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也有起哄的,主要他們是想看熱鬧。
溫枝見狀,膽子更大了一點,故意當沒有看見皺眉很深的老爺子了:
“爺爺,這么多人都很好奇呢,你該不會不滿足我們這么一個小小的心愿吧?”
說完后也不待老爺子同意,就擅自拆開了禮盒。
禮盒里面同樣是一尊玉佛像,就是玉的成色好了不少。
甚至是可以撐得上是帝王綠翡翠種了。
帝王綠翡翠種罕見,這么大一塊,能夠雕刻成玉佛像的帝王綠翡翠種更是罕見。
已經(jīng)有人驚呼了起來:
“這不會是我在萊恩拍賣會場上看見的那尊價值十個億的玉佛吧?”
“不可能吧,他不是溫小姐包養(yǎng)的小白臉嗎?怎么可能買得起這么貴的玉佛。這是假的吧?”
別說他了,在場的這些人里面,別說是溫家了,就算是慕家也不一定能夠如此奢侈的花十個億去送個禮物。
溫枝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尊玉佛,扯著嗓子尖叫了一聲:“假的,這一定就是假的?!?p> 慕南瑾離的很近,自然也是看見了,這尊玉佛像的確很像當時他在萊恩拍賣會上看見的玉佛。
萊恩拍賣會的保密性很高,都是匿名的買家,他并不清楚究竟是誰買了下來。
而且萊恩拍賣會有著嚴格的邀請標準,他慕家也不過才剛夠到標準線而已,池硯一個咖啡店的店長,怎么可能能夠拍下這尊玉佛?
但要他承認這尊玉佛是假的,他也是說不出口的。
溫言也微微有點吃驚,不可置信地看著池硯。
“這尊玉佛你從哪里來的?”
池硯溫和的笑了笑:“宮少爺給我的。”
溫言還是不信:“宮子羽憑什么要給你這么貴重的玉佛?”
池硯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狀似很是認真地想了想:“大概……是因為我救了他的命?你說是宮少爺?shù)拿容^值錢,還是這尊玉佛比較值錢?”
溫言:“……”
大概率是因為這尊玉佛出現(xiàn)的太震撼了一點,隔了很長時間,眾人才想起來今天宴會現(xiàn)場貌似有老姚,玉石店的老板,生平?jīng)]什么愛好,就酷愛玉石,一生就泡在了玉石堆里面。
連忙把他喊了過來:“老姚,你快來掌掌眼,看看這尊玉佛究竟是什么材質(zhì)的?!?p> 老姚一看見這尊玉佛就走不動道了,恨不得眼睛都貼了上去,“錯不了,錯不了,這尊玉佛絕對是帝王綠的翡翠種,沒個十億拿不下來。”
這錢關鍵還在其次,關鍵是有錢都不一定能夠買到。
這就算是論收藏品級別的,也是價值連城啊。
愛不釋手地在這尊玉佛上摸了又摸,就差要把它踹兜里面了:“溫老爺子,這尊玉佛你開個價唄,我絕對不還價?!?p> 眾人在一旁哄笑:“老姚,你做什么,這可是溫老爺子生日的禮物,你可別想了。”
溫老爺子也是笑了一下:“別的好說,這可不行?!?p> 說完吩咐管家將其收好。
溫以航整個人都不敢置信,別人他不能相信,但是老姚的話他還是能夠相信的。
這尊玉佛至少十個億。
一個咖啡店的店長這么有錢的?
可若真論起是哪家少爺,為何又要自貶身價?
溫枝到現(xiàn)在為止還是懵的,她一心想要讓溫言丟臉,但是怎么都沒有想到居然讓她賺足了風頭。
慕南瑾送的禮物,雖說難得但卻是有市有價,而池硯送的是一樣的,不僅價值連城且極其罕見,無市無價。
慕南瑾微微皺了皺眉,他的反應沒有溫枝那么大,但多多少少也有一種被比下去的不悅。
無關輸贏,而是一種男人之間純粹的較量。
在這個世界上比他優(yōu)秀的比比皆是,但是他不能是池硯。
立刻給江潮發(fā)了一條消息,讓他抓緊一點時間,盡快找到池硯真正的身份。
江潮非常的無語,調(diào)查這種事情又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好的。
他很是好奇地問了慕南瑾:
【今天你不是去參加溫老爺子的壽宴了?我怎么感覺你好像備受刺激了?】
【池硯和我送了一樣的禮物,但他的玉佛是之前在萊恩拍賣會上的那尊價值十個億的玉佛?!?p> 江潮看不見此刻慕南瑾的表情,但看完這段文字,他基本就已經(jīng)可以想象慕南瑾究竟是有多么咬牙切齒了。
萊恩拍賣會啊……
那可是國際上最大的拍賣會,每位會員都是需要嚴格挑選了,他曾經(jīng)也想去玩玩,但是被拒之門外了。
池硯能夠拍下這尊玉佛,那是不是表示他有資格進入萊恩拍賣會?
可是就算是整個京城,有資格進入萊恩拍賣會的人都沒有幾個。
他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池硯送了如此貴重的禮物,老爺子欣喜歸欣喜,但更多的是擔心。
此刻他倒是寧愿池硯就是一個被溫言包養(yǎng)的小白臉。
至少純粹和簡單,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還是很適合溫言的。
他心情復雜的看了一眼池硯,隨后移開視線看著在場的嘉賓:
“今天讓大家看笑話了,今天是我的壽宴,還請大家別太在意,美食美酒已經(jīng)上桌了,請大家盡情享用。”
大家也不想真的在溫老爺子的壽宴上鬧事情,聚起來的人群三三兩兩的就這么散了。
奢華的食物糕點流水擺放,整個大廳中都彌漫著高檔紅酒醇厚的清香。
溫言剛想拿塊蛋糕墊一下肚子,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季云瀾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身后。
“言姐姐,我有話要問你?!?p> 剛想拉著她走,就看見池硯一臉不悅地看著他,季云瀾對著池硯眨了眨眼睛:“我們師姐弟之間說幾句話你不會吃醋吧?”
池硯一噎,就算不樂意但還是悶悶地說了句:“不會?!?p> 季云瀾拉著溫言來到一處角落里面:“言姐姐,我有事情問你。”
“那個玉佛像究竟怎么回事?池硯為什么會有那個玉佛像?”
溫言斜睨了他一眼:“你小子什么時候關心起玉佛像了,我還以為你比起玉佛像更關心我的傷呢?!?p> 她受傷都快一個月了,這小子也不說來探望她一下。
季云瀾心里咯噔了一下,其實他早就發(fā)現(xiàn)她手受傷了,本想去問的,結(jié)果被禮物的事情震驚到一下子給忘了。
沙羅曇花
宮子羽對池硯說:“我丫就是一個替你背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