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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模擬祖龍,我徒手碾壓

  “白起?!”

  許褚滿臉的驚駭之色。

  雖說他是東漢末年之人,卻也是聽聞過白起的大名。

  白起。

  秦國(guó)名將。

  與廉頗,李牧,王翦并稱為戰(zhàn)國(guó)四大名將。

  曾輔佐秦昭王,在軍中擔(dān)任主將三十余年,攻陷敵城七十余座,受封武安君。

  只可惜其功高震主,最終落得一個(gè)自刎的下場(chǎng)。

  可悲可嘆。

  “正是?!?p>  贏祁點(diǎn)了點(diǎn)頭。

  旋即問道:“許將軍可愿一觀甲胄?”

  “自然愿意!”

  許褚滿臉興奮之色。

  若是真能見到白起生前穿著的甲胄。

  對(duì)他來說,乃是一件幸事!

  ......

  胡亥寢宮。

  “該死!”

  胡亥將手中的一件琉璃杯盞重重地砸在地上。

  臉色鐵青。

  周遭的幾位婢女此刻皆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守在一旁,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公...公子......”

  “先消消氣?!?p>  齊袁山在幾位將士的攙扶之下,慢慢走入屋內(nèi)。

  經(jīng)過先前被許褚教訓(xùn)了一頓。

  如今的他受了極重的傷勢(shì),不過好在并未傷及根本,休養(yǎng)幾日也就能夠恢復(fù)過來。

  “不過是一介草莽,竟是敢如此跋扈!”

  “到底是誰給他的膽子!”

  胡亥咬牙切齒,眼中抑制不住的殺意。

  “公子,這莽夫之所以能夠如此有恃無恐?!?p>  “定是仗著其身后有著十三公子撐腰?!?p>  “或許我們今日被如此羞辱,也是十三公子的授意?!?p>  “不然的話,他一介草莽怎敢對(duì)公子你不敬!”

  齊袁山此刻的臉色也是無比陰沉。

  開始自我分析道。

  “嗯?”

  “當(dāng)真?”

  胡亥聽聞此言,皺眉問道。

  “這僅是末將的猜測(cè)罷了。”

  “不過應(yīng)當(dāng)是八九不離十?!?p>  齊袁山也不敢將話說的太滿。

  “該死的贏祁!”

  “本以為他是一個(gè)廢物。”

  “誰能夠想到老師被派往隴西郡之后,這家伙竟是一改常態(tài)。”

  “看樣子我們都低估了他!”

  胡亥此刻臉色陰沉。

  眼中殺氣已經(jīng)難以抑制。

  若是趙高在此,胡亥必然是會(huì)心安許多。

  只可惜現(xiàn)如今的趙高遠(yuǎn)在隴西郡。

  即便是能夠快馬加鞭趕回來,也需要數(shù)日的時(shí)間。

  “公子。”

  “既然這十三公子給我們使絆子?!?p>  “那我們何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齊袁山的眼中猛然間閃過一絲陰狠。

  他與胡亥本就是一路貨色。

  “怎么說?”

  胡亥目光落在對(duì)方的身上。

  皺眉問道。

  后者環(huán)顧四周。

  輕聲說道:“其終是孤家寡人,公子的麾下可是有著趙大人留下的不少后手。”

  “動(dòng)用那么一兩個(gè),也無妨啊?!?p>  隨著他的話落下。

  胡亥的眼中露出一抹陰狠。

  ......

  十三皇子寢宮。

  偏房?jī)?nèi)。

  許褚看著眼前那一副甲胄,滿臉的驚訝之色。

  他雖然距離甲胄還有幾步之遠(yuǎn),但是能夠清晰地感知到這一副甲胄之上蘊(yùn)含的殺氣。

  “沒想到這副甲胄被雪藏在這里這么久?!?p>  “殺氣竟還是如此之重!”

