(yǎng)成魔尊

第十八章:詭影在后

  當聽到又有兩聲慘叫后,鐵劍橫差點催發(fā)精血,往這邊趕。

  就在他即將趕到時,便見一道黑影沖天而起,在半空旋轉720度,金雞獨立,對此他還有些奇怪。

  但當他無意瞥了一眼下方看到鐵劍塵正一動不動地癱在地上時,他殺意大起。

  一道犀利的劍氣襲來,蘇心良只好迅速踏空轉體落地。

  鐵劍橫終于趕到,他站在鐵劍塵旁邊,感受到他還有呼吸,狂躁的心才稍稍冷靜了下來。

  不過一個呼吸后,隨著視線不自覺地劃過鐵劍塵的下肢后,狂躁的心瞬間暴怒!

  鐵劍一族可是一代單傳啊,他沒有孩子,只有他大哥有這么一位傳宗接代、續(xù)香火的兒子,平日里那可是打不得罵不得的寶貝啊。

  現在,這么一個寶貝現在卻裂了!

  鐵劍橫此刻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把眼前這個家伙千刀萬剮!

  “橫生劍氣!”

  只見鐵劍橫怒發(fā)沖冠,眼眶的黑眸驟然變成紅色,周身真氣大漲,異??癖殖值蔫F劍也轟然劍氣灌體。

  一道粗雜霸道的劍氣迅速向四周虐去,無數的瓦礫墻壁驟然崩壞。

  殺氣泄露。

  蘇心良看著鐵劍橫這副暴虐狀,第一次意識到門派為什么會成為大周一朝的禍患了,粘黏性實在太強。

  他不過是殺一個護法而已,有必要跟死了老爹一樣要找他拼命嗎。

  雖不知眼前這家伙到底有多強,但看著這家伙周身發(fā)出的真氣就知道不簡單,想來是鐵劍門的長老之類。

  蘇心良也不是吃素的,他也想跟同等級的高手打一打,閉門造車終究差點意思。

  而且就算他現在想要逃也逃不掉啊,這個老頭跟瘋狗一般咬著他不松口。

  “死!”

  鐵劍橫一劍斬來,蘇心良掏出最后一把匕首迎戰(zhàn)。

  “叩!”

  匕首應聲而斷,鐵劍橫的寶劍直接劈到蘇心良的腹部位置,結果寸步難行。

  “寶甲?”

  鐵劍橫手臂一撇,寶劍一豎,對著蘇心良從上往下一劃。

  蘇心良上身穿著的劣質夜行衣瞬間開裂,露出里面的寶甲。

  “入品的?死來!”

  鐵劍橫身若蛟龍,劍端向前,直指蘇心良。

  蘇心良用腳蹦起一塊墻塊,對著鐵劍橫踢去,隨后轉身看見一名剛到來的持劍男。

  二話不說直接一拳貫倒,然后拔劍沖向鐵劍橫。

  “一字劈刀術”。

  蘇心良奮力一劈,劍體出現殘影,瞬間來到鐵劍橫的面前。

  鐵劍橫走南闖北多年,一手《生橫劍》耍的也是相當熟練。

  只見他轉身蓄力,對著即將到眼前的利劍就是一擋。

  “咵!”

  到底是搶來的劍,質量相當的差。

  兩劍一碰,蘇心良手中之劍直接被崩裂成三段。

  蘇心良直接重拳出擊,奮力一拳直擊鐵劍橫胸口。

  鐵劍橫只覺胸口一悶,應是肋骨寸斷,一股老血差點噴涌而出,但好在他還是忍住了,持劍便向蘇心良斬去。

  蘇心良察覺到周圍來者越來越多,不能久留,便將手中斷劍射向遠處倒地不起的鐵劍塵。

  只見一點飛鴻向鐵劍塵飛去,鐵劍橫無奈只好揮劍斬出劍氣將斷劍擊飛。

  只是被崩飛的斷劍好巧不巧的,落在了王北的腦殼中心處。

  蘇心良抓住轉息機會,又是一計重拳,兇狠的砸在鐵劍橫的左側腰部。

  一擊結束,蘇心良也不貪念,直接開溜。

  混異世,要茍得住,不能浪。

  鐵劍門的弟子們匆匆趕來,看著滿地狼藉,鴉雀無聲,就知道戰(zhàn)斗結束了,他們該上場了。

  “副掌門,副掌門?!?p>  鐵劍橫吼道:“別動!”

