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段延慶和慕容復齊齊舍棄了段譽,直奔牧擇而去。
這段譽有些邪門兒了!
腳下凌波微步,手中一路少商劍法,打的他們有些暈頭轉(zhuǎn)向。
不過集結(jié)他們兩人之力,倒也能夠周旋一二。
可見牧擇用‘化功大法’壓制了岳老三以及慕容復的幾個屬下。
他們就坐不住了。
對段延慶來說,四大惡人已經(jīng)死了一個云中鶴了,葉二娘也身受重傷,若是岳老三的武功也全部廢了,他豈不是損失了一個得力幫手?
慕容復同樣如此認為。
四大家臣,是他最為信任的人了,他不可能坐視其中一人死掉。
牧擇背對段延慶和慕容復,察覺到身后的慕容復和段延慶齊齊攻來,面無表情地將三人放開。
隨后猛然轉(zhuǎn)身,一掌一劍指分別打向了段延慶和慕容復。
一陽指力,無相劫指,白虹掌力,還有慕容復的參合指,每一種武功放到武林之中都是不可多得的絕學。
四者碰撞,自然是石破天驚!
周邊山體都被這三人的內(nèi)力交會帶來的波動給打的炸裂開來。
西夏兵紛紛將赫連鐵樹護在身后,卻被赫連鐵樹給推開。
“滾開!世人都說北喬峰南慕容,如今南慕容和天下第一大惡人一同出手對付另外一人,這種場面,你們擋住了,本將軍看什么?!”
赫連鐵樹激動的滿臉通紅,看向山下三人激斗。
三人內(nèi)力相交。
牧擇借著這一股反震之力,直接退到了段譽身旁。
慕容復和段延慶面色鐵青,到了趴在地上的鄧百川包不同還有岳老三的身旁。
“你們?nèi)绾???p> 慕容復急忙問道。
“想來……想來應該不是化功大法……”
包不同感受了一番,然后說道。
也不怪包不同分不清楚,化功大法與北冥神功頗有相似之處,對于受者而言,都是感覺自身內(nèi)力不由自主的傾瀉而出。
只是化功大法是用各種的毒藥將對方內(nèi)力化掉,使對方的內(nèi)力修為一朝毀于一旦!
也就是說,中了化功大法的人,若是不能將這毒素轉(zhuǎn)移或者抵抗排解,就會變?yōu)閺U人一個!
甚至身重劇毒。
可北冥神功卻不是這樣,雖然也吸取對方內(nèi)力,卻是可以再度修煉出來,十分神奇。
包不同正是感受到了這一點,才說不是化功大法。
他的一番言論,自然得到了其余兩人的贊同。
他們的內(nèi)力,不過是幾個呼吸的功夫便見了底,實在太快了!
他們并不知道,這北冥神功,是牧擇的內(nèi)力越強,吸力也就愈大,包不同等三人加起來,內(nèi)力也不如牧擇一人深厚,吸收他們的內(nèi)力,自然費不了多少功夫!
只是被牧擇吸收來的內(nèi)力全部儲放在了上丹田,這上丹田仿佛跟內(nèi)力相沖一般,不止無崖子北冥神功的內(nèi)力在上丹田之中會有所損耗,這三人的內(nèi)力在上丹田之中的流逝速度,更甚無崖子的北冥真氣!
眼下又有強敵在前,牧擇也無法運功來消化這些內(nèi)力。
“兩位,可還要繼續(xù)打過?”
牧擇冷聲一笑,然后問道。
慕容復看了一眼段譽,又看了一眼牧擇,眼中忌憚之色越發(fā)明顯。
一個喬峰能跟他齊名也就算了,如今又竄出來兩個武功如此高強的人。
段延慶左右看看,現(xiàn)在場上能動彈的,就剩下十三個西夏一品堂的高手還有他,慕容復以及公冶乾了。
僅憑他們,只怕未必是牧擇和段譽兩人的對手。
得讓他們分開才行……
想通這一關節(jié),段延慶看也不看牧擇,徑直轉(zhuǎn)身,招呼西夏一品堂剩下的人抬著葉二娘和岳老三飛身離去。
慕容復瞇著眼睛,看向了阿碧,隨后抬手“將我要你帶的東西拿來!”
阿碧愣了一下,可還是將隨身攜帶的包裹從肩上拿了下來,剛想走過去遞給慕容復,只見慕容復雙手一抓,那包裹便到了他的手中。
家傳絕學斗轉(zhuǎn)星移,就用來拿一個包裹,就是不知道那慕容博知道了會怎么想。
慕容復看了一眼手中包裹,隨即冷哼一聲,轉(zhuǎn)身便走,理也不理阿碧。
阿碧看到這兒,如何還不明白,段譽和自家公子交手,他以一敵二,尚且能夠應付慕容復和段延慶兩人。
自家公子這是心里不平衡了!
而自己又跟段譽走的如此近,自家公子自然不快。
“公子!”
阿碧見狀,連忙上去,想要去追慕容復。
可慕容復卻是理也不理,已經(jīng)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看著面前攔路的西夏兵,阿碧的淚水悄然滴下。
牧擇嘆了口氣,不去理會去討好關心阿碧的三弟,轉(zhuǎn)身看向了赫連鐵樹“赫連大將軍,你這回,準備讓路了么?”
赫連鐵樹臉上沒有絲毫的不快,哈哈大笑道“世人都說,北喬峰南慕容,可在本將軍看來,這武林之中,又要添上兩位響當當?shù)娜宋锪?!?p> “應該是北喬峰,南慕容,東牧擇,西段譽才對??!”
赫連鐵樹的馬屁張口便來,好家伙,為了吹捧牧擇,連東西南北都給整出來了,那么問題來了,誰是中?
牧擇對赫連鐵樹不熟,但是他一開口,牧擇就知道他下一句話想說什么了。
“赫連將軍接下來的話就不用說了,我只是途徑貴寶地而已,至于加入西夏一品堂的事情,就不必再提了!”
牧擇說道。
這讓赫連鐵樹愣了一下,見牧擇態(tài)度堅決,他也不說什么,笑了笑,轉(zhuǎn)身帶兵離開。
“三弟,你沒有受傷吧?”
牧擇實在聽不下去了,這段譽居然還想帶阿碧去找慕容復解釋解釋,只好出聲打斷。
“多謝二哥關心,方才倉促迎戰(zhàn)兩人,被內(nèi)力震到了,不過并沒有受傷!”
段譽笑著說道,說著臉上笑容逐漸消失,看向了阿碧。
牧擇嘆了口氣,兄弟啊,兄弟,你大小也是大理未來的儲君,喜歡直接說不就是了,怎么非得舔?
“言歸正傳,這西夏,三弟你是不能呆了,還是速速回大理吧!”
牧擇說道。
段譽點了點頭,看向阿碧“阿碧姑娘,慕容公子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你若是過去了,他難免會情緒失控,倒不如你讓他自己呆一會兒,你先回去,等慕容公子氣消了,你再跟他解釋?”
阿碧擦著眼淚,聽著段譽的話,凄然點頭。
黑底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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