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辭和孫站長還在回來的途中,但是他家這邊卻來了不速之客。
一輛夏利出現(xiàn)在何文琴他們家門前,此時從車中出來了一個人,20多30歲的樣子,看起來就很有威懾力的一個男人,嘴里還叼著一根雪茄。
這個年代不說開夏利,但凡你有一輛車,就說明你是個有錢人。
蘇辭的鄰居也看著這個車議論紛紛,討論這是誰家的親戚之類的話題。
“這是誰家的親戚,這么有錢!”
“何文琴的弟弟呀!你看你就是新搬來的,我給你說,他弟弟以前也是一個廠老板嘞,但是人品不怎么樣,欺榨員工,員工不聽話還毆打員工,后來出去吃飯,酒喝多了,和路人吵起來,失手把人打死了,進(jìn)了牢子,這不是剛出來嗎!”一個中年男人說道。
“那估計是來找蘇辭麻煩的,今天蘇辭怕是兇多吉少??!”
你一言我一句,整個居民樓嘰嘰喳喳的!
蘇辭和孫站長這會兒也是到了家樓下,看見一群人在那里議論紛紛。
孫站長對著蘇辭說道:“這今天是有什么喜事?這這么多人?”
“不是很了解,去看看!”蘇辭回道。
這個時候眾人也是注意到了蘇辭的到來,看見他也坐在車上,還是副駕駛,實在是把眾人嚇了一跳,這蘇辭最近也發(fā)達(dá)了?眾人心中滿是疑惑!
“那估計是和他幾個狐朋狗友出去喝酒,喝多了沒人他回來,別人好心給他送回來了吧!”何文琴說道。
“放心,不打緊,保證一會兒給他點顏色瞧瞧!”何文琴的弟弟何勇說道。
何勇,31歲,本來也是一個小混子,在80年代辦廠潮時期抓住機會,自己借錢開了一個服裝廠,后來廠子盈利了有點小錢,開始擴張生意,和一些老板搞一些見不得光的事,也算是有了個后臺,開始囂張起來,經(jīng)常出現(xiàn)街頭斗毆的事情,窮人家又惹不起他,只能挨打,后來出事了,進(jìn)入蹲了幾年,最后讓他后面的人動關(guān)系給搞了出來。
“這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這么熱鬧!”蘇辭下車問道。
“什么事?大事,你小子今天麻煩了我給你說!”何文琴看到蘇辭下車后囂張的說道。
蘇辭一臉疑問,便看到一個陌生的面孔向自己走來,這個人來勢洶洶,蘇辭看得出來這個人不懷好意。
何勇問道:“你叫蘇辭?”
“怎么了?有什么事嗎?”蘇辭回答道。
“怎么了?你還挺鎮(zhèn)定,我告訴你,你今天麻煩了!”何勇很是囂張的大聲對著蘇辭說道:“你打我姐這個事情,今天得有個解決,讓你蹦跶了幾天你還忘了是吧?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給我姐道歉讓她打你10個耳光,第二,你哪只手打的,哪只手就給你剁了!”
何勇的氣勢倒是挺足,各位鄰居都以為蘇辭要完蛋了,所以眾人議論紛紛了起來。
“還有他的BZ老婆,一起收拾了,看著就惡心!”何文琴也是很囂張的說道。
“你剛剛說什么?!??!”
蘇辭臉色很是陰沉,雖然宛瑜他不是很了解,但是自從他來到這個世界,這幾天的相處下來,他覺得宛瑜是一個很好的女人,而且昨天還吻了她,所以現(xiàn)在何文琴罵她,蘇辭自然是非常的生氣。
“你沒聽清的話,我就再說一遍,我說,連著——你的那個——BZ老婆一起收拾了,這下聽清楚了嗎”
何文琴很清楚,現(xiàn)在的蘇辭是不敢動他的,何勇在這里,借他20個膽子他也不敢動手,所以何文琴現(xiàn)在很是囂張。
但是實際上何文琴錯了。
蘇辭看著她這幅樣子,眉頭一皺,猛的就是一巴掌。
“啪??!”