  他知道他的腰骨斷了,肋骨更是不知斷了多少,稍動一下,便刺痛無比。

  此時殺手行蹤未定,此地并不安全,不能暴露受傷的事實。

  只聽他說道:“快,去找我大哥,救我可憐的侄兒??!”

  過了一會兒,鎮(zhèn)武司和清邪司的兩位指揮副使帶著數十名手下到來,還未等詢問情況,便聽到一聲慘叫:

  “弟弟!弟弟!到底是誰!”

  鎮(zhèn)武司二營長王南憤恨無比地抱著已無生機的王北大哭道。

  王家三代:東、南、西、北;

  寓意王家四通八達,才冠四方。

  其中,王西是二房一支,王東、王南、王北則是親兄弟,他們的父親便是監(jiān)察司指揮副使王虎。

  所以,王西的死對他們王家大房而言,并沒什么過于傷感,也沒有太過重視。

  但這一次死的可是王北啊,王家大房最小的兒子,同時也是天賦最高的孩子,有望沖擊煉氣三品的天才?。?p>  當晚,監(jiān)察司、鎮(zhèn)武司都出動,查瘋了,他們都給王家這個面子,可不想在這個時間段惹怒王虎,清邪司也派人做了做樣子。

  此刻,夜已深了。

  齊竹白躲到了一座枯井之下,渾身脹痛無比,吃力的借著月光等待天亮。

  在被蘇心良數十拳擊飛后,他只覺周身一軟,好似抽了骨的雞一般,無骨無力。

  好在他憑借這自身強大的意志力硬生生的爬了數十米。

  但還是一個不留神滾到了這口枯井中。

  齊竹白到現在都不清楚,自己為什么會好端端地掉進枯井中的,他記得自己分明往旁邊爬的。

  只是那時腳部覺得有東西在拉他,然后遠處激戰(zhàn)驚得他一陣失神,當他回神時,便在自由落體了。

  “唉,我好像也沒得罪過人啊?!?p>  齊竹白無語道,他回想著他這前半生,一直謹慎行事啊。

  他從來不惹城里的官宦子弟,三司的營長級別的家人他都記得,只要碰到他可是轉身就走,從不招惹,像他這么謹慎低調的人怎么會招來殺生之禍呢。

  難道是忌憚他的天賦?

  他5歲時被父親送進武館,10歲時步入煉氣,15歲時拜入鐵劍門,20歲時成為正式弟子,25歲高人一等,修為步入煉氣后期。

  29煉氣巔峰,如果不出意外35歲之前他應該可以踏入納元境,然后成為長老。

  以他這個速度,在德化府應該也可以算作天才了。

  也許比王北那小子差一點,但與其他三十歲還未到煉氣后期的修士而言,他是難以仰視的存在。

  齊竹白這么一想,頓時覺得很有可能,那個爆裂殘忍的家伙多半是門里某個嫉妒自己的家伙找的大愛幫的殺手。

  可大愛幫做事不能這么魯莽吧,殺個人都能殺錯。

  越想,齊竹白越迷糊,他吃力的撓了撓頭,感覺脖子旁似乎有條蛇,他轉眼一瞥。

  “啊!”

  只見一件絲綢裹著腐爛的人骨朝齊竹白的脖子擰去,齊竹白死命翻身,可惜絲綢已經纏住了他的脖頸,并迅速收緊。

  齊竹白猙獰地盯著絲綢上掛著的干枯腦袋,漸漸沒了氣息。

  干枯腦門露出一絲釋懷,靠在一旁。

  半晌,陰氣大增,絲綢卷著不動的干枯腦門覆蓋在齊竹白冰冷的軀體上。

  一陣皮膚撕裂、血肉抽出的聲音后,齊竹白的尸體只剩下一層肉皮。

  絲綢裹著干枯腦袋鉆了進去,過了好一忽兒,一個嶄新的齊竹白搖搖晃晃地站立起來。

  他向手心吐了一口濃稠的液體,然后涂抹在剛剛被撕裂的皮膚上,皮膚竟詭異般的粘合在了一起,沒有留下任何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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