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大戰(zhàn)開始
天邊初陽升起,光芒照耀大地。
朦朧白霧,被三艘戰(zhàn)艦沖破。
“嗚!”
類似汽笛的嗡鳴響徹而出。
隨后只聽“砰砰”戰(zhàn)鼓聲不斷。
三艘飛空戰(zhàn)艦映入眼中,每艘戰(zhàn)艦兩側(cè),皆有著如同風(fēng)帆一般的巨大羽翼,不斷上下?lián)渖?,掀起陣陣狂風(fēng)。
中心位置的戰(zhàn)艦最大,光是寬度便足有十米。
而長度更是達(dá)到了三十米,可謂遮天蔽日。
其左右兩側(cè)戰(zhàn)艦略小,但氣勢同樣恢宏。
左側(cè)戰(zhàn)艦上,占滿血宗弟子,其上有著藍(lán)色光罩。
右側(cè)戰(zhàn)艦上,是是血宗高層。
段九天身下騎著一只白虎妖獸,體型龐大,氣勢懾人,竟是一只武尊境后期的妖獸!
血宗大長老“顏勝”身下,是只三色青鸞,雖沒有段九天的白虎懾人。
但也是武尊境初期的強大妖獸。
其余三位長老,同樣坐著坐騎,只不過三人的坐騎都是武靈境,但能有妖獸坐騎。
已是無比非凡。
中心戰(zhàn)艦上空無一人,其上被巨型血色光罩覆蓋。
其中放置著一座,近十米高的巨人石像。三頭六臂,手中持握刀、槍、劍、戟,而兩條高舉的手臂,左手持握葫蘆,右手持握鐵扇。
這最大的戰(zhàn)艦,看著似乎平平無奇。
但北玄門上下,都很明白。
那尊石像的恐怖。
那是血宗鎮(zhèn)宗法器,“六法天王”。
看著像是一件法器,但那六條手臂中,持握的的物品,都代表著一件法器。
且每一件都能釋放上品法器之威!
最重要的,便是傳聞全力催動下,六件法器共同釋放的殺傷力,可媲美仙品法器之威!
由此可見其,這六法天王的恐怖程度。
一個下級宗門,能拿出如此手筆,東域中僅有血宗!
而法器與功法品階一致,同為“下、中、上、仙、帝”五個品階。
下級宗門做到這一步,可見血宗底蘊雄厚程度,這種實力,足以媲美中級宗門!
“砰砰砰!”
戰(zhàn)鼓聲不斷。
秦良踏空而起,高聲道:“開啟護(hù)宗大陣!”
渾厚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北玄門回蕩。
“嗡!”
震鳴響徹而起,白色光罩瞬間籠罩整個北玄門。
無數(shù)弟子,皆是面色凝重。
聚集在山門后的空曠廣場上。
外門弟子足有六十于人,可卻大武師不足二十人,其余皆是武師境修士。
一口血棺,放置于萬道柱前,這正是鎖壽棺。
其中沉睡的,便是北玄門初代老祖“北玄真人”。
其的實力可是武王境后期。
雖只有一位老祖,與血宗兩位老祖坐鎮(zhèn),顯得遜色兩分。
但血宗老祖,不過是兩位武王境初期的強者。
修為境界越往后,想要突破都是難如登天。
何況是兩個小境界的差距,這血宗兩位老祖,想占便宜哪有那么容易?
半空中的戰(zhàn)艦,在距離血宗僅剩十米距離后,停了下來。
段九天騎著白虎接近,待到距離北玄門山門不足五米時。
朗聲笑道:“哈哈哈……秦良,想好了沒有?”
“要是等我們出手,那你們的死活,我可就保不準(zhǔn)了?!?p> 聲音雖是平淡,在北玄門無數(shù)弟子,聽著卻是如同睛天霹靂。
不得不說,血宗這這番陣仗,確實足夠震懾人。
那不斷傳出的戰(zhàn)鼓聲,如同催命的號角,讓人聽著寒毛聳立。
秦良踏空接近山門,大長老與韓長老,丘長老三人,侍立身后。
秦良怒斥道:“卑鄙小人,妄圖用這點計量,恐嚇我們北玄門?真是笑話!”
段九天摩梭了兩下下巴。
冷笑道:“哎呀,秦良啊秦良。你要死就死唄,身為一宗之主,難道不該為弟子著想嗎?”
“竟然要連累這么多弟子,陪著你送死,你可真是自私啊?!?p> 此話一出,無數(shù)外門弟子動搖。
開始交頭接耳起來。
見此情形,秦良冷笑道:“段九天!少在那里挑撥離間!”
“什么挑撥離間,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
“段某在此立誓,北玄門各位天驕,若是愿意另擇良門,我們血宗定然不會對你們出手。我保證!”