重重的扇在了何文琴的臉上,這一耳光驚呆了眾人,包括何文琴的弟弟。
不僅如此,蘇辭的手掌又飛快的揚起,電光火石之間,何文琴的左右臉現(xiàn)出了紅痕。
此起彼落,左右開弓。
“啪啪啪……”數(shù)十幾下的耳光落在了何文琴的臉上。
何文琴只感覺現(xiàn)在臉上火辣辣的疼,腦袋嗡嗡作響!
何勇此時也是反應(yīng)了過來,臉色陰沉,心中無盡的怒火即將噴發(fā)?。。。。?!
“你個王八犢子,你小子完了,今天不弄死你,我白來這世上30年!”何勇咆哮這說道。
隨即沖向蘇辭,周圍的鄰居怕誤傷到自己,連連后退!
“給我把他的手剁掉?。。。““““““““。 焙挝那僖槐榭拗贿呎f道。
“你們當(dāng)現(xiàn)在是什么社會?給我住手!”只看見車上的孫站長連忙下車對著何勇說道。
孫源本來以為是鄰居間的小大小鬧,沒想到對面的居然玩真的,這可把孫源嚇壞了,這要是把蘇辭傷到了,自己不也得玩完兒?
何勇停下了動作,但不是因為孫源聲音有多大,是因為孫源開的是桑塔納,能在那個年代開的起桑塔納的人非富即貴,要是孫源是的司機,那就更惹不起了,說不定這個車的主人就是哪一方的大佬,自己幾斤幾兩還是分得清的。
“你小子算個什么東西?你動蘇先生試一下?你今天敢動他一下,我可以保證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你信嗎?”孫源走到蘇辭和何勇中間,他一身中山裝,梳著大背頭,很是有氣勢的盯著何勇說道。
“孫……孫站長!”何勇顫顫巍巍的說道:“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大水沖了龍王廟,不過話說回來,孫站長怎么和蘇辭這種上不了臺面的人在一起?這不是拉低你的檔次嗎?”
“蘇先生也是你這種下三濫可以評論的?你這是被人保出來還不長記性,蘇先生要是都上不了臺面,那你覺得你又算個什么東西?”孫源質(zhì)問道,語氣雖然不重,但是不怒自威!
“蘇先生???孫站長你這是?”何勇很是奇怪的問道,先生在上個世紀(jì)算是一種尊稱,尤其是在鄉(xiāng)下,所以何勇百思不得其解,蘇辭何德何能可以讓孫源以先生二字稱呼。
“蘇先生可是你這種下三濫可以打聽的?知道多了對你沒什么好處,明白嗎?”孫源對著何勇說道。
何勇一臉陪笑的對著孫源說道:“明白,孫站長說的話我定當(dāng)牢記!”
“明白還不去道歉?”孫源質(zhì)問道。
何勇嚇得渾身發(fā)抖,顫顫巍巍的走到蘇辭面前,何文琴還以為何勇要為她報仇,畢竟何勇等人的對話何文琴離得遠(yuǎn),聽的并不是很清楚。
“給我弄死他,何勇,幫我報仇!”何文琴惡狠狠的說道。
“你給我閉嘴!”何勇轉(zhuǎn)過頭對著何文琴呵斥道。
何文琴被這一聲嚇到了,不光是何文琴,連鄰居們也被嚇到了,小聲討論著為什么何勇會突然兇他的姐姐。
何勇看著蘇辭,一臉陪笑的對著蘇辭說道:“蘇先生,對不起,由于我的唐突給您帶來了困擾,還請?zhí)K先生大人有大量,別忘心里去,我姐就一農(nóng)村婦女,沒上過幾天學(xué),扁擔(dān)倒了不知道是個一字,還希望蘇先生不要和她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