  程咬金看著眼前的甲胄,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朱元璋沉聲道:“這副甲胄之中殺氣太重,尋常人莫說穿戴,即便是靠近都是極為艱難?!?p>  “這其中有著數(shù)以百萬被白起坑殺的降卒的魂魄,久而不散,殺念之重,常人難以駕馭!”

  王莽對(duì)著劉秀開口問道:“秀兒,你不是法師嗎,開個(gè)凈化,把這些亡靈都送去往生!”

  “滾犢子?!?p>  劉秀罵道。

  陳慶之面露凝重之色。

  道:“殺念太重了。”

  贏祁依靠體內(nèi)五人的龍氣加持,故而能夠無視白起甲胄的威勢(shì)。

  此刻的他凝視著許褚。

  出聲問道:“如何?”

  “公子。”

  “此甲胄當(dāng)真是......”

  “至寶!”

  許久過后,許褚才憋出兩個(gè)字。

  “好了?!?p>  “不用猜了?!?p>  “這家伙也是個(gè)文盲子。”

  程咬金笑著說道。

  贏祁指了指甲胄問道:“能否穿上?”

  “末將不敢保證?!?p>  “但是愿意一試。”

  許褚點(diǎn)了點(diǎn)頭。

  贏祁退到一旁,靜靜地看著他。

  “呼~”

  只見后者深吸一口氣后。

  猛然間發(fā)力,一只手握住甲胄,悶哼一聲。

  便是將這有著百萬降卒怨念的甲胄穿戴在了身上。

  “噗!”

  甲胄看上去不沉,卻是有著千鈞之力一般。

  此時(shí)即便是許褚都不由得吐出一口苦水。

  “受得住嗎?”

  贏祁出聲詢問道。

  許褚牙關(guān)緊咬,艱難地直起身子。

  剎那間,好似頂起了萬千亡魂一般。

  “可行!”

  許褚深吸一口氣。

  逐漸適應(yīng)了甲胄的重量。

  伴隨著他的腰桿子緩緩?fù)χ?,甲胄之中散發(fā)出的怨氣也是逐漸內(nèi)斂。

  看到這一幕的程咬金滿臉的不敢置信。

  口中說道:“就這么容易?”

  “可不容易。”

  “雖說看上去貌似沒有什么。”

  “但是在許褚穿上甲胄的那一刻,無數(shù)殺氣從他的體內(nèi)迸發(fā)而出?!?p>  “從而壓制住了白起甲胄之中散發(fā)出的怨氣?!?p>  陳慶之一眼便是洞穿了全部過程。

  聽到這話的程咬金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

  似懂非懂。

  此刻穿上甲胄的許褚感覺甲胄之上的萬千氣力皆是消散。

  “公子?!?p>  “還挺合身!”

  許褚面帶笑意。

  “這甲胄被我放在屋內(nèi),倒也是埋沒了?!?p>  “既然許褚將軍喜歡,那么便贈(zèng)予許褚將軍?!?p>  贏祁笑著說道。

  “這可使不得!”

  許褚趕忙擺了擺手。

  他很清楚此物的重要程度。

  “有何不可。”

  “既然如今許將軍在我手底下做事?!?p>  “那么此物便歸許將軍莫屬。”

  贏祁擺了擺手。

  旋即說道:“許將軍這些時(shí)日便是待在府中?!?p>  “待到巨錘打造完畢后,我會(huì)差人帶來。”

  聽到這話的許褚重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對(duì)于自己身上的這白起甲胄愛不釋手。

  ......

  長(zhǎng)沙郡內(nèi)。

  一處破敗的茅草屋外豎立著一桿大旗。

  而在屋內(nèi),則是三位頭戴黃巾,身披殘破甲胄的中年男子。

  為首之人伸出手來。

  重重敲打了一下桌面。

  沉聲道:“蒼天已死,黃天當(dāng)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

  “雷公助我!”

  ……

  數(shù)日后。

  贏祁差人打造的巨錘也已經(jīng)送到府上。

  對(duì)于這加班加點(diǎn)打造出來的巨錘,許褚可謂是愛不釋手。

  巨錘分量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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