段九天悠哉說道。
可除了外門,這些修為低下,資質(zhì)拙劣的弟子出現(xiàn)動搖外,內(nèi)門弟子、精英弟子,無人有所反應(yīng)。
這自然不是他們意念,有多么堅定。
只是昨日傍晚,許楓的出現(xiàn),著實把他們給震懾住了。
這北玄門,突然多出了一位武王境修士,這足以給他們信心。
何況叛宗可是死罪,今日北玄門敗了倒是好說。
若是贏了,日后追究起來。
誰也無法承受那種代價。
秦良突然氣笑道:“好了,各位聽到了嗎?”
“段宗主都這么說了,你們走吧,不必為了宗門白白而死?!?p> 此話一出,一眾外門弟子動搖。
韓長老眸光微冷,但并沒有出手。
在幾名弟子,邁步離開北玄門后,越來越多的弟子跟隨。
但這些多是武師修士,走了便是走了。
秦良倒也不在意。
至于大武師的外門弟子,沒有一個動搖。
最后,武師弟子僅剩三人。
一時間,北玄門僅剩二十二人。
“該死!你們吃里爬外的東西!”秦廣怒不可遏。
但秦良卻是擺了擺手,一副絲毫不在意的模樣。
但這樣子自然不是裝的。
武師境弟子走了便是走了,對北玄門沒什么影響。
段九天繼續(xù)挑撥,但很可惜。
這北玄門剩下的弟子里,再無無人動搖。
而之前走掉的幾十人,那根本不值得一提。
屬于走留,無關(guān)痛癢的修士群眾。
對北玄門,造成的影響幾乎微乎其微,甚至可以說是不存在。
無奈,段九天發(fā)出了最后一次警告。
“我再問一遍。秦良……你們降是不降?”
秦良怒罵道:“降你馬個頭!”
三名精英弟子,也是齊聲道:“老匹夫,去死吧!”
秦廣喝道:“今日必滅你血宗!”
燕不語道:“小小血宗,也膽敢來犯!”
內(nèi)門弟子,齊聲道:“必滅你血宗!”
南宮煙兒……好吧,她不在。
正聽著,一眾杰出弟子,慷慨激昂的喝罵聲呢。
結(jié)果許楓突然發(fā)現(xiàn),這竟是少了個人。
“這南宮煙兒呢?”
“等等!這家伙,不會去偷北玄門什么法寶了吧?!”許楓覺得很有可能。
知曉南宮煙兒,是轉(zhuǎn)世重修的強者后,他明白對方留在血宗肯定有著目的。
恐怕現(xiàn)在北玄門與血宗開戰(zhàn),對方就是想借這機會,盜取什么寶物。
“你妹夫的,真會挑時間啊!”
正想打小報告呢。
秦良轉(zhuǎn)頭,神識傳音道:“許楓,計劃有變,待會開戰(zhàn)我會與段九天交手,他不知道我們北玄門多了位武王,你找機會下黑手,你我出其不意快速斬殺段九天!”
“只要他死了,這剩下血宗強者,就都好辦了。”
“我……”許楓略微沉默。
但還是趕忙開口道:“南宮煙兒不見了,她可能偷咱們宗門的法寶去了宗主?!?p> “嗯?”秦良一臉懵逼。
隨后掃視一眼,真沒發(fā)現(xiàn)南宮煙兒,頓時傻了。
“嘖!來真的???”秦良內(nèi)心無語。
當(dāng)即轉(zhuǎn)頭看向韓長老,表示想讓對方給個解釋。
畢竟那是韓長老的親傳弟子。
韓長老也傻了。
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不會吧,這煙兒應(yīng)該不會干這事吧?”
“她會不會我不知道,她現(xiàn)在人沒了?!鼻亓荚俚?。
韓長老心里也是想罵娘。
就在許楓,想要為韓長老辯解,直接坦明煙兒真正身份,是轉(zhuǎn)世重修的強者時。
一道聲音的出現(xiàn),不由得讓韓長老松了口氣。
“嗯?師尊,這發(fā)生了什么?”南宮煙兒,身著一身紫衫。
手中持握一柄長劍,臉上滿是疑惑。
韓長老問道:“煙兒,你方才去哪了?”
“我?我回青鸞峰拿佩劍去了?!睙焹哼€是一臉不解的回應(yīng)。
但見人已經(jīng)來了,秦良也不在好說些什么。
趕忙神識傳音給許楓:“罷了,就算真偷了什么就偷吧,事后再做定奪。對于開戰(zhàn)能用的法寶,我已經(jīng)命弟子全部調(diào)出,剩下的都是不太重要的。如今大戰(zhàn)在即,由不得分心?!?p> 許楓無奈點頭,韓長老也是松了口氣。
“煙兒,不要亂跑?!?p> 韓長老警告了一句,收回了目光。
南宮煙兒看了許楓一眼,眼里滿是幽怨。
事實上,對方剛才確實是去行動了。
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做到的竊聽這里的談話。
聽到許楓這話的時候,急忙又從密藏閣離開,趕來了此地。
心里別提多恨許楓了。
同為轉(zhuǎn)世重修的強者,這家伙怎么還為難同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